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 / 2)
“长老,水月祁是我们的族人,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在这一点上屈服,现在更重要的,应该是大名的问题!”
先前说话的年轻族人见长老似乎又陷入了沉思,不由的有些急躁了。
这也是水月一族的特色,由于崛起时间并不长,即使它的建族历史要长的多,但却是个年轻的豪族,这里并不是只有年长者才有言权,真正意义上的水月一族就那么多,人人都有参与家族议事的资格。
而这名族人急躁的话语,几乎也代表了大部分族人的意见,他们都用一种赞同的目光,看向了他,紧接着,又重新看向了老者,显然希望老者给予他们一个答案。
却不知,这一幕在老者看来,是何其的可笑……和轻谋……
“是吗……既然你们要答案,那么我只有一个字,就是忍!”
“什么!?”
堂中顿时哗然,年长者还能稍微冷静一些,进行思考,年少者却是激动不已。
“长老,这怎么能忍?待我们的力量被一再削弱之后,就没有拼搏的本钱了!”
问的年轻族人显然不置可否,他法认同这样的答案,快意恩仇才是他想要的。
“怎么就不能忍了?难道你觉得,现在‘拼搏’,或者说,我们现在就造反,就有赢的可能不成?”
老者倒是目光平静,他淡然的看着一个个年轻的族人,
“我们是忍者不是武士,该忍的时候就得忍!意义的自尊丢掉就好,忍者不需要多余的虚荣心。”
家族多年来真的是太顺利了,年轻的族人,似乎已经忘了,他们是忍者,而不是武士。
“水之国被灭亡的家族有多少,还不能让你们提起警觉吗?还是说,你们认为,家族的实力,可以对抗整个水之国?”
老者的语气十分平静,但话却一句比一句重,最终,大堂内的嘈杂声越来越小,直至平静……
但人群中,依然有相当数目的人,面露不愉,他们都是年轻人,因为年长者就算不赞同,至少也不会把表情展露出来。
老者的威信,只压得住表面,却难以改变他们内心的想法。
而知道这些族人心中所想的老者,也不再多费唇舌,水月现在的状况,简直和那些早年被灭族的家族一模一样,这让他觉得份外的悲伤。
“算了,你们都下去,把水月祁给我带来。”
族人的心态,是如此的轻佻谋,水月一族的覆亡,看来已经是在所难免,天要人死,活不了,是为日后做谋划的时候了……
看这一个个毫危机感,反而挂着一脸不知所谓的的族人,老者终于死了最后一份心。
“是,长老。”
老者突如其来的冷淡让诸多族人感到惊讶,但至少他们还是听懂了老者的意思。
一个一个的族人,朝老者躬身行礼之后,便纷纷离开了宗堂,很快,堂内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你还有事?”
老者眯了眯眼睛,看了看他唯一的弟子——水月一族的现任族长。
“师傅……”
留下的中年人,脸色有些尴尬。
“祁的事情……”
“这你不用管……下去。”
老者有些想笑。
他知道自己的弟子想说什么,但同样的,恐怕全族也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如何对待水月祁。
在现在的老者眼中,水月祁的价值,已经远非一个血继继承者能够概括的了……
族人们已经可救药,火种能够保下一丝,便是一丝……
“可是……祁并不具有尸骨脉,还请师傅看在这一点上,不要答应辉夜一族的要求,为我族留下一条血脉……”
中年人并没有走,至少,他想要说完他想说的话,他终究是老者的弟子,关系没那么生分。
“哼,亏你也是水月,这么幼稚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老者嗤笑了一声,随口就反驳了中年人的话语,
“他能觉醒控水能力,难道就没可能觉醒尸骨脉?我水之国历史上,难道就没有双重血继的例子?你如果是辉夜一族,你敢冒险吗?”
“这……”
中年人顿时言,因为他知道老者说的是实话。
只是,护犊乃是人的天性,水月独特的血继传承模式,直接导致了水月一族尤其的护短……
不然的话,以老者的性格,也不会把水月祁监禁6年,而是会直接杀掉,这样的事情,在忍界很常见,也就是所谓的两全其美,大家谁都得不到……
详细范例,完全可以参考日向宁次的那个倒霉老爹……
而更重要的是,水月族长和这名老者一样,都已经看到了水月一族残酷的现状,同样对水月祁这种“火种”式家族后裔,充满期望。
虽然,他根本就猜错了自己的师傅想干什么……
事实上,老者是要么就不做,一旦做起来,远远比他更加的彻底……
“这件事,你不用干涉了,那小子不会有事的,你出去。”
老者摆了摆手,脸上终于显示出一丝不耐,
“堂堂一族之长,优柔寡断,太不像样!去做你该做的!这件事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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