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初次直播（2 / 2）

当然，手机的通讯功能只在萨伯利亚岛上可行，离了岛就没信号了……但是！离了岛仍然可以接收到直播！

尤菲给露娜的那只直播用格雷姆，信号能覆盖全世界，牛逼得很！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只能发出信号，而不能接收信号，所以无法成为信号中转站，让手机保持通讯功能……

因为手机的缺陷很明确，尤菲预定的生产量不大，价格昂贵，她以为起初人们会怯步，毕竟买了手机之后，还要再交一笔数额不小的信号费用，确实得好好考虑考虑。

没想到数量少，买家更狂热了，光是预售号已经在黑市炒上了不菲的价格。等到售卖那天，代理商店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列，就怕晚了拿不到货。

售卖第一天，姑且算是给人们熟悉手机的使用方法，没有安排直播，第二天才正式开始直播。露娜也算是半被迫式地上场营销，和尤菲扯皮了好久，才将直播时间压缩到每日八小时……按照尤菲的打算，她是想除开排泄洗澡以外的时间，全程直播的，简直丧心病狂。

“直播的时候，我该做些什么才好呢？”露娜有点烦恼，担心达不到尤菲预期的那种收视率。

反观尤菲，完全不烦，“别怕，你第一次直播我会在你旁边辅佐你，虽然格雷姆不会将我拍进去……你随便做点什么都行！”

露娜犹豫了一下，决定做料理直播或手工直播。

格雷姆启动后，露娜好半晌没反应，毕竟格雷姆在没在录像，是很难看出来的，只有尤菲手上的屏幕能看到播放效果。

“别发呆呀，已经开始播了！”尤菲催促道。

露娜不好意思地对着格雷姆笑了笑，紧张地说：“大家好，我是露娜……不行，对着格雷姆说话好傻啊！”

“你不是对着格雷姆说话，你是对着所有观众说话！”尤菲在旁边加油鼓劲，她的总机上能看到直播间的人数，基本卖了多少台手机，现在就有多少人在观看，说不定人数会更多，也有人买了手机，是和别人一起看直播的。

尤菲已经暗搓搓在思考售卖屏幕更大的平板电脑了，另外等信号站扩大化后，可以添加个弹幕功能什么的，还有打赏功能！这个很重要！都是钱啊！

露娜不清楚尤菲想得多长远，心里隐隐有些后悔答应她这件事，现在赶鸭子上架，她嘟着嘴开始做曲奇。

起初沉默了好半天，就是埋头调和材料，小小一个人儿，穿着碎花围裙，表情从第一开始的小委屈，慢慢认真起来，食材在她的手上温柔地融合到一起，呈现出暖暖的色调。

尤菲还在一旁指点着：“别不说话呀，你说点什么，比如起初准备需要什么材料，为什么要将它们拌在一起，要如何搅拌，这些都能说呀。”

露娜愣了一下，又重新拿了一份食材，这回她知道说什么了，一一清点材料，告诉大家名称和需要的分量，每做一个步骤，都会讲明白为什么这么做，具体操作如何。只当是和尤菲在聊天的话，她倒挺能说的。

第二份食材处理完，第一份也没有浪费，全装进裱花袋中，在铺好的油纸上挤出整齐的曲奇胚，就是两份食材，挤的曲奇胚数量有点多。

“哎，这么多我们吃不完，等下给帕克先生送点过去吧。”露娜是绝不会轻易浪费食物的。

尤菲无所谓地说道：“放着慢慢吃呗，我觉得你送给帕克，他可能还舍不得吃进肚子里呢，刚好我有时候从实验室出来错过饭点，可以拿来填肚子。”

露娜摇摇头，“这种奶油曲奇放久了会影响口感的，最好吃的时候就是刚烤好的时候，而且你平时出实验室，我也没饿到你呀，总归有能久放又不影响味道的食物。”

两人不知道，正看着直播的观众里，有许多人都是抓心挠肺，恨不得大喊给我吃，让我来，放多久做多少都能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