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许敬宗的处世之道(1 / 2)
大抵是刚刚洗浴又穿着一模一样的长裙许氏姊妹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头玉容清丽亭亭玉立好似两朵并蒂莲花。
“来给为父斟酒!”
“喏!”
许氏姊妹不敢违逆垂着头上前侍候许敬宗饮酒。
酒杯斟满许敬宗拈起来一饮而尽愁绪满腔又是一声叹息。
自己在朝中是个什么名声自然心中有数然而令他不忿的是自己虽然喜好钻营、治家无方、腹黑毒舌、人品不够坚挺、行事风格不是那么光明正大、贪财好色……
但是真正意义上伤天害理的事情绝对没做过!
凭什么那些个满肚子隐私龌蹉心狠手辣的家伙高高坐在朝堂之上面上带着伪善的面具依旧会被天下称颂、万民敬仰?
不公平啊!
许氏姊妹不知父亲今日犯了哪门子疯往常只要折了钱财父亲便是这幅愁绪不展的神情只是从未有今日这般严重。两个女娃也不敢问问得急了父亲一怒之下还能将她俩卖出去换钱……
只能一个纤手斟酒一个轻柔布菜。
许敬宗一杯接着一杯喝得倒是畅快。
只是酒入愁肠未解忧愁……
长吁短叹一阵瞅着两个容颜俏美温柔如水的闺女又是一阵心塞。
岭南冯家早已备好了丰厚的彩礼这其中自然有冯盎的次子卫尉少卿冯智戴丧妻之后相中了自家闺女也未尝便没有看重自己“秦王府十八学士”的身份想要在朝中多结交一个奥援。
不管怎么说只要闺女嫁过去一大笔丰厚的嫁妆就会立即进入许府的库房。
然而现在倒好皇帝直接将赐婚的差事交给了杨妃娘娘自己这个亲爹连插话的权利都没有更遑论讨要彩礼了……
娘咧!
都怪房俊那个混账原本以为他看上了自家闺女坏了联姻冯家的好事还想着怎么狠狠的敲房俊一笔彩礼呢他的家底可不必岭南冯家少最重要那棒槌现在是陛下哎面前的红人谁成想居然蛊惑皇帝要颁旨赐婚……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吾与房俊不共戴天!
许敬宗越想越气尤其是想到前两天意欲将自己的几个儿子送入书院却被房俊一口回绝愈发恼怒起来。
“砰!”
许敬宗一拍桌子恼火道:“你说说你们两个吃着家里用着家里的结果到头来一点贡献都做不出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许氏姊妹吓得战战兢兢缩成一团靠在一起像是两个娇弱的小鹌鹑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
许敬宗越说越来气:“真是没用啊!你们与那房二从小长到大怎么也算是青梅竹马吧咋就没点勾人的本事将那房二给勾住呢?否则如今纵然皇帝赐婚成了驸马你们起码也是小妾啊瞧瞧那房二现如今啧啧牛的不行。”
“……”
许氏姊妹什么也不敢说委委屈屈的挨在一块儿垂着头不吭声。
当年可是您警告我们不要与房二走的太近还说那就是个废物除了老爹是房玄龄外一无是处迟早败家。
更何况就算您想要将房二招为女婿人家房玄龄能干么?
您自己是个什么名声您自己心里没点数儿?
朝中有数的那几个大佬都恨不能离您十万八千里永远不沾边儿才好……
许敬宗一点数儿都没有依旧在那边喝着小酒絮絮叨叨。
“你们的母亲去世得早我这个爹操了多少心你们知道么?”
您操心我们倒是知道只不过您操心是因为想要掂量着如何将我们卖个好价钱……
“不要觉得爹跟人家讨要彩礼便是贬低了你们。好生想想越能够出得多嫁妆就代表人家越重视你们对不对?两个大钱的瓷碗跟手里这起码十贯钱的上等瓷器哪能一样么?钱财的多少代表的是本身的价值……”和着在您心里咱们姊妹就是两只值钱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