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三章 凌易出事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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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喜爱本书的许多书友都开学了,作为十月份才开学的我,对此表示非常悲伤,唉,又有许多老面孔要消失了。总之先祝开学的各位,新的学期能够找到妹纸!如果能给我几张票票就更好了!)
事态突然急转直下,不仅超乎了卫宫切嗣和夫拉特的预料,显然连凌易也未曾察觉,一脸震惊无比地看向胸前的剑刃。对方就像幽灵一样,毫无征兆的现身,就连这一剑也悄无声息,直至准确无误地贯穿目标的胸膛,方才被人所察觉。这份暗杀能力,无疑暴露了这个偷袭者的真面目,即便失去御主身份,卫宫切嗣和夫拉特好歹是身经百战、对圣杯战争十分熟悉的经验者,瞬间认出了偷袭者身份。
“——asssassin!”卫宫切嗣瞳孔一缩,夫拉特也是浑身紧绷,一股难以描述的恶寒贯穿全身,这是面对强敌时的本能反应。确实,就算是总体实力排在七大职介之末,但也是有过丰功伟绩的从者,正面作战也不一定赢得了,更何况如今魔力流逝过多,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极为虚弱。
然而,就在这时。
被认定应该死在assassin剑下的凌易突然有了动作。他居然用手握住了那一截沾染自身鲜血的剑刃,毫不顾忌受伤,紧紧抓住剑刃。似乎不想让对方轻易拔出剑。
“servitutis(拉丁文:束缚)!”
对方好像也吃了一惊。趁着这一间隙,凌易低声念出一句短短的咒文。
这是一种与降灵术有关的术式,专门针对被召唤出来的使役生物。虽说英灵的位格,早已超出了‘使役生物’的范畴,但这个声音始终是传到了空气中,发挥出了它应有的力量。英灵又如何?赋予强而有力的魔力之后,哪怕是随口一句话也会起作用,语言本身就是这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再说了,assassin是暗杀者。既不属于三骑士,也不是专门精擅魔术的魔术师,没有抗魔力的固有技能,哪怕是一工程的魔术也能对他造成影响。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等层次的魔术都运用得如此强力,可见凌易在降灵术方面的天赋。
(注:不管是哪种召唤魔术,主要都是奠基于四种不同的召唤技能:召唤,役使,束缚和驱逐。虽然这些技能都是神秘主义领域的,但它们的学习等同于任何附属生活技能。而一个人的召唤术能力,则来自于这四门技能程度的总和。——《ki(中世纪七大魔法书之一.大魔法书》)
话音落下的瞬间,只见那名身穿骑士服、被兜帽掩盖住真面目,辨认不清性别的assassin脚下忽然浮现出一个炽白的魔法圆。面积不大。正好将他和凌易纳入范围内。
“——快走!”构筑好术式,凌易像是强忍着剧痛和眩晕感,开口催促道。看样子,他是打算用自己的性命为这两人争取逃命的时间。
“我可是和伊莉雅约好了,一定要把切嗣救回来。还有。夫拉特,你的老师现在就在城堡内部与敌人激战,你们尽快脱离危险区域,这点常识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说罢,咳出了一口鲜血。
虽然不战而逃有失颜面,可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从踏上正义之路开始就放弃了与使命无关的一切。包括生命、尊严....卫宫切嗣咬紧牙关,仔仔细细看了凌易一眼,像是要把他的容貌记在心底,接着一言不发地拉起有些腿软的夫拉特,两人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地下室。因为他们很明白,凌易的术式虽然强力。却不可能一辈子困住assassin,想必最多持续两三分钟,一旦施法者失去意识,也就无法继续开展术式。到时候,assassin首先要做的想必就是把他们抓回来。或者——直接击杀。无论怎样,他们都不能松懈下来,必须拼尽一切体力逃跑,如果牺牲是在所难免的,那么作为幸存者,只能想尽办法让这牺牲充满意义。
“这是——?”一阵澄澈的金铁交戈之声引起了两人注意。
对他们而言,这是十分熟悉的声音。
刹那间,他们意识到了。在这座城堡的某处,有人正在战斗。
“老师...吗?”夫拉特喃喃道。之前那个男人说过,他的老师正在这座城堡内部的某个地方,与敌人激烈交战。
卫宫切嗣督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调整呼吸,尽可能恢复更多的体力,这几年的祥和生活让他抛开了一切与战斗有关的东西,作战经验也好、武器使用方法也好,甚至是魔术,他都想统统抛之脑后,一心一意和女儿过日子。可是,如今现状由不得他,再怎么不愿意,也得将这些抛弃已久的东西找回来。
