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回 人参果（2 / 2）

司空无月抚摸着刘秀的大脑袋，微笑道：“小孟尝，你这么聪明，为何不好好读书呢？将心思花在小姑娘身上有意思吗？”

刘秀一下蹿起，跳跃飞纵一番，雪地之上，满是飞雪漫天，使出全部武功后，道：“司空掌门你又被骗了，小孟尝读书岂能不努力，不过也要装嘛。十师兄的面子亦要给的，你连这个也看不出来，白混在上清学府里当扫垃圾的人啦！”

司空无月的脸色会变，满脸通红，呶呶不言，他做小工的事，被刘秀揭穿了。江湖之上，又多了一桩惊天秘密。

司空无月假装沉思，稍许片刻，脸色恢复如初，缓缓说道：“嗯······还有甚么事，要与小孟尝说的呢？让司空无月想一想。”

刘秀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司空无月大喜过望。

刘秀道：“司空掌门，既来之则安之，你与我们守折门如今尚是朋友，为何不坐下来喝一杯美酒呢？晚上可有大鱼大肉的哦。”

司空无月长笑一声：“想我司空无月还有朋友，这辈子倒是少见，也罢！去会会那些呆子，小孟尝你要记住，无事来登三宝殿，非奸即盗。以后司空无月来你家喝酒，你要赶他走。”

刘秀回道：“我才不赶他走呢。司空无月虽然老奸巨猾，不过小孟尝会兜圈子，再狡猾的狐狸，也会露出尾巴来。”

司空无月反驳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司空无月，滴水不漏，美酒喝多了便睡。谁都看不出司空无月的破绽。”

刘秀摇头道：“司空掌门，天大的破绽尚在，一盆脏水挂在脸上，你岂能如此会见主人，这是为客之道吗？”

司空无月一呆，猛然想起他如今是“严光”，哈哈一乐，道：“你看司空无月，妙脸空空。”

但见司空无月脸向后转，再回头，一张新的面孔出现在刘秀面前，真是快如闪电，让刘秀呆立在原地，心里羡慕司空无月妙脸空空的本事，暗自发誓，以后他也要来这招。

司空无月提起刘秀，两人如一道光影在雪地上纵掠，如若看见雪地上面的脚印，便会大吃一惊，轻薄的脚印留在雪地上面，只是一层，没有一只脚印深陷在雪地里。天下轻功第一的名号，司空无月当之无愧。

司空无月再次变成清癯的老人，与刘秀一起踏入上清学府。但见卫飒还在显威风，挥动铁掌，让那些工匠忙活，搬动木料砖块。刘秀哑然失笑，明天怕是又要搬回去了。

卫飒尚且好说话，只要钱财到手，铁指墨掌必定笑脸迎客。三人并肩而行，离开上清学府，向着山坡之上的守折门老巢内府进发。

路上，卫飒有一丝狐疑，问道：“司空掌门，当初你在洛阳之时，不是说，过年才来，这么勤快干嘛？秦翠楼又未曾嫁人。”

司空无月随意道：“小年轻，岂能了解老年人的心，我已经老了，没几年能活，看着徒弟们一个个出走，心里难过啊。上次身上没带钱，怕秦翠楼受苦，这不，给她送些钱财，也好让你收些见面礼。卫飒给我老实说，敲诈了秦翠楼多少钱财？”

卫飒脸色不改，打哈哈道：“司空掌门，说敲诈多难听，我们守折门贫富要均匀，秦翠楼天天穿金戴银，您老说像话吗？我做师兄的最看不惯别人显摆，做人要朴实无华，像我这样，有钱便请师兄弟们吃光拉到，赤条条毫无牵挂。谁会在背后说我半个不是。十三师弟，对吗？”

刘秀叹气道：“六师兄，道理是被你占去了，不过你也要看到不是，肚子一天天变大，人越来越胖，以后人家与你对战，打不过即逃，你怎么杀敌呢？”

卫飒回道：“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通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认准了吃这一条，追击仇敌的事，全部交给你们这些瘦子，我就做守城的城主。”又道：“哎呀！差点忘了大事，说好给师娘买东西的，你们先回去。十三师弟，快点借我两枚白金币。我过三天还你。”

刘秀急忙从怀里掏出一枚白金币，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