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我撒撒娇,兴许我会考虑(2 / 2)
“你没有普天之下就不会有人有了!”
巧夺天工的镯子武器,天蚕丝,他都能随随便便送她玩了,天下最好的伤药会没有?
而且,她记得没错的话,上次中毒镖,她的伤之所以好得那么快好像就是用了他的药。
“有是有,但是我不想给。”他似笑非笑,沉静面容下闪着一抹趣味。
“你……”
死狐狸,玩趁火打劫这一套是吗?
“要不,你同我撒撒娇,兴许我会考虑。”嗯,她每次梦里对那个老八撒娇的样子还行。
怀瑾嘴角抽搐,她好想一掌劈昏他。
但是,她狡诈一笑,上前在他耳畔耳语几句,某人难得的眼前一亮,“当真?”
怀瑾十足十的点头。
某祈天澈立即从袖中掏出一瓶药扔给她,“我等着你承诺我的事。”
怀瑾拿了药哪还理他,跑回牢里要
给肖默上药。
外面指上轻轻转着茶碗的男人看到里面的女人在扒开别的男人的衣裳后,好看的眉微微蹙起。
“李培盛,太孙妃如此尊贵之人你让她给人脱衣上药?”
声音刚落,李培盛立即将怀瑾赶出牢房外,直接锁上牢门,“娘娘,您是金贵之躯,上药的事让奴才来就好。”
他不得不说爷遇上这位姑奶奶后心眼有点儿小。
怀瑾狠瞪坐在那里发号施令的男人,他又哪看她不爽了!
“太孙妃娘娘,臣错了,求娘娘开恩,放过臣吧?”怎么都挣不开的刑部侍郎试着求饶。
怀瑾当没看到,走过去坐下,看到只有一个杯子,拍案,“你们眼里只有皇太孙是吗?要不要我让你们也长长记性?”
众人立即惊恐地跑去抱了一整套全新的茶碗来,要是也被她整上一回,他们怕是活不了了。
怀瑾得意地对祈天澈挑了挑眉,拿起别人小心翼翼倒给她的茶喝。
祈天澈看着她,眼底流泻出一抹别人看不到的柔光。
明明是昏暗脏乱的大牢里,因为多了两位尊贵非凡的主,整个大牢一时间都像是生辉了似的。
天都黑了,但是这两位主子好像没有要走的打算,反而还张罗起晚膳来了。
而且是太孙妃亲自张罗的,他们只是按照她的吩咐将食材准备好。
“祈天澈,你别抢我的!”
怀瑾好不容易才抢到一块鸡肉夹给肖默,就被祈天澈抢走了。
肖默一直乐呵呵地只顾着吃,只要是妹妹夹给他的他都喜欢。
当当朝宰相庞清听到消息不得不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不可思议的画面。
天牢里香气弥漫,腾腾热气出自那个锅,锅里面煮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桌上还放了很多蔬菜,锅底下还在烧着火。
而尊贵的皇太孙正在同他的太孙妃抢食吃,不过抢到最后都被彪悍的太孙妃抢去了,而他始终眉眼淡淡,没有半点不悦。
在庞清看来那些寻常百姓家才吃的粗粮怎能入口,何况还是自小养尊处优的皇太孙。
“老臣见过太孙殿下!”庞清上前躬身作揖。
几个人好似没听到,他隐忍着,不得不重复一遍,这一次提高了嗓门,“老臣见过太孙殿下!”
“宰相大人声音中气十足,看来病全好了。”祈天澈放下银筷,李培盛立即递上干净的帕子给他擦嘴。
“谢殿下惦念,老臣的病已好了大半。”庞清说完,又看向那锅没法入眼的东西,见太孙妃将青菜放进去然后捞上来吃,更觉恶心。
“殿下乃万金之躯,怎能待在这大牢里用膳,污浊之气重不说,也是有损身份的,还请殿下移步到外边大堂用膳,老臣已让人准备了美味佳肴。”
“咦!这里不是刑部吗?难道我来的是宰相府?”怀瑾忽然诧异地出声。
言下之意就是宰相怎么跑到刑部来当家做主了。
庞清眼底闪过一抹狠毒,真是后悔当日没一刀杀了她!
但还是赔上奉承的笑脸,“娘娘没来错,这里是刑部不假,刑部而今缺刑部尚书,臣身为一国宰相,殿下和娘娘驾临自是吩咐下去不能怠慢,恳请请殿下和娘娘移步。”
“本宫觉得在天牢不错,适合待几日。”又重拾筷子的祈天澈忽然幽幽开口,大家都看到他重拾筷子不是为了自己吃,而是为他的太孙妃布菜!
但是,皇太孙的意思是……要住下了?
“殿下,您这身份不可任性,还请殿下三思!”庞清力劝,他没想到皇太孙会想到用这样的方式来保肖默。
皇太孙一旦住下,谁还敢对肖默怎么样?而且还得鞍前马后地伺候好他就够了,再加上一个无法无天的太孙妃……
简直不敢想象。
怀瑾也丝毫么有料到祈天澈会做出这样的打算,她当然知道他这样做的背后目的是为了什么,可是,他不顾在太子手里的嫣儿了吗?
她没忘记,昨天他看到太子送来的东西有多失控,有多难受,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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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天澈,你这身份住这里不适合吧?”她忍不住出声提醒。
众人点头如捣蒜地附和,难得太孙妃如此深明大义啊。
“现在不就挺适合的?”祈天澈微微扬眉。
怀瑾凑近,跟他咬耳朵,“你不顾虑你的嫣儿了?”
