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节 一步之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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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这会可真是捉到了苏洛的弱点,原本这些胡闹之事,苏洛自然不肯,只是她是个正直的人,愿赌服输,却从没有想过要狡辩。
易寒提出的要求可真是让她为难,用商量的口气说道:“要不换个别的,这舞蹈我实在不会”,一般舞蹈乃是歌姬所为,苏洛端庄闺秀自然不曾习得。
易寒笑道:“不会也没关系,你随便舞动即可,舞的难了也是我一人得,别人瞧不见,你莫作羞”。
想了也是,有何可作羞的,只是她从来没有舞蹈,感觉手脚变得僵硬,怎么动都不是。
易寒着苏洛愣愣站着,既为难又无措的模样,笑道:“我来抚琴给你伴奏吧”。
说着取来一琴,放于平桌之上,手指轻轻抚摸琴弦,说道:“这是把好琴,可惜却落在蔽处蒙尘”。
苏洛应道:“这把琴乃是祖母贴身之物,自从她离逝,便没有人再抚弄过”。
易寒笑道:“想来你的祖母年轻时也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不知我可否触碰令祖遗物”。
苏洛淡道:“无妨,遗宝理应绽放光芒才是”。
易寒对苏洛去,露出温雅的微笑,这微笑如一股暖流注入苏洛的心头,让她变得轻松自在起来。
易寒抚琴向来是有感而弹,从来不依照曲子,似上次与柔儿在茶楼弹奏的一曲,简直难以入耳,大概也是受周围环境所感染,琴技虽高,调子却是乱杂。
今日感受到与苏洛在一起时时刻刻的快乐,想到这里心中已经有谱,便是一曲“赞美人”,古来名曲,赞赏美人的不再少数,种类繁多,各有所长,易寒这一曲却独为苏洛而弹。
轻柔婉转的调子开始了谱写一曲女子柔情似水的篇章,女子爱性如水性,女子的心就好似流水的源头,无数根细密的情丝,无数个动人的姿态慢慢的汇成涓涓细流,逐渐壮大成河流,水静时如婀娜多姿的处子,水缓时如温柔贤淑的妻子,水急时如激情澎湃的爱人,而女子最动人最让人敬佩的往往就是她不过一切向前冲,愿意付诸一切的举动来。
水是柔软的,它能如丝一般的温柔细流,这便是女子的柔情,柔情能让人如沐春风,吹散心头的忧愁和烦恼,带给人愉悦快乐,柔柔的水灌溉在男子的心头,开出美丽的爱情之花,让你肯定阳必阴合才能美满和谐。
水亦是汹涌澎湃,能成为吞噬一切的洪流,它千变万化,可爱可柔中带着几分可怕自私,为情而痴,亦为情而恶,想那**在春动之时腼腆而纯洁,但是,随着**的加深,那就是让女子变得贪婪放纵的恶源,能自制自持的女子越加可珍可贵。
易寒的琴声弹到苏洛的心里起,撩拨起她温情和柔性的一面,随着易寒的琴音,她情不自禁的婀娜舞蹈起来,她感觉自己就是一条涓涓流淌的溪流,活着前行着流动着。
从未舞蹈过来苏洛舞来优美动人,只感觉这原本就是属于她的天性,不必学习而就蕴涵在身体里面,就像行走一般自然,她的动作很轻柔,配合着易寒的调子,感觉就是将生活中每一个只属于女子的动人姿态一一展现出来,这些姿态凑在一起,便成了一曲舞蹈。
易寒抬头着苏洛,只感觉她的舞姿旖旎动人,细腰翩跹若随风欲折,便表的一个“弱”字,衣袖撩荡,素手在裙衣眼花瞭乱中若隐若现,似极春笋萌芽,纤手如削月,手腕秀若裁水,怎是一个“柔”字可赞的了的。
足下步步生莲,曳长裙而只窥的半蹙婉约琼钩,难见纤纤玉趾,让人感觉好生神秘期待,印芳尘而乍动乍停,便如女子心事幽密难猜。
