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有种冲我来(2 / 2)
耳翼部分比较薄又敏感,疼起来真是钻心。江鹤棣按住我,把我按到他怀里,不让我乱动,同时吩咐傅洲动作轻点。
等疼痛稍微缓一点儿后,我拿出手机打开照像功能当镜子,观察我的耳翼,发现我的耳朵已经被刘萤咬得血肉模糊,要不是耳朵有骨头连着,她肯定能把我的耳朵给咬下来。
傅洲提出让我们去楼上,楼上有间无菌手术室。
我们一行人又来到楼上,的确有间手术室,泛着浓浓的消毒水味道。
这间手术室虽然小,却和医院的手术没有什么差别。
傅洲打开手术室的灯,换上白色工作服,戴上医用手套后,让我躺到手术床上,取出麻药要给我打麻药。
我喊了声:“算了吧,就两针,不用打麻药了,我忍忍就可以了。”
傅洲微微一笑,不再勉强,拿起手术针在我耳朵上开始操作起来。
我咬紧下唇,耳边传来针线在皮肉上“哧啦”的声音,的确很疼,钻心的疼,我紧紧攥住江鹤棣的手,把他的手掐出一道道指印来。
好在傅洲缝针的动作很快,几秒钟的时间就帮我缝好了。
缝好后,他小心翼翼地在我的伤口上上了止血促愈合的药粉,又用药纱仔细包扎好伤口。
包好后,给我打了一针破伤风针,叮嘱我最近饮食要注意,忌食辛辣,伤口不要沾水,小心感染。
走出手术室,我同江鹤棣重返地下室。
来到地下室后,我松开江鹤棣的手,快步走到刘萤面前,抬手狠狠地朝她脸上左右开弓各打了四、五个耳光。
每一个耳光我都用了十成力。
打完后,我冲她吼道:“为什么要咬我?说!”
刘萤的脸被我打得肿得老高,原本白皙的脸颊变得通红一片。
她疼得睁不开眼睛,却依然在笑。
一双眼睛眯着,眼神像只猫妖似的盯着我,语气不屑地说:“当然是因为好玩啊。”
因为好玩,就把我的耳朵咬成这样。
她的脑回路,普通人难以理解。
或者说她压根就没把我当回事,从一开始就故意在戏弄我。
我气极了,抬起手又要朝她脸上打去,江鹤棣唤我:“宁鸢,你回来,别把手打疼了,让傅洲上吧。”
这时我才发觉傅洲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巧精致的银色保险箱。
听江鹤棣这样说,傅洲打开银色保险箱,从里面取出针头,又取出两瓶密封着的白色药水,用针头把药水抽出来调和好。
他拿着装着药水的针管,缓缓地朝刘萤走去。
刘萤盯着那离她越来越近的针头,终于收敛了笑容,一双眼睛飞快地转着,脸上渐渐露出惊恐的神色,问道:“里面是什么药水?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傅洲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她的话。
“你不要过来,滚开!”刘萤冲傅洲大声喊着,可她手脚被绑,压根就不能动弹。
傅洲走到刘萤面前,忽然抬起左手“哧啦”一声撕掉了她的袖子。
刘萤整条白皙的手臂顿时暴露出来。
傅洲举起针头,对准她手臂的肌肉上刺下去。
忽听身后传来一道男声,“住手!你们放过她,有种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