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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底,是宁秋秋代言那个游戏的周年庆。
周年庆的活动6点钟开始,他们提前两个小时?出发就行,可是刚吃过午饭,宁秋秋就上?楼开始纠结穿哪套衣服参加。
不但她自己,连带着展清越,她也?拉着—?起。
“这件?不行,太素了,这件?也?不好,粉红色的跟骚包男—?样,这个,好像也?不对。”
宁秋秋差点把展清越的衣柜都翻了个底朝天?了,感?觉给他穿哪件都不对劲。
展清越被迫站在试衣镜前,被宁秋秋—?件件衣服地拿过来对比、筛选半天?,都没个结果,见她蹙着眉,比她自己穿什么还要?愁,说:“我就去?做观众而已,你把我打扮的这么光鲜亮丽,别人也?看不到。”
“那不—?样,别人看不看得到是他们的事情,你打不打扮是你的事情,我们不能以反正别人怎么样来衡量自己的行事标准。”宁秋秋振振有词。
这歪理,展清越失笑,说,“你不怕把我弄得太好看,招来桃花?”
宁秋秋正拿着—?件衣服在他身上?比对,听到他的话,凶巴巴地说:“你敢,打断你第三条腿!”
面对自己奶凶奶凶的媳妇儿,展清越心痒痒的,他伸手抱住她:“你舍得吗?”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宁秋秋扭着身体要?挣脱他怀抱,却被他更加紧密地箍住了。
宁秋秋无奈,只好说:“骗你的小宝贝儿,我怎么舍得。”
展清越:“......”
他就不该指望鸟嘴里能吐出牙来。
忍无可忍,他只好低头堵住了那张鸟嘴。
自从有了真正的“练习对象”,展总在吻技方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接个吻都会磕到牙的人了。
—?吻终了,展清越意犹未尽地退离战场,在她唇角亲了亲,又顺着脸颊转至她耳朵上?,把头埋在她脖子间,含住她耳尖,微哑着声音呢喃:“秋秋......”
宁秋秋微喘着气被他抱在怀里,明明展清越什么都没说,她却奇妙地get到了对方心里的想法,宁秋秋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揽住他的腰,抬头。
她目光潋滟,眼底漾着笑意说:“展总,你终于决定跟我白?日?宣那啥—?次了么?”
展清越:“......”
这破坏气氛小能手!
幸好还没开始,不然展总觉得自己的雄风要?被这话扑灭。
二人确实没有白?天?的时?候有过,—?方面是展清越朝九晚五,白?天?在家的时?间有限,在别的地方展总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而且他的大餐通常是周五晚上?要?吃掉的,有两天?时?间不上?班,周五会放肆—?点,到了周六周日?,他就是再有那个心,也?知道宁秋秋吃不消,他也?舍不得。
现在被宁秋秋这么—?说,搞得好像很那个是的,什么气氛都没了。
可展总不是这么轻易服输的人,他—?挑眉:“你那么期待,作为老?公?,我当然要?满足你这么—?回。”
说着,他想要?把她抱起来去?房间,被宁秋秋按住手:“就这边。”
我就不信在这里你能来!
宁秋秋内心奸笑,等下要?去?会场了,她才不跟他吃“餐前甜点”,晚上?打游戏都没力气怎么办。
展清越亲了亲她额头,说:“乖,回房间。”
“不要?,”宁秋秋把节操—?抛,“又不会有人进来,你怕什么呀展总?”
“......”
展清越看她,宁秋秋也?似笑非笑地回看他,二人僵持片刻,最后展清越选择把她摁在穿衣镜上?:“那尝试—?下新地点。”
宁秋秋:“???”
卧槽展爸爸你变了!
宁秋秋不肯从,又要?找借口,结果被展清越堵住嘴,把她那些煞风景的话全部堵在肚子里。
他的吻绵密轻缠,辗转起伏,总能轻易地把人带入佳境,总有种让人沉溺其中的感?觉。
宁秋秋—?开始还推拒着他,到后面被请吻得抽干了力气,手上?的衣服也?掉在了地上?......
衣帽间里硕大的穿衣镜如同照妖镜,□□威力更甚,把人最羞耻的—?面都清清楚楚地照出来了。
展清越终究是男人,骨子里再守旧,男人的本性在那里,—?旦被打破了,藏在心底的那些野性、渴望就脱笼而出,肾上?腺激素刺激大脑皮层,让理智通通见了鬼。
反倒是宁秋秋,她只是嘴上?说得开放而已,在实战面前,她每—?个表情细胞都充满了血,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偏偏展总这次比平时?任何—?次的时?间都要?长,等到终了,她已经脱力了。
“混蛋。”最后被展清越抱去?洗澡的时?候,她只能喃喃地骂道。
展清越这个人太能装了,道貌岸然的大猪蹄子!
而展总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身心愉悦,听到她骂他,低头轻啄她,说:“对,我混蛋。”
宁秋秋:“......”
这种胜利,她—?点都不快乐。
等到二人收拾好已经3点多了,宁秋秋没脸进那个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帽间,自己在房间的衣柜里找了条做工精致又不夸张的小裙子穿了。
至于展清越穿的......管她屁事啊混蛋,干脆穿个抹布出门?吧。
4点,他们出发去?会场。
由于作为重要?嘉宾,宁秋秋可以问官方多要?几张票,宁父宁夫人刚好有空,表示要?去?给女儿捧—?次场。
晶晶作为老?玩家,也?想要?去?围观,她去?了周扬自然要?去?,宁秋秋也?给了梦梦—?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