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时隔七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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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夏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在我脸上唰地打了一个耳光,声音清脆,力道倒不是很大,我仍是咬紧牙关不让眼泪落下。
楚夏左右开弓,连打了好几个耳光,我轻轻在嘴角摸了一下,发现竟然渗出血了,我轻轻笑着,说道,我不哭。
楚夏纵体入怀扑向我,像董小洁一样用胳膊勾住我的后脑勺,我低头躬身亲吻着她的嘴唇,双手紧紧揽住她的纤腰,闭目合眼,眼泪跌落在她脸上,我听到有脚步声,轻轻把门关上。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也许楚夏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但是我们都哭了,也许她知道我的爱不能完完整整地给她,也许我知道,我的爱像是蛋糕,她拿走了最大块头那一份,并且不会归还。
第八章,孤独旅程
最后的几天,杂毛不在,小洁不在,楚夏也不在,于是我的腿伤好得飞快,但是什么人都没有的时间里,我感觉自己的存在渐渐失去意义,我想我必须赶快好起来。
出院的那一天,我站在医院门口,没有人迎接,而我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我想起我打工的那家酒吧,然后过去,看到车棚那里还停着我的自行车,我欣喜万分,觉得自己至少没被这个世界彻底抛弃,于是走过去想再次驾驭,然后体验一次风驰电掣的快感,但是把钥匙插进去的瞬间我发现这好像不是我的锁,但我确信无疑的是,这是我的车。
但是我左等右等却等不到这辆车的“车主”,不由心里焦急万分,我点了一根烟,发现自己很长时间没抽烟,竟然不会抽烟了。烟灰飞进了眼睛里,我愤恨不已把烟蒂扔在地上,碾死了最后的火光,感觉心情舒畅。
我再一次抬头的时候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五颜六色的毛发,杂毛。
他后面挽着他手的女孩我感觉有点印象,但是却不敢相信,是小洁。
我感觉时间略微错乱,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挥之不去的东西突然粘到了别人的屁股后面,不管自己先前是如何地想摆脱这件东西。但是这样突如其来,却让人感觉很不适应。
小洁很羞涩地跟我打招呼,我一时间看着她的脸怔了半天。然后报以微笑,心里面一阵莫名其妙,心想自己为什么竟然会有些失落。
而不管怎样,我和杂毛还是兄弟,杂毛对我亲切热情。并且说道,这家酒吧我把它买下来了,你过来帮我吧!
我木讷点头,目光仍然看着小洁,但是却看不出丝毫表情上的变化。
整个谈话过程中,小洁始终很局促不安地抱着杂毛的胳膊。而我总是旁若无人看着她的脸,而杂毛始终若无其事跟我谈笑。
然后我问杂毛什么时候上班,杂毛哈哈大笑说道。你是我兄弟,还用上什么班哪,我给你开份工资,你有时间在酒吧里消遣消遣,没时间就去别的地方消遣消遣。
我答应着说好。然后我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杂毛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去他家喝酒。
我看着小洁的脸,然后木讷点头。
我没好意思问我的自行车怎么被换了锁,但我想应该是杂毛帮我换的,作为从我手中抢走小洁的一个变相的证明,于是我不再追问,径自走开。
我回到我的住处,虽然还是上午,但是房间里光线昏黑,很有拍恐怖片的气氛,我看见我的上铺的杯子微微蠕动,略感宽心,在被子上拍了一下,说道,鹏,我回来了。
鹏伸出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蒙上被子继续睡,丝毫不为我这几个月的失踪感到惊奇,我的手机也没收到他发过来的任何短信电话。
后来我知道,在我伤重住院,小洁、楚夏轮番陪伴,美女如云、耳磨厮鬓的日子里,鹏失恋了。
鹏是我的高中同寝室的同学,在他羽翼丰满、大鹏展翅之前,他只是一个鸟蛋,从他的千里挑一的头型到万中无一的“马桶盖“发型可以看得出来,活脱就是一颗鸟蛋。
但是当他还是一个蛋的时候,总是对自己未来的飞翔充满希望,当我们每个人在电脑上除了打游戏之外无事可做的时候,他总是率先找到自己的目标。
他喜欢看香车美女,高楼大厦,名车豪宅,觉得这才是自己以后的生活,而我们总是在他追求理想的时候暗自摇头,觉得天方夜谭。
一天傍晚他推门进来,一脸垂头丧气,躺在床上十几分钟不言不语,像是杨利伟的“利”字被无情残酷剥夺了一般,于是我们料想他第一句话说出来一定一鸣惊人、非同小可、不同凡响。
然后他果然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望着天花板呆呆说道,我失恋了!
而我们已经记不清楚这是他的多少次失恋了。
此君一直非常欣赏有姿色的中年少妇,觉得这一年龄阶段的半老徐娘比寻常女性更加的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