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是真的(1 / 2)
邵子北一如既往跟严黎打招呼:“小黎,导演刚刚找我俩,我在等你来着。”
司空水惹的祸,严黎不会转移到别人身上:“好,邵哥我们走吧。”
司空水才从刚才的惊艳回过神来,上前一步:“我给你带了喝的,等下来找我。”
严黎冷艳地看了他一眼,径直走过。
司空水:……怎么一朝又回到解放前。
严黎一拍就是一天,收工的时候居然看不见司空水,原本以为他已经回去了,酒店楼下偏偏又停着他的车。
难道他又去找邵子北了?到底什么时候两人居然这么熟络了?
安哥见他停下了脚步:“怎么?漏了东西吗?”
严黎左右瞧了瞧身边没有人:“你等我一下。”
安哥警惕:“你又要干坏事了?”
“是啊,”严黎拍拍他肩膀,“帮我放风。”
严黎掏出包里面带得折叠刀,走到司空水车边干脆利落把四个轮胎全部扎没气。
安哥:……
安哥默默给他掩护:“我说你跟这车的主人什么仇什么怨。”
干完坏事,严黎拍拍手跟没事人一样走进酒店:“我跟他的仇八辈子都说不清楚。”
严黎心里没底司空水会不会发现他做的好事,躺在床上纠结地玩着手机,那边房门就被人敲响了,门外果然是司空水。
严黎想了想还是开门直面汽车主人:“做什么?”
司空水道:“给你带了夜宵,你以前最喜欢吃的那家。”
严黎问道:“你去S市买的?”车还停在这里难不成走路过去的?
司空水点头:“分公司的人找我,顺手带了点吃的。”
原来是公司派车来接……
“不用了。”不是要赔钱,严黎就干脆地关上门。
司空水挡住严黎将要关上的门:“你把我车轮扎了,我走不了,你今晚得收留我。”
严黎:……还是发现了。
严黎也不跟他拉扯,抱着手一点都不心虚:“就是我扎的,回头送一辆新的给你。”
司空水:“不让我走,那今晚就收留我。”
严黎冷哼:“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住不起酒店吗?住不起去找邵老师救济啊,刚才不是聊得挺开心的吗?”
严黎觉得自己,鼻尖都冒着酸气,最后把这一切的锅全部甩到司空水头上,狠狠给他吃了闭门羹。
外面的冷风萧瑟,但也比不过司空水心中的瑟瑟发抖,怎么莫名其妙又生气了?怎么又跟邵子北有关系?难道他俩有什么关系?
司空水一同电话把特助从床上叫起来:“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特助打着哈欠:“吃醋了。”
“吃醋了?”
“对!”特助分析,“先生你在严先生面前跟别人这么熟络这样不行的,换位思考一下,要是严先生也突然对邵先生这么热情,您是不是也会生气?”
司空水:“好像很有道理……”
挂点电话,司空水又回到严黎房门‘砰砰砰’敲门。
“又怎么了?”严黎猛地拉开房门。
“你吃醋了。”司空水很笃定地说。
严黎不置可否:“所以呢?”
“我刚刚是跟他聊工作的事情,”司空水不解,“别人说你吃醋是因为喜欢我,既然你还喜欢我,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严黎揉了揉太阳穴:“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分手。”
“没有分手,我还没答应,”司空水纠正道,“那天你突然生气,然后就离家出走了。”
“滚滚滚,”严黎懒得跟他battle,“想明白了再来跟我说。”
司空水赶紧挡住即将关上的门:“是我嫌你菜做得难吃吗?”
严黎简直想怒扇他:“你还说!我做菜没有难吃!”
司空水拉着他:“后面我不是叫外卖了吗,又没让你饿着。”
严黎怒瞪:“然后呢?然后发生什么你还记得吗?”
司空水回想了好一阵才说:“后面我就把书房里那些莫名其妙地装饰拆掉了……不是吧,我以为是清洁公司弄上去的,实在是太难看了。”
严黎气到腮帮子鼓鼓:“你还说!我亲手弄了两天两夜,就这样被你拆掉了!每次都是这样!”
“你也没告诉我……”
隔壁房间有了动静,如果再吵下去那人耳朵都要伸出来了,严黎一把把他推出门:“生日被你骂一顿,纪念日又莫名其妙被你损一顿,我真的受够你了,滚吧!”
司空水在外面敲门无果,给严黎发了微信:
【司空水:宵夜我放在外面了,等下把房门发给你,有事情随时来找我。】
【严黎:滚滚滚!】
等到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渐远,严黎才打开房门拿走司空水买的夜宵: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