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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的作息渐渐被温席纠正过来了,可其他小伙伴哪有这么早醒的,这会都还忙着做美梦。
过了许久之后,木朵明显带着睡意的喑哑声音响起——
【这是又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了呀?不是天天夸你家温医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去问他呀,你害怕他不告诉你。】
要是能问宁愿早就问他了,【这个问题还偏偏不能问他,要是问了我怕我家温医生会翻脸。】
【木朵:哦?】
这个“哦”字被她说的百转千回,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
【木朵:那先说来听听,能解答的姐妹一定帮你。】
【宁愿:你说一个男人都到你卧室了……】
说到这宁愿顿了顿,话都到嘴边了,却组织不好语言了,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木朵:宁小姐,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在这停顿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好伐。】
这时童婳也起床了,跟了一句,【姐,你们昨天干坏事了?】
听到这句,宁愿的小脸一红,明明什么都没干,心里却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木朵:那肯定是没干成,不然这么早她哪爬的起来。】
宁愿尴尬,【咳咳咳……】
【别咳了,快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吊人胃口,再不说我就睡回笼觉去了,我才刚睡下没几个小时呢。】
【宁愿:朵朵你在睡得也太晚了,一点都不养生。】
听了宁愿的话,木朵满头黑线。
她果然是跟医生呆久了,说出来的话都跟上了年纪的人讲出来的一般,【你还说我,上周也不知道是谁和我打游戏打到凌晨三点。要不是我说散了,你得折腾到天亮。】
【宁愿:胡说,那次明明是因为你技术太渣,被队友讲了几句,你就非拉着我找回场子。】
……
童婳见她们你来我往地争论起来,一句要紧的都还说,忍不住问了一句,【所以你到底要问我们什么?】
宁愿这才想起正事来,把剩下的半句话说完,【结果他居然全身而退了,你们说这代表什么呀?】
【木朵:……这题有点超纲了。】
【宁愿:你们就大胆假设,合理推测。】
这时许久都没冒过泡的江逸霖幽幽地来了一句,【无外乎就两个原因,一是不舍得,二是不想。】
虽然短短两句话,但细细听来可不就是这个道理。
要么是因为不喜欢所以不愿意、不想,要么就是太喜欢了,喜欢到他舍不得这样做。
【木朵:赞同。】
【童婳:赞同+1。】
【江逸霖:至于你家温医生究竟是哪种,只有你自个知道了。】
【宁愿:这还用你说,我自然都知道。】
温席自然是舍不得,昨天晚上他不是没有感觉,他眼底的挣扎与犹豫宁愿又不是没有瞧见,最后也只是极其克制地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这种被珍视的感觉,宁愿能感受得到。
【江逸霖:啧啧啧,这满屏地恋爱的酸臭味啊,你说你跟温席这事我是不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宁愿还没说什么呢,木朵先不干了,【你有什么功劳,真正出大力的人是我好不好,要是没有我愿愿这会还在嘤嘤嘤呢!】
【宁愿:行了,你俩功劳都大,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我长得人见人爱,不然你们还能按着温医生的头喜欢我啊?】
江逸霖和木朵同时“切”她。
【江逸霖:算了,我还是继续睡觉吧,说不定一觉睡醒了,我哥就让我回来了。】
流放在外的小江总满心满眼也就这件事情了。
【宁愿:你睡你的,我们聊我们的。】
说着宁愿就跟木朵和童婳讲了狗蛋已经跟着主人回家的事。
【木朵:狗蛋怎么这么快就回家了啊,我还打算今天过来再跟它玩来着呢,我还特意做了它能吃的甜点。】
童婳附和道,【对呀,我又给它买了礼物呢。】
【宁愿:所以,我跟温医生打算养一只小可爱。】
【木朵:这主意倒是挺好的,你养一只,我就可以天天过来撸狗了。】
【童婳:朵朵,你干嘛不自己养一条啊。】
【木朵:狗狗这种生物,还是看看别人家的就好,要真让我自己养,我可不敢,怕照顾不好它。】
这一点宁愿也是深有同感,【其实我也怕养不好,不过有温医生在,他这么厉害,肯定没问题的。】
木朵对她这种秀恩爱的行为极其嗤之以鼻,【得了吧,你家温医生是给人看病的,跟兽医的壁有那么那么厚呢,要是碰到狗狗不舒服不还得找兽医求助。】
殊不知,某个人早就用这招吓唬过无知狗狗了。
宁愿腿上的伤看着吓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没几天功夫就长好了,就可以愉快地蹦蹦跳跳了。
这天,宁愿照常在电梯口等温席下班。
温席刚一出电梯,背上就跳上了个软乎乎的小家伙,宁愿现在干这事是越来越驾轻就熟了。
“温医生,你终于下班了。”之前叫温席温医生是因为不熟,现在叫着叫着,“温医生”反而倒像是一种情人之间的爱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