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光明之殇(2 / 2)
约翰十五世眼神空洞的望向雪夕,用粗糙的大手举起法杖,轻声吟诵着咒语。整个圣山还有周围数百里的光明之力都被吸引了过来。这一次雪夕也认真起来了,毕竟对手有着相当于元婴期巅峰的实力。翻手取出细柳剑,紫青剑气快速的凝聚出来。细柳剑上布上了一层紫青se的剑光,紫青剑气不住的流转着,交融着。那边约翰十五世已经聚集了足够的能量了,只见他猛然间一挥法杖,大声喝道,“神罚降世!”“哼,就你有大招吗?看本小姐的无极衍!”一道暗灰se的剑影瞬间脱离细柳剑,划破了神罚降世造就的无尽白光。神罚降世覆盖面积比无极衍广大了不知道多少,但是却被雪夕的剑影轻易的破开了。光元素说到底也不过是混沌的演变,怎么可能挡得住紫青剑气融合而成的混沌剑气。不过就在约翰十五世即将被雪夕的无极衍干掉的时候,下方的圣山中某一个角落里竟然she上来一道金黄se的剑气,将已经强弩之末的无极衍打散了。
下方的山中又飞上来一条人影,一袭白袍,寸半短发,手中持着一柄比寻常大剑还要宽阔的大剑。雪夕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不会管这件事情呢,没想到你还是忍不住了啊。”那人也不理会雪夕,自顾自得查看起了约翰十五世的伤势。待确定约翰十五世只是能量反噬导致昏迷之后才转身看着雪夕。“小丫头,做我圣教的圣女是多少梦寐以求的事情。你反对那也没什么,但是你不该来圣山闹事。小丫头,死了以后可不要怪我们。”那人说着竟然闪身向雪夕攻击过来。“无耻!你该死!”雪夕险险的闪身避开那人的偷袭,她出离了愤怒,“本来我没想毁灭教廷的,但是你让我改变了主意了。你们都给我去死!”雪夕的声音仿佛万古不化的寒冰。
雪夕是真的愤怒了,这人的实力可以说是自己在星耀大陆上见过的最强的,但是竟然还会无耻的偷袭。所谓一叶落而知秋,光明教廷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货se。雪夕融合白璇之后发起怒来可是很恐怖的。光明教廷现在是真的岌岌可危了。时间之力加持在自身上,毁灭之力运转到细柳剑上,同时体内的空间之力蓬勃而出,空间禁锢也使用了出来。雪夕对面那人忽然发现雪夕气势变了,带上了绝强的破灭气息。那人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仿佛要大祸临头了一般。那人想也不想就要抽身后退,但是他还没有动便发现自己竟然被一股斐然大力给禁锢住了。那人大惊失se,斗气疯狂的运转起来,企图挣脱雪夕的束缚。“没用的,你们不是信仰光明神的吗?我就送你们去见你们的光明神吧,就从你开始吧。”雪夕仿佛瞬移般的瞬息间出现在那人面前,毫无花哨的一剑将那人劈成了两半。那人带着不甘和不信,带着种种复杂的情绪死去了。
下边的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天上这些人都清楚最后上来的那位是谁的。那可是光明教廷之所以能够屹立不倒这么多年的依靠,大陆只手可数的超神阶高手之一的洛,光明教廷的创办者和守护者。但是在雪夕手下竟然连一个回合都走不过,就这么干净利索的死了。雪夕回头看向那些人,那些人瞬间一个激灵,慌不择路的就要逃跑。雪夕露出诡异yin森的笑容,身形一晃分出数道幻影,每一道幻影追一人。几息之间光明教廷最强的一批人便纷纷化作漫天的血雨洒落向他们的圣山。原本看热闹的人们惊呆了,当雪夕望向下方的圣山的时候他们才反应过来。
逃!赶紧逃!众人心中不约而同的升起了这个念头。雪夕讥讽的看着你推我搡的光明教廷教众,平静的举起了细柳剑。毁灭之力和空间之力开始向细柳剑上集结,细柳剑上放出明亮的银se光芒和灰se光华。渐渐的剑影开始变大,几息之间变成了数百丈高下,数丈长,数米宽的参天巨剑。雪夕毫不犹豫的挥剑劈向圣山,当剑影和圣山接触的瞬间,整个圣山都摇晃了起来。山头更是在第一时间炸裂成无数的土石向四周飞she出去。一剑,圣山整整矮了三成。但是那柄参天巨剑却只是暗淡了一些,雪夕再度高高举起举剑,再度劈向圣山。圣山之上一片凄迷,不是的有人丧生,受伤者更是不计其数。哀嚎声,呼救声,土石崩裂声,落石滚木声,剑啸声,种种声音在这一片天地间回荡着,那状况岂一个乱字了得。当雪夕手中的举剑消散的时候,偌大的光明教廷总部已经不复存在了。就连绵延数百里的圣山都被雪夕从中见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
侥幸逃出生天的那些光明教廷的幸存者们,心有余悸的望着那贯穿圣山的巨大峡谷。更多人这是恐惧的望着傲然站立在半空的那道身影。“光明教廷教众们听着,我本无意生事,奈何你们教皇三番数次不听我的劝告,以致于今ri的下场。如果你们中有谁想要找我报仇的,只要我还在星耀大陆,你们随时可以来找我。”下面的人目光呆滞的看着雪夕,也不知道有没有将雪夕说的话听进去。雪夕冷漠的看了眼破败的圣山,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赶去。光明教廷这是咎由自取,如果能够听雪夕的建议,两者之间都能相安无事,但是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雪夕也只能徒叹奈何了。至于那些余孽们是不是真的会来着自己报仇,雪夕只能不屑的冷笑。要是那些人还有那个勇气的话光明教廷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雪夕离去很久,光明教廷剩余的那些人才一个一个的回过神来。只是现在的他们哪还有一丝之前的高傲,一个个的垂头丧气的仿佛丧家之犬一般,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要多可怜有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