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天才医生与霸道总裁(五)(1 / 2)
阮可躺在床上,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张发着光的卡牌,那卡牌是透明材质,上面纹着烫金图案,图案看起来很神秘,仿佛是某种遗失文明的文字。
阮可看着手中的指令牌,问白夜:“你说我能不能用这张指令牌,命令你让我直接通关?”
白夜无奈地看了阮先生一眼:“阮先生,游戏规则不是这样的,不要妄想一步登天哦。”
“我知道。”阮可将右手轻轻一握,手中的指令牌立即消失,只留下点点星光,“我就说说。”
阮可将双手交叠在脑后,望了一圈房间里高级的装修和昂贵的家具,慢悠悠地说:“如果穆思明肯乖乖当只金丝雀,至少云辞不在家的时候,日子还是很舒服的。”
“别人也许可以,但穆思明不可能。”白夜说,“穆思明身上有种典型的高级知识分子风骨,立志学医救人,心怀抱负,哪肯乖乖当只金丝雀?”
“你说云辞干嘛不换一个人?反正他有钱有颜,不发疯的时候对人也挺好,想当他金丝雀的人不少吧?”
“可云辞偏执,他只要穆思明。”
“互相折磨啊……不合适的,就该放手。”阮可慢悠悠说道,“白夜,闲着无聊,要不你给我放部电影吧。”
“好的。阮先生,您想看什么电影?”
“《煤气灯下》。”
“好的阮先生。”
白夜对着正对床的那面白墙打了个响指,白墙立即变成了一个电影屏幕,上面播放着黑白电影《煤气灯下》。
“这是1944年的老电影,讲的是男主为了得到女主继承的大笔遗产,套路女主的故事。”阮可对剧情很熟悉,显然不是第一次看这部电影,“在电影中,男主不停地暗示女主她疯了、不停地暗示周围人女主疯了,他对所有仆人说,女主生病了,并暗示是精神病;他故意交给女主一些小东西让女主收好,不久他又偷偷把这些东西藏起来,然后质问女主东西去了哪里;他将家里的煤气灯调得忽明忽暗,却又告诉女主是她出现了幻觉。长此以往。女主心理崩溃,差一点就真的疯掉了。心理学上有个词,叫煤气灯效应,也叫认知否定,通过扭曲人们眼中所看到的东西和心理暗示,进行洗脑。”
白夜想了想,问阮可:“阮先生,您莫非想把煤气灯效应实施在云辞身上?”
阮可点了点头。
“这样对云辞是不是有些残忍?”
“云辞拿烟灰缸砸穆思明就不残忍吗?况且这是个游戏,我要的是通关,游戏中其他人的命运,我不在乎。”阮可语气淡然,他朝窗外望去,神色平静。
“您还真是生性冷漠啊……”
这时穆思明的手机铃声响了,阮可接了电话,对方像是在跟穆思明邀约,阮可微笑着应下了。
挂了电话,阮可对白夜说:“是云尚平的秘书打来的,邀请我明天下午去陪云尚平打高尔夫。”
“云尚平为什么突然找穆思明打高尔夫?”
“可能是想了解了解云辞的情况吧。对了,我跟云尚平的秘书说明天早上导师找我,人在学校,他问我要不要开车去学校接我,我说太招摇了,在学校里不合适,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阮可说道。
晚上,云辞回来了,他似乎刚结束应酬,喝了点酒。云辞推开穆思明的房间,穆思明不在那里,他又去书房看了看,穆思明还是不在,也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云辞有些急,他把所有的客房都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穆思明。
云辞在客厅里转圈圈,他手中捏着玻璃杯,心里面在想穆思明怎么还没回家,各种穆思明离开他的场景从脑海中涌现,他越想越多、越想越气,最后一个气急,手中的玻璃杯被他捏碎,玻璃碎片扎伤了他的手。
云辞阴沉着脸大步往门外走去,准备去找穆思明,他猜想穆思明应该在学校。
“少爷,少爷,您这是要去哪?”家里的保姆问道。
“去找穆思明。”
“这……穆少爷在您的房间呀。”保姆小心翼翼地说,“少爷,您是不是需要一碗醒酒汤?”
云辞一愣。刚才云辞找遍了家里的书房和客房,唯独没有找他自己的房间,因为从很久以前开始,穆思明就十分抗拒进云辞的房间,非得云辞半逼半拖才进一次,所以云辞根本不会想到穆思明会在自己的房间。
云辞急匆匆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推开门,正好看见穆思明正在把什么东西放回柜子上。看见穆思明人的那一瞬间,云辞感到一阵委屈——你怎么敢让我胡思乱想?他这么想着,脾气就上来了,于是他大步朝穆思明走去,使劲将穆思明往柜子上一推。
“哎呀。”阮可的额头撞到柜子一角,额上立即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大包。
“你在干什么?”云辞冷冰冰地问。
阮可却不着急回答云辞这个问题,而是捂着额头,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云辞,对他说:“云辞,你推我做什么?”
“我……”云辞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你又发疯。”阮可打断云辞的解释,“最近你发疯的次数越来越多。云辞,你是不是……精神上出了些问题?”阮可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