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快圆昙花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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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落日的余晖映在远处层层叠叠的楼房,像火红一片染红了整个城镇,煞是有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秋天的夕阳光退去了热度,照在人的身上,就像披上了一件梦的衣裳,美得眩目但却丝毫没有灼热的感觉。汪鸣全穿着西装革履,系着一条红色领带,邹三妹穿上一件风衣,系上一条粉红色围巾,漫步在滨江路上,凉风习习,舒适而惬意,困顿感情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他们吸一口滨河边的新鲜空气,再呼出去,所有的烦闷事都消失得无踪了。
汪鸣全外出以来,一直忙忙碌碌的挣钱,还是首次与一位女士一起用这种方式约会,昨晚答应接受单独与邹三妹约会,无论在思想上和行动上有所准备,一定要解开她的心结,减轻她的精神压力,扫除她心里的阴霾,让她开心与快乐,取得她的欢欣,现在自己一个人每个月虽然熬更受夜,能挣三千多元,这些钱如果全部邮回去,任凭幸开玲精打细算,几年后能打房子翻新,儿子读书也不费吹灰之力,受到她严厉的管束活一辈子,没有一点自由,没有享受到人生的快乐没有意思,她把自己赶出门,指不定她有自己的小算盘,弄不好自己辛辛苦苦挣的钱供她养别人,不能做这种傻事,她现在上班一个月有一千多元家里和儿子用钱完全能够解决,用不着自己着急,最好的办法就是存一部分钱,一部分自由的使用,抽时间学打成都麻将,既然有美女喜欢,真是两全其美的事,上午,他去存了二千元,留下一千多元,带在身上,他经常听说过一些当官的人和有钱人包二奶,也就是除了老婆,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随心所欲地生活,自己有这种经济实力,也该享受这种生活。晚饭后,洗了碗筷便与邹三妹漫步在滨江路上。
邹三妹受到老公悄然抛弃之后,她回娘家短暂停留后来到东山酒楼打工,她曾经给老公打电话,发短信,半个月这后得到的结论就是两个字,离婚。她痛不欲生地与余三回家去办了离婚手续,自己成了自由之身,心里埋藏了痛恨男人的阴霾,决定利用自己的身体赚钱报复男人,间接了解汪鸣全家离这里几百公里,他是有妻之夫,成天嘻皮笑脸,对自己没安好心,既然他要上钓,先选择了从汪鸣全开刀,因此约会他今日的约会,精心打扮一番,决心把他拖下水,把他辛苦挣的钱掌控在自己手心。
汪鸣全带着无比自豪的笑容,心旷神怡地信心,神态自若地主动与她交谈:“谢谢你,邹三妹,能抽出时间陪同我来到滨江路,昨晚上班不方便说的事,现在是否可以开门见山摆一会儿龙门阵?到底是啥子事让你一天愁眉苦脸,成天都寡言注语。”
邹三妹早就想好了应对策略,胸有成竹地阐明观点:“汪厨师,我是一个刚离婚的单身妇女,沉默寡言有什么不对吗?未必遇到这种事还要弦跃自己吗?”
