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端了陈帮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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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帮小睿和小瑾洗完澡,湛言用浴巾裹着两个小子,把他们抱着放在床上,小瑾浅蓝色的眸子一闪,视线若有若无落在言宝身上。他发现言宝哥哥太腹黑了,他每次主动帮他洗澡,都是为了想和妈咪一起洗,下一次他也要这样,他已经好久没有和妈咪一起洗了。
言宝将小瑾表情落入眼底,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唇边牵起一抹笑容,走进浴室。
“妈咪。言宝安静站在一旁,也不自己脱衣服,他想妈咪帮他,盯着他妈咪身影,心里满足,他想和妈咪一直呆在一起。
湛言放好水,帮言宝脱下衣服,黑色的瞳仁认真专注盯着他妈咪,他妈咪最漂亮了,还有些肥嘟嘟的手臂揽着湛言的脖颈,小脸贴在她脸颊上。
湛言见言宝这么喜欢她,抿唇笑了,脸色柔和,宠溺看着言宝:“言宝怎么了?”
“妈咪!言宝喜欢和妈咪一起洗澡。”言宝的眼睛黑亮又圆又大。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清澈透亮,眼角微提,漂亮的紧。
“妈咪也喜欢和言宝一起洗。”湛言裹着浴巾抱着言宝踏入浴缸。
湛言低头见小脸被温热的水蒸的有些红扑扑的,眉宇间沉稳老成,红扑扑的小脸衬着整个小脸更加可爱,白嫩的小身子变得粉红,湛言忍不住亲了亲言宝可爱漂亮的小脸,还在胖嘟嘟的小脸上咬了一口,言宝忍不住咧开小嘴笑了起来:“那以后言宝都和妈咪一起洗澡好么?”
“好!”湛言咬的很轻,可能是言宝脸上皮肤太嫩,粉嫩的小脸上还留了一个齿印,湛言看了忍不住心疼了,亲了亲言宝脸上的那个齿印:“疼么?”
言宝摇头,不疼,他喜欢妈咪亲他。
湛言抹起沐浴露帮言宝浑身都涂上沐浴露,轻轻揉。
言宝刚开始很享受,只不过见他妈咪帮他洗完上身要洗下身了,小脸忍不住红了,上一次虽然和妈咪一起洗,可是前面都是他自己洗的,他只让妈咪帮他洗了后背。
湛言见言宝脸上通红,小手捂着腿间,黑色的瞳仁蒸着氤氲的雾气有些迷离湿漉漉的漂亮非常,粉色的唇紧紧抿着,支支吾吾:“妈咪,言。。。宝。。。。。。”
“言宝害羞了?”湛言发现这个儿子在她面前很容易害羞,见他小手捂着不肯放开,想故意逗逗他,故意委屈道:“言宝,不想和妈咪洗澡了?”
言宝摇摇头,生怕他妈咪误会,抖着小手放开,视线移开别处,小脸从微微红扑扑到通红通红:“妈咪,你洗吧!”那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看的湛言发笑。
言宝这么小就懂得害羞了,特别是那张小脸长的和她媳妇特别像,湛言就觉得自己看到了小时候的墨袭,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这个儿子太可爱了。
听到他妈咪的声音,言宝脸色涨的愈发红了,湛言抹了沐浴露抹在言宝腿间,肥嘟嘟的小腿,轻轻洗,言宝小身板微微抖了一下,有些难为情,粉色的唇抿成一条线,视线落在别处,唇边带着情不自禁的笑。
等两人都洗完澡,湛言拿浴巾把人包裹起来。抱着言宝进了卧室。
因为她媳妇不在,几个孩子都是和她一起睡觉,回来的时候,小睿闭着眼睛睡了,小瑾听到动静睁开眼睛,他怎么觉得他被妈咪和言宝哥哥排出在外了,以前妈咪明明最喜欢的是他。翻起身子:“妈咪!”
湛言没想到小瑾竟然还没有睡觉,把言宝放在床边,湛言睡在右边,里面都是三个孩子,言宝靠着他妈咪,小瑾浅蓝色的眸光一闪:“妈咪,小瑾害怕,小瑾想和妈咪一起睡!”
湛言抿唇一笑,小瑾会害怕她可不相信,不过听到小瑾的声音,湛言心口柔软,让小瑾靠着她睡。
言宝主动把位置让开,让小瑾睡在妈咪旁边。只是唇边牵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小瑾抱着他妈咪,心里满足了,闭着眼睛没过多久就睡着了。等到第二天小瑾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小睿旁边,而他妈咪抱着言宝哥哥睡的很熟。
这时候言宝睁开眼睛,见小瑾控诉的看他,精致的小脸难得露出一个浅笑,轻轻无辜道:“昨晚妈咪以为小瑾你尿床了。”
小瑾半信半疑,他怎么觉得言宝哥哥越来越腹黑了呢?
