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九十八章 局势忽变(1 / 2)
李泰自然知道自己身上的缺点只不过他素来自负不屑于改过而已。但现在经由房俊提醒再见到身边李治一副温良谦和的模样顿时悚然而惊眼下正值易储最为关键的时刻纵然他口中千般不想、万般不愿更害怕父皇从他与雉奴当中则选其一可追根究底谁又能当真放着天下至尊之位无动于衷?
原本雉奴更受父皇宠爱被立为储君的可能就比他大现在雉奴更展现出那种虚怀若谷、温润谦和的品质不管是否装出来的起码比他这个桀骜不驯的魏王更受人欢迎。
这小子着实阴险呐
见到魏王哥哥眼神不善李治连忙挤出一个笑容对房俊埋怨道:“姐夫当真是捅刀子下黑手啊此间要么比本王年长、要么是朝廷重臣哪里有本王说话的份儿?只能在一旁洗耳恭听绝无半分坏心思。”
他这么直白的一说别人反倒不好意思认定他装单纯了
李泰摸着刚刚蓄起的胡子随意摆了摆手大大咧咧道:“雉奴这话从何说起?二郎也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别放在心上为兄更不会认为你装傻充愣这么一点心胸还是有的。”
想要成为储君名声是很重要的单单有威望还不行还得让人认为你是个胸怀广阔有度量的不至于屁大点事儿便揪住不放记仇起来没完。
嗯做一个有气量的亲王就从现在开始
房俊似笑非笑的瞅了李治一眼没有插言。
放眼朝堂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比他这个穿越者更清楚李治的心机有多深、手腕有多强在别人身上或许只是怀疑但放在李治身上几乎可以肯定他用心良苦、城府深沉。
这一点与“阴人”长孙无忌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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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之后诸人又在花厅之中喝了一会儿茶畅谈阔论一番便各自告辞回府。
李泰回到芙蓉园内魏王府沐浴之后喝了醒酒汤酒气尽去、神清气爽看看天色已经全黑到了酉时末、戌时初左右无事不免来了兴致换了一身衣服来到一个宠妾的住处。
宠妾先是惊喜一番继而施展浑身解数各种姿势、各种道具好生将魏王殿下服侍得飘飘欲仙
胡天胡地一番便留在此处沉沉睡去。
翌日天光大亮李泰起身洗漱之后并未离去大抵是昨夜对宠妾的表现甚为满意遂留下一同享用早膳见到年方二八的小妾缠在身边软语温香、小意逢迎那水葱一般的身段犹自残留昨夜风韵未免蠢蠢欲动打算用膳之后故地重游一番。
然而早膳吃了一半便有内侍慌张来报说是老丈人来了正在堂内喝茶王妃请他前去
虽然心中埋怨责怪王妃小肚鸡肠自己不过是在这边逗留一宿便派人来请还能不能给予自己这个亲王一点空间?但还是不敢怠慢赶紧放下碗筷起身往外走。
小妾桃花一般的俏脸上满是幽怨却半个字都不敢多言
这魏王府内虽然以魏王殿下为尊但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务皆要由魏王妃做主只要魏王妃一句话贵如魏王殿下也得乖乖听命不敢有丝毫违逆。她区区一个侍妾连个侧妃都不是简直猪狗一般的东西随便让人打杀了丢去城外乱葬岗不会有人为此多说半句。
李泰疾步回到正堂一进屋便见到王妃陪着丈人阎立德坐在主位连忙入内见礼:“不知岳丈前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阎立德自是不敢在亲王面前摆岳父泰山的架子随即起身还礼:“有要事前来相商故而事先未曾通禀还请殿下切勿见怪。”
魏王妃跺脚嗔道:“都火烧眉毛了你们两个还客气来客气去的急死人了!”
李泰吃了一惊请阎立德入座阎立德不敢坐主位让魏王坐了自己坐在下首。
忙问道:“到底发生何事?”
他知道自家王妃素来有心计遇事更是临危不乱从来都是稳坐钓鱼台眼前这般焦急模样简直少见可见事情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