“喂,大叔。要不干脆去找我的老师吧。虽说是女流之辈,但她可不是默默无名的魔术师,别说是一般从者了,就算那个公主殿下也不一定能击败她。”提起自己的老师,夫拉特那张疲惫不堪的脸上浮现出引以为豪的神色。
“时钟塔的女王吗?不...貌似不是,但不管怎么说,以我们目前的状态,赶过去也只是累赘,甚至会给你的老师增添负担。既然你的老师如此强力,那么能与她争锋相对之人,想必也实力不凡。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会勉强你,但希望你能仔细考虑。”卫宫切嗣先是用夫拉特听不见的声音自语了一句,而后认真地说道。这人既不是他的敌人,也没有利害关系,虽然是萍水相逢,他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去送死。
“啧...算了,我不是傻子。别说得这么老气横秋,搞得我是不懂事的小鬼一样。不能去找我的老师,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那个assassin说不定已经追过来了。”夫拉特郑重其事地说道。正如他所说,好歹是时钟塔毕业的高材生,这几年没少经历圣杯战争。虽然是假的圣杯战争,但英灵是货真价实的。毕竟,令咒系统是从时钟塔,那个男人手里流传出来的。即便规则漏洞太多,在召唤英灵这方面还是能够十分接近真正的圣杯战争。从某种角度上说,这一类的圣杯战争时而会比真正的圣杯战争还要惨烈,被牵扯起来的无辜民众也不计其数,从这样的战场上存活下来的夫拉特绝对有着一流魔术师的意识,当然..技术是另外一码事。
“别问为什么,这座城堡内部结构我最熟悉。先从其他路线离开城堡,目的地先不谈,总之我们得先逃脱assassin的追杀。”卫宫切嗣冷静地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唯一没有改变的。恐怕就是他这颗冷静的大脑吧。
“我听你的,大叔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夫拉特答应得很干脆,一点也没有贵族出身的傲慢自大。这也是当然的,凡是听说过卫宫切嗣的名讳,基本上没有哪个贵族还能摆出轻蔑的态度来对待。魔术师杀手之名。即便过去十年,依然没人敢小觑。
☆
比起眼下不容大意的战斗,阿尔托莉雅更在意的是对手为什么还活着。
“你应该死了才对!berserker..不,库兰猛犬!”不可视之剑与鲜红之魔枪再一次交锋过后,金发少女猛地拉开距离,慎重地盯紧对方。
蓝色的枪兵随手舞了个枪花,以不符合berserker职介的轻佻口吻说道:“抱歉了。似乎我家r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呀,真是不安常理出牌的家伙,连我都感到有点棘手了。不过这样也不错,上回那个枪兵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热情,如果能再和那样的家伙一战,被重新赋予形体现世。也没什么不好的,你说是吧?上一届的剑兵,saber哟。”
这番话的意思也就是说,原本应该回归英灵殿的他,因为爱尔特璐琪不知道做了些什么。然后复活了。
而且,好像因为试过一次的后遗症,原本应由的狂化状态也消失了。现在的他,可以说是保持理智的狂战士。
不,根据他的作战方式,说是枪兵也未尝不可。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
金发的骑士王握紧手中不可视之剑,目光紧紧盯着蓝色枪兵,谨防他发动突然袭击。通过刚才的短暂交手,她算是领教到了这位理当成为枪兵的半神英灵所具备的实力。果然,与迦尔纳同归于尽并不是光靠狂化的数值加成,而是他本身作为英雄,出色的战斗意识,以及那即将跨入神域的枪术。
换做平常,阿尔托莉雅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如今魔术衰退、幻想种绝迹的末法时代,能遇到这等对手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幸事。
可是爱尔特璐琪目前下落不明,她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似乎再这样打下去,将会发生什么不妙的事情。
“有时间发呆,不如陪我——过两招如何!”最后几个字出口,枪刃已然逼近了少女喉部。这就是库丘林的枪,永不停歇、不给人丝毫喘息机会的枪之豪雨!
“对自己的实力过度自信是要吃苦头的!库丘林!”
言语上的反击,与此同时,斩出去的是剑!
说到武艺,她阿尔托莉雅可是声名远扬的骑士王,不管对方是何方英灵,皆不存在所谓的恐惧之意。握紧圣剑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是王、是骑士,在敌人面前没有退却的理由!
——愈发清亮的剑鸣,划过大气的枪刃。
他们的交锋使得原本光彩照人的大厅变成了惨烈战场。大理石地面好似受到成吨的爆炸洗礼,裂痕遍地都是、玻璃全被震碎,雕像也好、花瓶也好统统被余波破坏殆尽,宛如台风过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