“这跟我待在刑部大牢有何关系?”祈天澈装傻地道。
怀瑾知道他是装傻,也知道他打定了主意就不会更改,只是,真的没关系吗?
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犯得着吗?
的确,有皇太孙在这里,谁还敢轻易动刑?
她正愁在找到证据证明肖家清白前该怎么保护肖默不会被活活打死,他就忽然对大牢感兴趣了。
他这任性未免太及时了些。
庞清气呼呼地走了,没多久,太子亲自驾临,连同太子妃。
庞婉瑜看到祈天澈拿自己的筷子给怀瑾夹菜的那一刻,心底的嫉恨如海般汹涌,再看到他用给她夹过菜的筷子吃,她更是恨!
这跟同用一筷子有何区别?
在皇宫,别说是同用一筷子,夹菜放到对方碗里都觉得脏了,有辱身份。
他呢?他竟如此不顾忌!
但即便如此,这个男子端坐在大牢里依然如神般风姿灼人,将整个大牢都显得尊贵起来。
“太子,太子妃,东宫没有晚膳用所以特地赶过来的吗?”怀瑾一句话就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有人忍不住窃笑。
“本宫听闻皇太孙忽然兴起要住牢房的念头?”太子冷声道。
“所以太子也赶来作陪吗?真是父子情深呢!”怀瑾笑着反击回去。
“那么,太子妃你呢?你也赶来作陪吗?”
“太孙妃,注意你的身份!”庞婉瑜厉声喝。
“我的身份?我什么身份?我来探望兄长,家属的身份啊!”怀瑾蠢萌蠢萌地说。
眼看又剑拔弩张,祈天澈轻描淡写地开口,“父王,母妃,孩儿与太孙妃打赌输了,赌注是要在这里待几日。”
啥?又拉她下水?本来她的名声已经够响亮的了,这下还不得更响亮!
“什么赌,本宫说不算,立即回宫去!”太子不容分说,觉得怀瑾就是整天坏他事!
“赌注即是赌注,哪能说不算就不算!太子,你别上梁不正下梁歪!”怀瑾也不甘示弱。
太子瞪了她一眼,直直看向祈天澈,没见祈天澈在意,便怒道,“好!你不走是吧?本宫会禀明你皇爷爷!”
太子同样气呼呼地走了,庞婉瑜离开前目光眷恋着那一抹清贵的身影,他若是能看她一眼就好了,一眼就好。
“燕儿,你快些回去歇息吧,别在这待了。”吃饱了的肖默也跟着赶人。
怀瑾看向清冷自若的祈天澈,他好像不是开玩笑的。
“大哥,我先扶您进去歇下,我再给您上一次药。”说完,狠瞪向还没挣脱开的刑部侍郎。
刑部侍郎忽然觉得被这天蚕丝折磨已经是件很幸福的事了,光是凭她刚才那个眼神,恐怕要被大卸八块了。
“娘娘,您是金贵之躯,上药这种小事让奴才来就好了。”李培盛这次很机灵地上前揽活。
怀瑾也没再争,面对肖默问出心中由来已久的疑惑,“你有免死金牌干嘛不用?”
肖默憨笑,“当我发现金牌还在我身上时我就偷偷将它藏起来了,我本来就是为了把金牌拿给你才回来的,我想不通为什么又回到我身上,所以我调头想拿回来给你的,没想到……”
“大哥,你怎么这么……可爱!”笨!笨死了!简直就是又笨又呆!
明明是她放回他身上的,他发现了却又调头拿回来给她,若非这样,可能他也不会被抓。
“燕儿,我一个大男人说什么可爱。”肖默害羞地挠挠头,然后谨慎地看了眼在场所有人,对她附耳说出藏金牌的地方,接着,便随李培盛进牢房里去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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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怀瑾眼底闪过一抹坚定,那就是那块属于肖家,属于肖将军的免死金牌不能丢,她一定要把它找回来!
祈天澈的确没有开玩笑,真打算住大牢好玩了。
于是,大牢不得不隔开一间,彻底清空,铺上地毯,软被,原本的大牢硬是被装点成一间宫殿的样子,所有用的都是最好的。因为众所周知这位皇太孙尊贵惯了,不能懈怠,若是在这期间生出什么病来他们可就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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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刑部大牢
“祈天澈,过去点……”
因为在外人看来是夫妻,所以只有一张床,明明已经画了楚河汉界的,他居然越贴越过来。
“我冷。”他轻声说。
“冷就盖被子啊!”怀瑾觉得自己在跟小孩对话。
“那被子我盖不惯。”
所以呢,就抱她?
“娇气!难不成你还认被子?”真是够够的了。
“太硬。”他嫌弃,很霸道地从身后抱紧她。
怀瑾揉了揉软滑的被子,这样还叫硬?到底什么人啊?
她也是睡过他床的人,被子材质分明差不多好么!
就在她怔忡间,一只不怀好意的魔爪一点点往某处爬。
“祈天澈,你的手放哪里!”她抓住袭胸的手,怒喝。
“那里比较软。”他咕哝似地说。
“信不信我剁了它?”
男人乖乖收了手,马上搂回她的细腰,紧闭的黑眸半睁,嘴角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奸笑。
顾此失彼,百试百灵!
……
夜半,怀瑾看着身旁已经入睡的男人,悄悄起身,穿上衣裳蹑手蹑脚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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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鲜花,扑倒~( ̄3 ̄),好像顶上月票还是零蛋,有亲奉献一两张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