湛言醒来,帮几个孩子穿好衣服,吃完早餐,让人送小瑾和言宝去学校。至于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手机突然响起,湛言看到屏幕上的名字也就没有接的欲望,直接挂断。没过一会儿手机铃声反复响起来。
湛言接起电话,对面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阿言,老朋友见一个面如何?”
“没必要!”秦若凡这个男人太捉摸不定,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
秦若凡慵懒靠在沙发上,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眼底一股暴风雨欲来,唇角勾起,幽蓝色眸子幽光闪闪,阿言,你以为这样能逃得开我么?
“阿言,果然是你的风格。我可是每天都想你想的紧啊!”
湛言眼底不耐:“每天等着秦少临幸的女人一个接一个,秦少精力可真是不少!至于想我,那就不必了。”她可是见识过这个男人的心狠手辣与绝情,这种男人会喜欢上人,简直可笑至极。
“难道阿言不想帮顾家?我这里可是有些消息!”他龚定她会过来,眼底眯起,顾家,可真是碍眼。
“地址!”
“一品斋如何!”
秦容站在身后,瞥见他们秦少脸色阴沉不定,便知道他是为了谁,除了蒙湛言那个女人,还有谁能把他们秦少迷的神魂颠倒。现在秦少对那个女人真的是越陷越深了,要是那个女人没有结婚还好,可那个女人不仅结婚,还有了孩子。
秦若凡挂完电话,握着高脚杯的手指收紧,“砰”的一声,透明的玻璃杯指节被他捏碎,砸在地面,眼底危险眯起,蒙湛言,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让人把这里给处理了。”
“是,秦少!”
红鹰几人是他们领主派来保护夫人的,见夫人要离开别墅,立即跟上,湛言瞥了一眼,并没有拒绝:“开车!”
“是,夫人!”他们几人现在对眼前这个女人还是心有余悸。昨天他们几乎没有见她怎么出手,俞渊宁的实力在全球都排的上号,可是她竟然出手都没有出,就输了,这样的实力简直让他们震惊,真是真人不露相。
湛言心里想着秦若凡约她的目的,既然想从他那里得到消息,他必定会开条件。心思辗转。
等到了一品斋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半,来到预定的包厢,她让他们几个等在门口。红鹰几个人领命站在门口。
秦若凡见湛言进来,薄唇勾起:“阿言,好久不见啊!”
湛言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秦若凡倒了一杯茶放在她身前,她拿起喝了一口,直接问道:“条件!”
秦若凡一愣,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她就这么一刻都不想和他呆在一起么?眉头微蹙,眼眸一闪,辨不清丝毫的情绪:“阿言,这个不急,难不成我们之间只能谈这些,不如聊些别的?”
“我要陈南诬陷顾家的证据。”聊别的?她可没有这么多闲情。秦若凡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阿言,以前顾家那么对你,如今你依旧为了顾家掏心掏肺值得么?”幽蓝色的眸子一闪,这句话带着讽刺与不屑,一想到阿言是为了顾墨袭那个男人,眼底闪过杀意。
“与你无关!”她的事情不需要他来干涉。
秦若凡握着茶杯的手一紧,幽蓝色的眸子阴冷,一闪而过,薄唇勾起牵起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怎么也没有达到眼底,阳光透过窗口落在他身上,更衬着他整个人完美俊美:“我倒是没想到堂堂蒙少竟然也是个情种,真是不错啊!”声音带着森森的寒意让人心惊胆战。话锋一转:“证据我倒是可以给你,至于条件么,阿言,不如你。。。”说到这里顿住身子,视线似笑非笑落在她身上,湛言眼底迸发寒光看他,要是他敢说什么不该说的,可别怪她心狠手辣了,秦若凡敛回视线:“不如阿言哪一天陪我在b市逛个一天怎么样?”
