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第 127 章(1 / 2)
众所周知,哪吒三太子如今的身体是莲花所化。
但少有人知的是,塑造三太子真身的莲花可不是普通的莲花。
此莲出土于息壤,用它塑造而成的身体,天生就拥有比普通人更胜一筹的自愈能力。
宝莲灯同此莲相伴相生,是以它甚至可以承受神仙的神魂。
太乙真人用莲花为哪吒塑身以后,哪吒便以此身参与封神之战,最后肉身成圣、位列仙班。
前面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在这里告诉大家:狐小玉这一口咬下去,非但没能给被咬的人造成什么伤害,反而差点崩掉了她的那一口小白牙。
于是成功咬上被咬人的那一刻,涌上心间的那些诧异、愧疚之情,还没在心头留下痕迹,就被新一轮的恼怒冲得分毫也不剩了。
偏偏这个时候,讨人嫌的某人还要出声道,“别那么用力啊,当心把牙给磕坏了。”
气得狐小玉又用力地磨了磨,然而还是没有用,哪吒脸上的表情反而还越发欣慰起来了。
明明大圣是将这个小崽子托付给他的,偏偏小狐狸只喜欢黏敖丙,不喜欢黏他。咬手指大概是她唯一一个比较青睐他的活动了,所以他是真的很感动没错了。
但是没有慈父心态的人大概是不会了解他的这种感情的,这一次下凡,他将自己异于常人的发色掩盖了。
敖丙原本是用斗篷掩盖住了自己的龙角,但是见了哪吒的下场之后,他真的很担心小狐狸会将自己也当做心怀不轨的人。就在周围建了一个姐结界,让人发现不了他们,然后摘下了从头遮到尾的斗篷。
这结界设计得简单,只能骗骗凡人罢了。
所以从客栈里面追出来的沉香和敖春等人没有意外地看清了眼前的光景,东海的三太子温柔地搂住了一个绝代佳人,佳人的口中却暧昧地含着三坛海会大神的指尖。
如果这所谓的佳人不是他们许久未见的小伙伴的话,说不定他们还会待在结界外面,慢慢地啃一啃这个惊天大瓜。
但是坏就坏在这凡事都没有如果上,狐小玉心口的龙鳞是敖丙的,所以早在狐小玉还身在城外的时候,敖丙就感应到了她的行踪。
所以就提前带着哪吒,在狐小玉进城的时候,将人给拦了下来。
当然老父亲就小狐狸是没有什么不轨的心思的,他着急忙慌地出来拦人,也是不知道这小狐狸就是弟弟要给自己介绍的关系很好的小伙伴。
因为以同伴之名相处了太久,所以敖春下意识地就忘记了狐小玉身上还嵌着他哥的龙鳞,在跟敖丙介绍狐小玉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就忘了说明这一点。
敖丙担心错过,就带着哪吒一起出了客栈。临走的时候,他也是问过沉香和敖春要不要一起的,但是当时同样不知他们要找的人是谁的沉香和敖春,因为忧心狐小玉来的时候找不到他们,就拒绝了敖丙的这个提议。
一直到狐小玉走进城内了,终于能感应到自己留在小伙伴手链上的鳞片的敖春才带着沉香赶了过来。
一来就看到了如此劲爆的场面,“三哥!”敖春仿佛承受不住一般地喊了出来。
“三太子……”沉香也讷讷道,一时之间竟叫人摸不着头脑,他喊的到底是哪个三太子?
狐小玉的心思就单纯多了,她就是觉得见到小伙伴们很开心,也不觉得现在这场景会令人产生什么误会。毕竟三个当事人,没有一个人有歪心思,这氛围完全暧昧不起来嘛。
她“噗”的一下,非常嫌弃地吐出了哪吒的三太子,想翻身从敖丙怀中跳出来。
又把敖丙一把按回去了,他制止狐小玉的动作熟练得很,一看当初就少做这样的事情。
不过他还算是顾惜自己曾经养育过的孩子的心情,贴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狐小玉能够直起身来。
然后很自然地回头看向刚刚喊他的家中最小的弟弟,“怎么了,阿鲤?你要等的朋友到了吗?”你就从客栈里跑出来,打扰我跟小狐狸重聚?
我要等的姑娘眼下不就在你的怀里躺着呢吗?敖春真的很想理直气壮地吼回去,不过小狐狸跟他三哥一同框,他就想起了某件早已被他忘得差不多了的事情。
小狐狸,好像,疑似,他三哥的道侣来着……
一想起这个前提,他就觉得心虚。心一虚,这气就短了。这气一短,有些话就说不出来了。
他说不出来,躺在敖丙怀里的狐小玉却能说:“那个……”
敖丙温柔地低下头来看她,狐小玉被三太子爆表的颜值煞了一下,说话的声音竟然也不自觉地小了下去,“他要等的朋友,大概就是我?”连语气都变得软趴趴的了。
不过行动上还是很果决的,狐小玉第三次试图从敖丙的怀中跳出来,不出意外地第三次被人按了回去。
狐小玉就,“……我还是可以自己站着的。”
敖丙先是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被怀里这个明显比当初的小狐狸大了不止一号的小狐狸突然惊醒:劝他放人的不是因为自己不能抱,所以老是不甘心地想让敖丙也不要抱的哪吒,而是已经能够开口说话、清晰地表达出自己的意图的小狐狸本人。
他又是欣慰又是遗憾,一边开心到他的小狐狸真的长大了,一边又失落于他的小狐狸竟然长大了,老父亲的心态简直溢于言表。
但是狐小玉却忍不住了,毕竟她不是真正被他们养育过的原主,第一次没有强硬地往下跳是因为抱着她的人疑似敖丙那个给了她一片心鳞的三哥。
但就算这个男人真的是东海三太子,是她小伙伴的三哥,曾经给了她一片龙鳞,他也不能抱着她不撒手啊!这一次狐小玉试图往下跳的时候,敖丙倒是没有阻止了。只是她双脚落地以后,两位三太子依旧呈保护状立在她的身边,像是没听到刚刚她承认自己是在场的另外两个男人的朋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