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第606章 残酷的真相（8）（2 / 2）

“是梵王，他用自己的力量，为你创造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发展空间，否则……你将在三年前就一败涂地。”

“在你面临危险的时候，你又知不知道，梵王的每一次出现，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要不是为了救你，梵王强行出关，也不会仅有一个月的性命，或许……更短！”

在这一刻，华凌一鼓作气地将心中的话都说出来了，这些话已经憋在心里足足三年了。

此时，他感觉自己死而无憾了，哪怕是南宫璃怪罪下来，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他只希望呼延若雪是真的爱南宫璃，那么这个女人就绝对不会让他死。

或许，他这么做很自私，但对于自己来说南宫璃才是最重要的那个人。

“南宫……你怎么这么傻！”呼延若雪抬首，不让眼眶里的液体流出来，在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自己心爱之人，到底背负着怎样的痛苦。

过去的自己，肆意妄为，狂妄自大，以为一切都被自己掌控在手中，没想到那不过是南宫璃制造出来的一个假象。

她，已经不是过去无敌于天下的第一魔姬，一切的傲气，狂妄也不过是曾经作为第一魔姬的影子。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为自己的这一个影子埋单的人，却是南宫璃。

忽然，她想起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跟呼延蔷薇对峙的那一刻，如果不是南宫璃的及时出现，或许自己就动用了破界三极，与对方玉石俱焚了。

呼延若雪凄然地笑了起来，她明白一直以来，自己不过是在逞强，为了那已经不复存在的第一魔姬尊严，借着南宫璃制造出来的假象，一人在那里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