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加罗索（2 / 2）

“布吉尔，你可是偏心的！我问你多少次了，你可重来未提到圣山茶。若是我加罗索死了，你看你的茶给谁喝去？”老头加罗索笑着对布吉尔说。

“你知道吗？今天可是我们腾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今后他可是我们邻居了，也是我们朋友了。要是你和我死了至少他可以向神说一声，我们去他那儿了。否则没有人知道我去哪儿了？你得对他友好一点，别让他看见你嫌烦。若是让他不舒服走了，那我们可孤独了。”

“对！腾侯！你好，我叫加罗索！你喜欢的朋友，我是学校的老师，我只教授《古拉经》，古拉是我们伊兰族人的神，可不知你们的族人是不是喜欢他！偶尔也教一下物理化学，有机会带你一起去做实验，不过会经常死人的，前几次与我做实验的学生中，有三人死了！”加罗索得意地夸耀自己。

“别理睬这疯老头子！他可是学校里最有威胁的人物，也是一个危险人物。校长几次劝阻他别搞实验了，他却不相信，总有一天把命搭进去，看怎么办？说不定那一天，学校被他毁灭。”布吉尔一边骂加罗索，一边给腾侯倒茶，嘴里唠唠叨叨的讲。

腾侯嫌他们话多，看上去像夫妻，倒不像朋友。

腾侯喝了几杯茶，想起身去自己的房间，对着布吉尔说：“奶奶，我得休息了！我感觉太倦怠了！”

“哦，我忘记了，你可参加了比武，肯定累了！”布吉尔笑了笑，脸上的皱纹显得更可怕，像几百年的松树皮，她转身对加罗索说，“加罗索，这就是今天下午镇上闹得满城风雨的腾侯啊！——他可是凤凰派出了名了的武者，年龄才十五岁打赢了凤凰派中级武者！你说厉害吗？”

“武者？他啊？我不相信！他懂得什么剑法？不是在开玩笑吗？更别提去与凤凰派的中级武者较量了！”加罗索不屑一顾地说。

“加罗索！你真是喝多了，你可犯了错误，你别小瞧我们的孩子！——不！我们的朋友！他可是真得了初级武者！”

“那更是吹牛了！他应该至少是中级武者啊！”

“疯老头子！我再也不会和你做朋友了！——孩子，你去休息吧！将来不与他做朋友，他是个怪老头子，喝了那个贵族的酒，疯了！”

腾侯提着油灯去了自己的的房间。

腾侯回到房间，没有心思睡觉，不是刚才的加罗索，而是一个人独自来到了凤凰镇，离开亲人的孤寂。

他看着偌大的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外，还有四壁的书柜，打开书柜的门，看着里面的书，灰尘很厚，他找了一张布，便把每一本书拿出来擦干净。

此时有人开门只听到楼板，咚咚地响，腾侯怀疑是不是布吉尔所说的魔鬼。他立刻去寻找东西，担心魔鬼从门缝里钻进来。

“孩子！我是布吉尔！——开门啊！我有话对你说！”

腾侯知道是布吉尔的声音，便轻松了，开了门，布吉尔说：“孩子，你别往心里想，加罗索可是一个好人，今天可是喝多了，否则他不会对你那么冷漠。我相信他明天会来找你，会与你交朋友的！这栋房子只有我们仨，若是不团结，那我们可是真得去死了！”

腾侯让他进屋，挪一张椅子让她坐下，“奶奶，我没有半点敌意。他是老人，我可得尊敬他。”

“孩子，你真是好孩子！——唉，加罗索可是一个命运悲惨的人。我们的神从来没考虑他的苦难。他三岁时，爹爹被宫廷武者陷害，上了绞刑架，绞死了。母亲半年就离开了他，后来他是跟着叔叔长大的。他十七岁时喜欢了一位宫廷武者的女儿，不料宫廷武者知道了他们的事，竭力反对，他与女孩私奔了，生了一个孩子，可惜他们在一次过波罗地海时，由于遇上了大风，女孩子被卷走了。——几年后他得到了博士，心中那份爱早已经死了，每日每晚以喝酒作乐。在学校，他从来不与他人来往，整天喝酒。——唉！”布吉尔喋喋不休地说，没有让腾侯思考的余地。

腾侯不敢相信一个人的命运由神来主宰，遥远的神一直在人们心中，可是没有人得到了神的恩赐。

“我知道了，奶奶！相信他今天说的话大多不是对我们说的，像是对神说的！”

“但愿意是！明天我会把这些话给他说的！让他来给你道歉！”

“别了！我不需要道歉。他没有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