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迷雾重重(2 / 2)
我说,‘是啊是啊,你一回林语堂那里,我就思前想后,我觉得你说得没错,我凭什么让别人家的孩子叫我爸爸?于是我就……’
刘雨儿张大了嘴巴,‘你去找陈君如了?你找她对质去了?’
我点点头。
‘哦,我的天!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呢?你这不是害我吗?’刘雨儿盯着我嚷道。
‘其实我没告诉她是你告诉我的,我只是问她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我辩解道。
‘这还不是一样吗?那她怎么说?’刘雨儿问。
‘她说伯通你傻啊,这孩子不是你的是谁的?难道你想抵赖?那天晚上你喝醉了……
我说好像那晚上我什么也没干。
她说你没干?你没###信吗?我和你呆了一个晚上,在同一张床上。那晚你好疯狂,一边要一边哼哼。
我说我不记得了。
她说不记得?那我提醒你,那晚上你一直喊玉儿的名字。我说我不是玉儿,你说玉儿你别骗我,不是你是谁?我说玉儿在广州呢。你说玉儿玉儿你骗我,你一边说一边脱我的衣服……
我说有这事?
她说当然有,你看你看我的脖子。
她的脖子有一道红红的印。
我说你的脖子怎么了?
她说你装傻,还不是你给吻的么?你真疯狂,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我说你就从没跟过别人?
她说跟过的,前夫基弗还有台湾那位,不过都是从前。
那近段呢?我问。
她说近段?周伯通你什么意思?
我说比如……
她问比如谁?
我说比如林总。
她说伯通你疯了,看来你是真疯了。林语堂是谁?他可是我姐夫哦。
我说姐夫怎么了?姐夫也是男人。
她说你真鄙,伯通。
我说是我真鄙,还是别人做的卑鄙?难道林语堂对你从没动过心思?
她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她才说老实说动过,不过我拒绝了。
真的?我不信,我当然不信。
她说伯通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信?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乱嚼舌头?
我说不是,不过我总觉得这事情很蹊跷。
她说你爱信不信!就不理会我了。不过她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有问题,我觉得雨儿你说的应该是真相。我的心里很别扭,很别扭,这段时间我就不理她,我觉得我需要冷静。’
‘就这样?’刘雨儿显然不信。
‘是的,就这样。’我点点头回答道。
‘唉,你倒是在冷静,可是我无法冷静,知道么?那林语堂一定从陈君如的只言片语中看出了蹊跷,坚决认为我出卖了他们。不但如此,他还认为,我不光出卖他们,我还出卖了我自己。’刘雨儿说着,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滴落下来。
‘什么?你说什么?’我很惊讶。林语堂那小子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他一定又耍花样。
‘他,怀疑……’刘雨儿看着我,吞吞吐吐起来。”
李玉儿静静听着我说,不插话。她的神情一会儿舒缓,一会儿着急。显然绕进我的故事里。
我长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点燃了一支香烟,当香烟的雾在我的头顶绕了几圈,我再一次叹了一口气道:“唉,林语堂真不是个东西。雨儿说,‘林语堂还是不停逼问我,是不是周伯通对你施了媚术?
我说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他叹了一口气,他说雨儿你还嫩,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说谎,你一定告诉了周伯通很多东西。
我再一次否认。
他说其实你要是老实承认你告诉了他一些事情,你说跟他没关系或许我就信了。
我心里急速打转,盘算着如何对付。
雨儿你知道,一个人如果和那个人有了关系,就会替他隐瞒一切。其实要是你只是告诉他一些事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他帮了你的忙,你一感动,就告诉他一些你知道的事情,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你是一个心软的女孩,周伯通一贯善于讨女人同情,你上了他的当我也是可以理解。但是你说什么也没说,我就不得不怀疑了。林语堂盯着我,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我一急,就说其实我告诉了他一些东西,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眼泪几乎掉了下来。
他笑了,说这就对了嘛,说出来多轻松呢!其实,既然说了,又何必说一截留一截呢?说说,你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是在客厅里,还是在床上?’说着,刘雨儿的脸上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