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第二十二章:一吻江山的悲欢(2 / 2)
那一年,飞奔在射、阳、岗上的山路程中,十七岁,除了音乐还是音乐。上课是没什麼在听的,这世界的运行我阻挡不了,但也别想阻止我要走的路。
不只拥有吞吐天地之志,而是没把天地看在眼里,路。是与世无争之路,明白了就明白。不明白的是不会明白,歷史太短。生命太短,妳太美,是瞬间,爱妳最好只到这里,直到永恆里。
“歌曲的韵味虽然悲伤了,民族不是总伴著悲伤的歷史吗?编曲鲍比达,配乐运用的巧妙,虽然是悲伤情歌,何尝不是又爱又恨的情绪,对这古老的中国,说骄傲不对,说狡猾更不对,说卑微不能,说自由是嘆息,说爱不够,说自私又无奈,遗忘不能,那侠义的精神,吾道不孤的共鸣,《爱上妳给的痛》万芳唱。”
“逝去的岁月里,我也有初恋的滋味,而今歌声中我的情感不能再错,不為什麼,因為我已经爱过,所以今天我才要告诉你我不愿再错,不為什麼,因為我已经爱过,我不愿另一个温柔成為我的枷锁,静静听我把吉他拨,静下心听我唱温柔的歌,打烊的时刻不必留恋什麼,台北的夜色总是这样错误的交错。赵咏华唱。”
总有人问妳,有对象没?呵呵,没有呢。不可能吧!其实,那是真的,不是没人追,只是没有合适的;不是眼光高,只是没有感觉的。也许有时想恋爱,想让自己不再寂寞,可是那个人却没有,不想随随便便的爱了。因為有一种单身叫“寧缺勿滥”,有一种单身只為等待某人。自由,自在,一如逍遥王的存在。
“我有过许多精采特别的梦但一个也没有完整实现过,孤独的心总是找不到平衡,寂寞的夜晚数不完挣扎的矛盾,像我这样的人看来善变,其实在寻找值得坚持的永远,像我这样的人说难不难,我只是自尊比别人强一点。喔!老天让我的感情特别丰富,有时像幸福有时又像灾祸,《像我这样的女人》赵咏华唱。”
那年,可以慵懒的躺在阳光下,或者可以待在家中看著细雨。年轻的生活是漫长的,多的是时间来消遣每一天。以后,会发现那些日子已经离你远去。那些雄心壮志已经化為乌有,已经浪费,时间已过,歌曲已毕,想要多说一些,想待在这儿,却不能,感到疲惫,希望身边的火光能温暖我的身体。
到宜兰谈一些工作上的事,午夜行驶在公速公路上,只有一辆车开往台北内湖,灯光跟黑暗空间成為布景,寂静的路,只想快速奔回家。
心情轻鬆些,琐碎事暂时都处理完,明天可以好好不理公事,可能吗?不可能,这城市的小蚂蚁太像我了,只是蚂蚁不需要尊严吧,尊严,弱者难有尊严,就算蚂蚁有尊严又如何,不如何,起码会工作。唉呀唉哑的!
困了,不跟时间周旋了,说实话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就像假装不懂為何台北的马路小巷永远有修不完的路,是钱太多花不完还是没事找事做,怪了,到那裡都有贪,小贪大贪,疑,怪了怎又说出实话,可能大巫见不著小巫都没差吧!
其实我假装以為微博或个人广播可以完全私人的,玩了两个多月才惊见概念跟观念如此的有些不同,和谐的中文字,遮蔽的中文字。曾几何时,相对之下,我竟然显得特别天真跟无知呢?嗯,纯洁比较好听,害我怀疑格格不入的世界,是我又错了,同化是什意思?童话又是什真意思?怎又重新估量一切价值?意义是什东西?过去的我说夜晚打字是幸福,这算不算卑微?我迷糊,看不起活的像隻快乐的猪,可是我已经是猪了,你何必佔我的位置,很挤,越来越挤!我被挤到中文世界的人间之外,就是这里,可是桃花源?
近日在报上,看到她落魄的短髮图照,感嘆一声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打破了每一根枷锁,发现我能飞翔,自由地在空中翱翔,所以,聆听你心中的声音,达到目标的方法就在裡面深藏,所以,克服恐惧,你就会发现那裡满是财富,不要另闢新径,路就在你的脚下,你能成為英雄,那不只是梦想,勇气能躯散一切黑暗,即使没有水源,我仍会在沙漠中前行key、isgaar”
“日出呢?甘霖呢?你说的那些,昔日要奋斗的目标呢?迷人的原野呢?还会再有吗?你说的那些属於你我的万物?你可曾停下脚步反思我们犯下的重重血债,你可曾停下脚步,听听地球母亲那悲痛的泪海?我们对这个世界付出过什?看看我们做了些什?isgaard、earth、song”
文字拥有绝对的自由,文字只是文字,抹煞文字等於抹杀自由,而文字只是文字,再强再烂的文字还是文字,代表什,真的不代表什,纯思想上的自由是不该想的想多了,该想的又想太少了。雨又在下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对手太强就快快跑!
“将好的鄙弃,不好的留下,哪位慈悲的天使好心帮我洗尽罪孽,在我逐渐陷入错乱的漫长岁月里,试图穿越苦痛,厌倦在谎言中,用残缺的翅膀又能飞多高?生命是一趟旅程而非终点,说不準明天的变化,学会走路之前必得先学会爬,但就是无法听进那些金玉良言,只图倖存挣扎地活著《amazing》aerosmith唱。当年的mv音乐视频让我感到惊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