“你以为我查不到那份证据?”眯起眼,她可不觉得秦若凡只想让她陪他逛一天这么简单,就算是,她也不想答应。
“凭借蒙家的势力当然可以,不过这需要时间,而顾家可等不起,难道不是么?”双腿交叠,笔直的长腿修长,姿势优雅,面容完美,这样的男人是女人的毒药,他脸上清清淡淡的笑,一脸无害,要不是她早已经知道这个男人是个阴狠手辣的主,还以为他是个气质淡雅俊美的世家少爷。
湛言见秦若凡一脸龚定她会答应的样子,不得不说这秦若凡确实是戳中了她心窝,她迫不及待想要那份证据帮顾家,不过她还是相信顾家的实力,否则怎么可能在b市立足这么久,起身冷笑道:“不必,我对顾家有自信。”转身直接离开。
秦若凡眼底复杂,紧紧盯着远去人的背影,眉梢的冷意越来越足,森森让人胆寒。他会让他答应。
顾老爷子看完报纸放下,脸色凝重,他倒是没想到陈帮动作这么快,张廷誉昨晚竟然被人枪杀,陈帮这次恐怕想要将顾家置于死地。
“爸,如今该怎么办?”顾父有些担心,这张廷誉突然死,顾家的清白更加难以澄清了,旁人只会觉得顾家杀人灭口。
顾老爷子叹了口气:“这次陈帮打定主意想至顾家于死定,立即找到陈帮私下帮忙走私毒品的证据!”
“是!”顾父想到墨成,有些担心:“爸,不如让人通知墨袭!”
“不必。”墨袭今天应该在东南亚,就算他老了还没有死,陈帮想把顾家至于死地,没有那么容易:“给徐楠意下帖,今晚我亲自去陈帮。”
“爸!”顾父不同意,他爸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爷爷。”墨成不同意,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他哥,如今需要他的时候,他却束手无策,拳头握紧。“爷爷,我陪您去!”顾家的子孙决不能退缩。
顾老爷子看了墨成,发现这孩子眉宇比之前多了一股沉稳,点点头,墨成总算开窍了,不晚,有这份责任感不错:“晚上就让墨成陪我一起去。”
楚宁觉得他哥越来越不对劲,所以她派侦探跟踪了他哥还查了他哥,握着手里的照片,她还真没想过他哥竟然会对一个看上去像是没成年的男孩感兴趣,照片上的人她怎么越看有些熟悉。
楚家只有他哥这一根独苗,她可不能让他哥走上歪路啊,玩玩女人就好了,她现在又庆幸城瑞可不玩男人,要不然她真是吐血的冲动都有了。
楚辰东刚进了门,便被他父亲喊到了书房。楚辰东长的最像楚父,楚父虽然已经年纪五十几岁了,不过整个人还是能看出年轻时候英俊,五官棱角分明。
“爸,你找我?”
楚家现在大部分势力都在楚辰东手中,楚父只有楚辰东和楚宁这一儿一女,家族里的权势理所应当留给辰东,他对辰东很是满意,成熟稳重,作风也变的严谨,他一直以为辰东成熟了,当然是在他没有看到手上照片的时候,他这个儿子玩女人他可以不管,毕竟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花心过,可玩男人他是绝对不允许的。
楚父直接把手上的照片甩在桌上,脸色阴沉,怒道:“辰东,这些你该和我解释解释,这个男孩是谁?”
楚辰东一看到照片,第一个反应就是他爸派人查他,不,不对,他爸对他放心的很,不可能查他,只有他妹妹,楚宁,楚辰东心里冰凉,又气又怒,有被人戳中心事被抓包的恼羞成怒,但最让他生气的是他的妹妹竟然连他也敢查,眼底深深寒意。
“爸,我与那个男孩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无意间碰到的一个学钢琴的男孩。”他知道他父亲的手段,他确实和小浅没有丝毫关系。见他爸显然不相信的样子,继续道:“爸,你可以去查,我和他只不过见了几次,我喜欢的可是女人,我怎么可能对男人有兴趣,而这个男孩是顾家的人,与他相处不过也是为了和顾家牵上关系。”他不知道小浅是不是顾家的人,不过和顾家脱不了关系,就算他父亲去查,也没有什么。
楚父刚开始看到小宁给他的照片的时候,就半信半疑,他可知道辰东可只喜欢女人,可是辰东是楚家的独苗,哪怕有百分之十的概率他也要弄清楚。看了一眼辰东,他对这个儿子可是抱了很大的希望,不过他也知道辰东绝不会说谎,既然没有关系,那就是没有关系,他倒是没想到这个男孩竟然和顾家有些关系,不过最近顾家牵上了一些事情,顾家绝不会像表面一样是个普通的商人,想了想道:“辰东,现在可是搭上顾家的好时机了。要是这次楚家出手帮忙,以后对楚家都是利大于弊。”
楚辰东想了想,楚家虽然算不上政界上的二把手,但在b市还是有些实力的,现在么,确实是搭上顾家的时候:“爸,我知道了。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先出去了。”
楚父点点头。
楚辰东出来,见客厅没有一个人影,眯起眼,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想到这个妹妹,楚辰东脑门疼了厉害,他现在真希望苏城瑞把人直接给带走,想到苏城瑞,他开始有些同情这个男人了。
夜晚的温度比起白天有些低,带着秋意的寒意。
陈南端坐在陈帮大厅内,头上打着绷带,有些狼狈,眉眼阴狠:“秦少,蒙湛言这小子我们还是尽早解决的好,这可是头虎可不是头被逗弄的猫!”
