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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父母习惯了这种方式,尤其是老一辈,有的孩子还没满月呢,就开始由大人把屎把尿了。”
“这不科学!还没有满月的baby浑身骨头都是软的,怎么端?强迫他坐起,久了是不利于他的脊椎的,还会影响呼吸!而且几个月大的baby是没有办法控制括约肌的,尿裤子或者拉裤子是很正常的事。”说着,夏尔一脸严肃地对简单道:“jane,你绝对不可以学他们,可以先用尿不湿,及时更换,等baby大一些后,他会一些自己的意识,然后再对他进行便盆训练。”
“安啦!我没打算这么做的。”
大多数国家的孩子都不像中国这样早早地把屎把尿的,可后来他们谁长大了是自己不会拉屎拉尿的?其实只要顺应自然生长就可以。
夏尔还在继续絮絮叨叨地给baby挑选着衣服,什么baby穿连体装便于他自由活动啊之类的,简单顿时觉得,这要当妈的人到底是她还是他?
不过,不管怎样,夏尔开心就好,不管怎样,她能够暂时地忘记那些难过的事就好。
可是,逛街总有累的时候,人累了就想休息,一休息,就安静,一安静……
茶餐厅里,一曲节奏悠扬的法语歌曲在飘荡着……
un ange frappe à ma porte
est-ce que je le laisse entrer
ce n'est pas toujours ma faute
si les choses sont cassées
le diable frappe à ma porte
il demande à me parler
il y a en moi toujours l'autre
attiré par le danger
……
听不懂的人只觉得这旋律很好听,这女声很好听,而听得懂的人则知道其实这并不是一首快乐的歌曲,它的名字翻译成中文,可以叫做‘天使敲门’,讲述的是一个负心的故事。
简单多想自己和这餐厅里绝大多数的人一样,可是,她偏偏把歌词听得很真切,真切到令她好不容易安静片刻的脑子里突然又开始纷杂起来。
而这时,夏尔突然叹了一口气道:“jane,你还在为那天晚上在地下车库里发生的事耿耿于怀着,是吗?”
关于那晚上的事,她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告诉夏尔,可是夏尔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问了jiang。”夏尔道。
jiang指的是江程。
“你听得懂中文了?还是他会英文了?”这样子的两个人居然可以沟通好了?
“哼,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谷歌翻译吗?”
“你们什么时候发展到网络聊天了?”
简单说着,目光瞥了瞥那俩。
江程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四少奶奶那眼神……有些不大对劲,好像……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她抓包了一样,可是……他干了什么啊?顿时,一头雾水。
而夏尔在简单如此打趣的目光扫视下根本就不为所动,“不要打岔,为什么不告诉我?在你最需要人倾诉的时候,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还对着你发泄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