沉醉于舞蹈中的苏洛神情丰采焕发,潇洒无双,姿态娇妍优雅,绝不矜持,这一些将女子那份靡靡绵绵,柔若无骨姿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易寒就似在一本翻的飞快的书,一本名叫“女子”的书,他还没有细细欣赏够,这书却已经翻到下一页,让人惋惜就似宝光瞬闪,只是一瞥便无机会,错过了便不会再有,苏洛的每一个姿态若是深研就是一个世界。
易寒调子一变,不赞凄情惋调的昭君,不赞灵心慧齿的文姬,不赞俊朗高洁的采苹,不赞霞姿月韵的洛神,独赞苏洛一人。
心中那个胸怀广阔的苏洛,心中那个正直端正的先生,心中那个对他关怀备至的姐姐,心中那个深情似海的爱人。
易寒变得痴狂,双眼紧闭,心中一幕幕回荡心头,一个情态,一句话,一段故事,说不完道不尽。
易寒痴狂,整个人沉浸在琴音的苏洛痴绝,她感觉就像在舞蹈自己一样,她不必有任何的思考,只是随着琴音而动就可以了。
这一曲是那么的悠长,似弹到海枯石烂也不会完,苏洛累了,气喘吁吁,可是琴音没断,她就不会停下来。
易寒脑子回忆起苏洛那个黯然神伤的眼睛,姐姐快乐吗?他忍不住睁开眼睛,朝苏洛去,待见她脸色苍白,香汗淋漓,双手突然一滞,琴音哑然而止,在同一瞬间,苏洛整个人无力的倒了下去,她已经筋疲力尽。
在苏洛要倒在地上的一刻,易寒赶过去将她抱住,怜爱道:“你不必较真,你什么时候停下来,我都不会怪你”。
苏洛急促的呼吸着,却还是对着易寒绽放出一个微笑,什么话也没说,她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了。
易寒也没多言,帮她擦拭脸上的汗水,让她缓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苏洛才出声道:“好了,松手吧,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娇弱”。
易寒笑道:“何出此言,难道你不想我多抱你一会吗?”
苏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只是脱口而出,打破沉默的一句普通的话语。
易寒突然将她抱起,苏洛一讶,轻微受了惊吓,“呀”的一声。
易寒抱着苏洛朝大炕走了过去,哈哈大笑:“你中计了,现在你全身酥软无力,我你如何反抗”。
苏洛瞪了他一眼,易寒放肆的表情立即有了收敛,只见苏洛却嫣然笑道:“怎么,却怕了,这你怎么唬的了我,你若想强来,什么时候我都反抗不了”。
易寒将她放在大炕上,笑道:“至少不会多话,啰啰嗦嗦的讲的我心神烦恼。”
苏洛笑道:“我从不觉得我是个多语啰嗦的人,你这么说,我才恍悟确实如此,却是因为你身上有太多让人无法忍受,不得不说的弊行”。
易寒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苏洛慵懒道:“全身无力,骨头都要散了”。
易寒淡道:“那我帮你揉揉吧”,说着脱掉她的绣花鞋,双手在她那双肌理细腻,珠圆玉润的小脚上按了起来。
苏洛微微有些脸红,小脚亦是女子私密部位,被她这么着并抚摸着,虽然说这个人是易寒,心里还是有些怪异的感觉,从容端庄的苏洛,一旦涉及到男女方面的事情还是很腼腆。
小脚被易寒揉的心里不自在,说道:“够了,够了,你一个大男子怎可委屈你做这种事情”。
易寒笑道:“你用嘴服侍我,我也必须回报一下”。
苏洛一讶,问道:“我什么时候用嘴服侍过你了?”
易寒笑道:“不说了,免得你又羞的无地自容”。
听了这话,苏洛却立即明白了,羞的脸红耳赤,恼羞成怒的拽起粉拳打在易寒的肩膀上,“不准你再提起这件事情”。
易寒静静不语,认真的揉着苏洛的小脚,苏洛舒坦的忍不住闭上眼睛,轻哼了起来,她却不知道这种哼声却与情爱交融时发出的声音是一样的,易寒一边按着苏洛脚底的穴道,一边听着苏洛没有压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