幽蓝色的眸子杀意闪过,一闪而过,陈南注意力并不在秦若凡身上,也就没有看清他眼底的杀意,秦若凡修长的手指抚平袖口的褶皱,唇角讽刺道:“你敢杀她么?”
“秦少,这蒙家可是秦家的死对头,要是蒙家不到,秦家可别想独大,不如我们先从这个小子下手如何,这蒙家的势力虽然大,可不在b市,乘早下手乘早解决,对你我不是都好么?”陈南打的算盘很好,既然他得罪了蒙湛言,他也要把秦若凡拖下水,而且他也不相信秦若凡不想对蒙家下手。蒙家霸占军火巨头这个位置太久了,秦家怎么可能没有意见。秦若凡这个人他接触久了,绝对是个野心勃勃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要说不想对付蒙家,他绝对不相信。
秦若凡挑眉,眼底不屑,陈南的心思他也能猜中,无非是怕蒙家报复,想要拖上他,他确实是想动蒙家,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那个女人愿意做他的女人的话,他倒是可以好好考虑,只不过那个女人心里只有顾家那个男人,但若是那个男人死了呢?
“你以为蒙家查不到是谁动的手么?”
“那秦少有什么想法?”陈南想了半响才道。要他就这么轻易放过蒙湛言,他实在是不甘心,不过现在先放着,先对付顾家。
“先对付顾家!”他要借陈南的手对付顾家。
陈南视线若有若无落在秦若凡身上,眯起眼,他这么想对付顾家,难不成顾家与秦家有仇,这么想着也说了出来,他还真是好奇的狠:“秦少与顾家有仇?”
有仇么?当然没有,可是他见不得顾家好,堂堂蒙少从来是心狠手辣的人,若是有人敢动她,她绝对千倍百倍奉还,但顾家的人那么对她,她竟然为了那个男人还想保顾家,想到这么,他浑身不爽,他不爽了,别人也别想好过,秦若凡瞥了陈南一眼,喝着酒杯里的酒。
“难不成顾大少抢了你的女人?”秦家与顾家可没什么交集,秦少以前风流如今倒像是个吃素的和尚,难不成真为了什么女人?这可是稀罕啊,见他脸色一僵,难得脸上有变化,顿时道:“没想到秦少还是个情种啊,到底是哪个女人这么有福气,不如我帮你把她抢来送到秦少床上?”
秦若凡敛进情绪,幽幽的眸子深不见底,没有丝毫情绪:“不必了。”想到什么,眉头微蹙:“对了,最近让你手下低调可别惹什么事情。”
第二天,红鹰匆忙进来,脸上着急,这下顾家真的是出了大事了,要是顾家有什么事情可怎么办?他应该立即派人通知领主的:“夫人,顾家出事了。”
“我知道了。”湛言淡定放下报纸,面色云淡风轻,她倒是不知道陈南哪来的证据证明顾家勾结政界官员走私军火?
红鹰没想到顾家出了这事,夫人还能够面色镇定,临危不惧,她果然有资格成为流岛的主母,不过这可是大事,必须立即通知领主:“夫人,不如我马上去通知领主?”
湛言脸上不动声色,此时她媳妇还在和亚龙斗,她可不想她媳妇分心,那个亚龙绝对是个难缠的对手:“先不用。”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红鹰怔怔盯着湛言看,难不成夫人有什么办法:“夫人,难道你有什么办法?”
“杀了陈南,端了陈帮。”眉眼杀意浓浓,既然想对她媳妇动手,她绝不会放过陈帮。
清清淡淡的语气,红鹰听了不知觉的冷的打颤,从脚底冒出的寒意让他忍不住一惊,陈帮在b市的势力可是非常大,暗杀陈南他还觉得有些实际,端了陈帮,这怎么可能?“夫人,这件事情我还是觉得先通知领主吧!”
“你在质疑我?”冷漠的声音让红鹰一颤,红鹰用余光微瞥,见她眼底浓浓的杀意,心口一颤,既然领主选择了她是流岛的主母,那么他应该服从相信。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