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天狼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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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野狼刺中的那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倒地剧烈的抽搐起来。另一人立刻从酒醉中清醒过来,反手一巴掌将愣在原地的刀疤拍出两米开外。刀疤摔倒在墙角,小刀也落在一旁,惊恐的看着帮会那人。那人大跨两步,冲到刀疤跟前,一把将他举过头顶,想要将他摔死。
见此状况,野狼从剧烈抽搐的那人后心将小刀拔出,快速向举着刀疤那人刺去。那人恍然醒悟,野狼才是他最应该解决之人。可是此刻野狼已经冲到跟前,匆忙间他将刀疤随处一扔。可是他哪知野狼根本不等他将刀疤仍开,立刻将手中带血的小刀朝他扔来。
‘噗嗤……’小刀准确无误的射入那人右眼,那人惊怒的尖叫一声。双手一软,都没来得及将刀疤扔出。野狼矮身冲到墙角,一把抓起刀疤的掉在一旁的小刀,毫不迟疑的向那人后背刺去。。。那人一手掩着右眼,一手拎起刀疤当做武器,往野狼身上甩去。
野狼来不及收手,‘咻……’的一声,明晃晃的小刀就从刀疤的脸上划过,正是这一刀早就了如今的刀疤。不知刀疤是不是惊吓过度,还是刀划过的速度太快而感觉不到疼痛。任凭血液从脸上的伤口中淌淌流下,他就是没坑过一声。当时野狼更没注意到自己吃到刀疤,只是一味的挥舞着小刀向帮会之人刺去。
这一夜,野狼以一名六、七岁孩子的身份,刺死两名帮会青年。直到事情解决后,野狼才发现刀疤脸上的伤口。刀疤完全吓坏了,只是怔怔的看着野狼。当夜,野狼只对刀疤说了一句话:“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会负责保护你。”刀疤只记得不住点头,或许他还不知道跟着野狼是什么意思。。。
杀了两名敌对帮会之人,野狼当夜就带着刀疤去找帮主。直到第二天中午,野狼才见到睡眼惺忪的帮主。当帮主听野狼和刀疤各杀了一人后,只当他们是开玩笑。可谁知紧接就有手下禀告说明敌对的帮派有两人昨晚被杀,而且死亡的地点与野狼叙述的一模一样。
听到此,即使是久经杀场的帮主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六、七岁的小孩尽杀了两名帮会之人,若非有大决心之人,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对于野狼和刀疤帮主不仅仅是佩服,更多的则是畏惧。要是让野狼和刀疤这样的人长大,后果定然不堪设想。
帮会中人都很重信义,既然他答应过野狼,只要他杀了敌对帮会中的两人,即可允许他加入帮会。。。就算帮主对野狼有些畏惧,但也不好在众兄弟面前食言。从此,野狼和刀疤真正成为帮会中人,生活立即得到改善。帮会中人被杀是常有之事,敌对帮会见查不出真凶,此事最终就不了了之。
加入帮会之后,刀疤对野狼可谓是唯命是从,从来不敢说一个不字。野狼因为愧疚刀疤脸上的伤痕,为此在帮会中处处维护他。刀疤渐渐体会野狼杀人之后说的那句话。因为帮主对野狼和刀疤有所戒备,所以没敢大力培养他们。还没过三年,此帮会不知因何事得罪某一大势力,只在数天时间,此帮会就被消灭瓦解。
刀疤和野狼两人侥幸逃过此劫,历经帮会被灭的野狼似乎懂得了不少事情。此那以后,他就再没加入任何帮会,带着刀疤在华平城中随意厮混,日子一天一天将就的过。。。可是在不久前,刀疤突然加入某个强大势力,嚣张的气焰顿时上涨。野狼见劝不住他,只好独自一人留在华平城中厮混。
刀疤与野狼两人的关系非凡,刀疤层几次劝说野狼加入那方大势力,都被野狼**的拒绝。自那以后,两人就没见过面。可不知今天刀疤怎么突然从眼前冒出,还说一些冷嘲热讽的话,这让野狼不禁火气上涌。
当野狼怒骂出脸上那道刀疤之事后,刀疤顿时愣在原地半天都晃不过神。野狼见刀疤怔怔的站在原地,冷冷的啐了口后,就摇晃着向远处走去。可还未走出多远,身后就传来刀疤的喝声。
“你给我站住。”
“哼……”野狼不屑的冷哼一声,继续向前走去。。。
“野狼,你给我站住。”刀疤单手一扬。其身后两名壮硕的地痞立刻挡在野狼身前。
“让开。”野狼冷眼扫着壮硕的地痞,如狼的目光令两名地痞心中不禁一寒。
刀疤上前几步,语气诡异道:“以前是我不懂事,没将刀疤的事放在心上。今天我总数明白,脸上这条疤到底代表什么意义。”
“哼……”野狼满不在乎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可没闲工夫管你,更管不到你。”
“没闲工夫管我?哼,你别忘了,这条疤是你留给我的。要不是因为你,会有我今天的刀疤。”
“要是知道你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当年我就不该手下留情,一刀划过你咽喉,省的现在见了你就烦心。。。”
“我现在不好嘛?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闭嘴。”野狼怒喝道:“你现在就是一个奴隶,一个傀儡。哼,在魔人手下做事,还恬不知耻的炫耀。”
“你说什么。”此刻出声的不是刀疤,而是拦住野狼的两名地痞。此二人听到‘魔人’一词,不知哪根弦被挑拨,立时怒气腾腾的朝野狼挥拳而去。
如今的野狼再不是曾经的六、七岁的孩子,经过这些年的断炼,在拳脚方面还是颇有心得。野狼轻松避开两名地痞的拳头,矮身放手往其中一名地痞腰间一推,那名地痞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谁让你们动手的。”刀疤怒喝道:“住手。”
但是另一名地痞完全不知刀疤的命令,劲气十足拳头猛力向野狼胸口捶去。。。野狼冷冷一笑,身子适时一侧,三指捏住地痞的腕间。地痞身子一软,手臂一麻拳间的劲气立刻消逝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