汪鸣全听说她是单身女人,更增加了兴趣:“你如果把我当朋友,就把心里的苦水倒出来,别憋到心里,如果长期郁闷,容易憋出病来,如果因为思想包袱过重得的毛病很不好医,像你这么沉着、明理的妇女,一定要从困境中走出来。”
邹三妹心思凝重简明扼要地介绍自己的不幸遭遇:“我老公叫余三,比我大三岁,我们已经有一儿一女,女儿十三岁,儿子十一岁,十年前,我们夫妻一起在广东打工,有些积蓄后,五年前在这里租了三个门市经营干货,生意相当火爆,看在儿女的面子上,我一心当好老公的助手,只管做生意,老公管钱,管进货,就在一个半月前,狼心狗肺的他悄然无声地跟别人私奔了,当时气得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我这个做生意的老板娘成了一个洗碗工。”
汪鸣全听到她痛苦的遭遇,带着同情和安慰她的语气:“没想到世界上有这种不负责的男人,真是不可思议,一个稍微有一点良知的男人,自己随心所欲地生活,不能放弃儿女,更不能这样莫明其妙地悄悄离开,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人,我就算一个不踏实的男人了,他比我还出乎意料,任何人遇到这种事都想不通。”
邹三妹沮丧地表情:“是啊,当时听到房东给我说他退房转租生意时,气得差点寻找短路,后来一想,是自己的人不会离开,不是自己的人也捆不住他,他走他的阳光路,我过我的独木桥,离开了他我一样能活得好好的。”
汪鸣全陪她漫步在滨江路上,慈眉善目地开导她:“话又说回来,这个年代,感情方面的事再也不像原来那样,离婚会当成丑不可闻之事,没有强大的社会压力,感情好就在一起,感情不好就各奔东西,你没有必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你们离婚,你的儿女,财产是如何处理的。”
邹三妹趾高气扬继续述说:“我没有要他一分钱。我要女儿,他要儿子,并承担他们读书的费用,女儿现在住在我娘家,现在我要一门心思赚钱供女儿读书,把她培养成人。”
汪鸣全有些惊诧:“你们这些年赚了多少钱,他一分都没给你吗,他的心也太狠毒了,即使不给你,也该给他女儿啊。”
邹三妹郁闷的表情难以言表:“是啊,我们这五年买了社保之外至少赚了一百万,他一个人独吞了,我们离婚协商时,我要求平分这几年赚的钱,他提出的条件是给我一半的钱不要我重新耍男朋友,更不准我结婚,如果要了他的伍拾万元,就要为他守一辈子的寡,后来他只答应给我五万元,这些钱是两个人共同赚的,如果得不到我应得的钱,就没有必要得他的偿赐,所以,我一分钱都没要,我现在到退休还有二十多年,一年赚二万,也能赚二十万,我计划赚几年钱有了资金就自己做生意,别看卖干货不启眼,把利润看薄点,只要生意好,一年随便要落几万。”
汪鸣全乐不思蜀地夸赞她:“三妹,你的确是一个女强人,有气质。就要活得有想法,不让离婚而颓废,需要我帮忙的事尽管吩咐,只要我办得到的事,一定竭尽全力帮你。”
邹三妹看到自己的目的在一步步地实现,为了让他彻底成为自己摆弄的工具,用激将法刺激他:“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痛,你是城里人,现在有老婆和儿子,一家人圆圆满满的,自己又有这么好的手艺,一个月收入几大千,就是一分钱不寄回去,家里的事也不要你操心,还有闲心赚钱打牌,生活得自由自在的,多安逸。我文化低,对你文绉绉的话吃不烂,说点实在的,我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残花败柳,谁能理解和接受呢?我娘家除了父母,有三姊妹,有个姐姐,还有个兄弟,现在上无片瓦,下无插针之地,女儿才读初中一年级,生活上的路还有多少荆棘。”
汪鸣全心事重重的神情:“三妹,你别看我表面嘻嘻哈哈的,内心也苦恼,曾经几起几落,年青不懂事,稀里糊涂过日子,耍女朋友都困难,认识现在这个妻子后,她家的人了解我的情况,全家都反对这门亲事,我就拼命学骑摩托车,学厨师,后来城市建设占地安排到氮肥厂上班,本来家里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遇到几个少时的哥儿们打牌,把家里的钱输得稀里糊涂的,下岗后做了一段时间的卤制品生意,也是赌钱断了生意路,把摩托车都输给别人了,家里只是几十个平方米的住房,儿子正在读高中,他也是个用钱大套的人,好就好在她又在厂里上班,一个月有一千多元,如果她的钱不够开支,她娘家姊妹会支持,她娘家老人和姊妹都有钱,否则,我没有这么省心。”
邹三妹听到他叙述这些经历,用严酷的眼神注视他:“难道你这辈子不打牌就不能过日子吗?你又不是贪官污吏,更不是大款,挣的钱也是凭技术而获得,为啥你把打牌当成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内容呢?像你这样有几个钱就在牌桌上输了会有结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