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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吵吵闹闹,你言我语,相互打击,刺激,甚至就连他被她‘玩儿’得哭笑不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脚踹死她死,他心里洋溢的,都是幸福!
如果,幸福就是一种自虐的话,他情愿这样自虐下去。
可是……
这一切的一切,当那些照片一一呈现在眼前时,他快要疯了,不,可以说是已经疯了,现实的手插进了他的心口里,撕扯出了一条长长的裂口。
他没日没夜地喝酒,不是说难过的时候,酒精可以有麻痹的作用吗,可为什么他喝了这么多,脑子却是越来越清醒,他在不断地想着她,想着这十几年的种种,想着想着,心里的伤口越来越大,他疼得无以复加,快要崩溃时,终于,她出现了。
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容颜,看着那双他爱慕的灵动的眼眸,看着他最爱亲吻的双唇,它们无数次地对他说过‘我爱你’,可到头来……没有一句是真!
“我真想剖开你的心看一看,究竟是什么颜色的,不对,你有心吗?呵呵……你没有,你怎么会有心呢!”
可笑他竟然对这样一个满嘴谎话,满腹心计的女人深情不悔!!!放着对他痴心一片,为他无悔付出不求回报,甚至还为他怀过一个孩子,遭遇伤痛的简瞳不要!!!
“你有什么好?!你哪里比简瞳好?!”
他在问着她,也是在问着他自己。
可是在简单听来,看着他一脸懊悔的模样,她也笑了,在他的心里,感情的天平果然倾斜了,死去的,始终是比不上活着的。
“我没什么好,更没有办法和你心目中如白天鹅一样完美无瑕的简瞳相比较,现在她回来了,你们想在一起,可以……”
一句‘等我死’还没来得及发出音来,突然,顾希城就如鬼魅一般欺身过来,捏着她的脖子,把她往墙上一撞,撞得她骨头生生地疼,那疼像是顺着她的脊椎渗透进了子宫里,肚子里隐约有些不舒服,她秀眉一拧,然而他却猩红着眼,不顾一切,五指用力,满心都在想着她刚才说那话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如今竟然连在他面前装一下‘深情’都不再愿意了!
顾希城的齿缝间蹦出了一个一个字,“然后好让你和他在一起?”
“什么他……你放开我……”肚子好不舒服,简单试图掰开顾希城的手,可是那五根手指就如同铁一般,非但无法撼动,反而又用力一分!她本就发炎红肿的喉咙,疼得更厉害了,尤其是呼吸道,被他这样一捏,感觉体内的氧气更加稀薄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也在不舒服着,动得厉害。
“孩子……”
她试图提醒他注意孩子。
可是……简单却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提起孩子,非但不会令顾希城恢复理智,反而让他更加疯狂了!!!尤其是想到她和简森早就在他们结婚前就在床上滚在了一起,想到他们从前就经常在一个房间里呆半天不出来,都做了些什么事儿,他就恨!!!
这辈子,他第一次如此地恨一个女人!!!
于是,他恨恨地笑了,一手伸进她的松紧裤子里,“这层膜是哪家医院做的?”
简单一怔,没有反应过来,“顾希城你发什么疯,放开我,我肚子不舒服……”
她是后背猛地往墙上一撞,再加上被他掐着脖子,才不舒服,可是听在顾希城的耳朵里,却成为了另外的一种意思。
“这些天跟他在床上做多了吧!怎么那么不小心?”顾希城的语气轻柔,充满了心疼,可是眼里却是一片异常的冰冷,把她的裤子往下一拉,她刚要伸腿去踢,他却指尖又一用力,她咽喉一阵疼痛,他顺势再一扯,她感觉到冰冷的空气在和肌肤亲密接触,他的手在她两腿之间肆意地游走,撩/拨着,不复往日的温情,正当她不舒服时,他却指尖猛地往‘通/道’里一插,“这么湿,怎么不把他留下的东西倒干净呢?来,我帮你都弄出来。”
说着,他的指尖就在里面开始快速地抽/动着,她非但不觉得舒服,反而十分难受起来,尤其是肚子里,她清晰地感觉到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是在颤抖着,害怕着,她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自己的脑子里响起,说着——妈妈,我好难受,快救救我!我不要离开你!快救救我!
简单心里一阵慌,她指尖深深地潜入顾希城那如铁一般的小臂,在他的胸膛上,抓着,掐着,任由他如何捏痛她的喉咙,任由呼吸如何艰难,她屈起膝盖……
“真恶心!”顾希城却在这时突然手抽了出来,在她衣服上一擦,同时捏在她脖子上的手猛地一甩,将她甩倒在地。
骨头撞在坚硬冰冷的大理石板的瞬间,她看到他踉踉跄跄地拿起了那瓶未喝完的黑方,仰着头往喉咙里咕隆咕隆地灌着,嘴角在笑,眼角也在笑。
看着这样一边喝酒,一边肆虐笑着,如疯子一般的顾希城,简单没有时间去思考他到底是发了哪门子疯,她的心早已经被他的冰冷、无情所刺伤,他要为他的简瞳疯,为他们死去的孩子疯,那是她的事,她不会作陪,想到他刚才如此的对待,她忍着肚子里那隐隐约约的疼痛,慢慢地爬起身,穿好裤子,看着醉生梦死的顾希城……
突然……门把转动。
“希城哥哥你怎么还在喝!!!”简瞳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着她在江山如画如此出入自如的模样,简单想,这下省事儿了,本来前几天简瞳上门时,她还打算让人把门外门禁的密码设置给改了,把简瞳的指纹从记忆库里删除的,可现在看来,不用了,这里本来就不是她的家,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人,鸠占鹊巢了那么久,如今正主回来了,她是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