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2 / 2)
杜若欢却坐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阮居白风卷残云,吃完就跑回床睡着。故意无视杜若欢,杜若欢看出了阮居白的小心思,“还是许久没有看见过,这么简单的人了。”
杜若欢这样想着,坐在了床边,手伸进被子摸到阮居白的手。
拉扯出来,阮居白虽说没了内力,却还是比平常女子气力大些,没想到被杜若拉着竟反抗不了。
心中更加窝火,“武功这么高,在颡俞装什么弱不禁风。”虽是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
杜若欢按着阮居白手腕,另一手小刀划开手掌,“嘶”阮居白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汗,叫出声。
杜若欢用手摊开阮居白手掌,看着渗出伤口的鲜血,凑上唇舔食。
阮居白震惊的眼珠瞪的溜圆,却看见杜若欢吸食自己血液吸的更加用力,手掌的疼痛刺激着阮居白。
阮居白用脚直接踢开杜若欢,心疼的看着手掌,“你做什么!”
杜若欢一时不查,直接被踢下床,抬头看着炸毛的阮居白,舌尖舔了一下唇上的血。
十分餍足的盯着阮居白,嘴角还带着一丝意犹未尽,阮居白骂道:“杜若欢,你这个疯子。”
杜若欢欺身,笑道:“你认识我?那你还救我?”阮居白直道:“在瑜城叫圣女,不是你还是谁,在颡俞时我没有认出你。”
杜若欢一听,点头道:“那你救了我后悔吗?”阮居白心直口快:“怎么不后悔,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我救了你,你不报答我就算了,先打晕我,又给我刺青,现在又喝我的血!你到底想干什么?让我死个明白可以吗!”
杜若欢竟有些安慰的意味,上床抱着阮居白。“我怎么会让你死?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阮居白看着杜若欢,更是不解。“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明白。”
阮居白直接问道,杜若欢爬到被褥里,竟躺在阮居白怀中。阮居白下意识想要推开,却被杜若欢阻止。
自下而上看着阮居白,杜若欢朱唇轻启,:“阮居白,你喜欢我吗?”
阮居白眼神一冷,手掐住杜若欢脖子,“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杜若欢似乎不在意玉脖之上的那只手,“本座查谁查不到,你一个才下山的长陵门弟子,自是摸的清。你的那个师兄,找你找的很辛苦。想着你们分离了那么久,就请师兄来了。”
杜若欢说完,眉角一挑,阮居白算是听明白了,“你抓了我师兄。”
杜若欢食指抚上阮居白嘴唇,“是请。”纠正道。阮居白放了手,心道:“有什么区别。”
“该你回答本座了。”杜若欢手指移到阮居白受伤的肩处,“你喜欢我吗?”
阮居白眼睛暗了暗,“你在说笑吗?都是女子。”杜若欢却轻笑道:“你看我第一眼时,可和那些男子没什么区别,只是干净些。”
阮居白回忆起,第一眼时的惊艳,扶头摇道:“只是我没有见过你这样美貌的女子,可惜徒有其表,内地里一副蛇蝎心肠。”
杜若欢听阮居白这样骂自己,也不生气,似乎更高兴了。“真可惜,我还以为你喜欢我。”
阮居白被杜若欢弄的头疼,说了半天杜若欢也只是在说些没用的废话。
“你为什么出现在颡俞,为什么要抓我师兄,为什么要囚禁我。”阮居白直接发出质疑。
见阮居白脸色逐渐变的严肃,杜若欢蹭了蹭身子。像只猫般高贵随意,“这就说来话长。”
杜若欢练的内功叫紫渡功,在丹鸿教也属于禁术,不允许弟子修炼。这内功到了一定阶段便会遇到瓶颈,杜若欢前些时日便突破不了。
一番寻查之后,罗蓑门的一味药蛊可以解这瓶颈,杜若欢乃是偷瞒着众人练得紫渡功,自是不能让其他人知晓。便一人偷闯罗蓑门,欲盗药蛊。
药蛊成功偷到,只是一路上受到追杀,杜若欢寡不敌众,逃离之时误入到颡俞圣女生活的一线天中。
那颡俞圣女见杜若欢身段和自己差不多,便起了李代桃僵之心。
趁杜若欢重伤昏迷之际,给杜若欢喂了颡俞特有的毒药易阳。
杜若欢为解易阳之毒,只能假扮颡俞圣女参加祭奠,易阳之毒牵制着杜若欢内力,祭祀前又被颡俞圣女点了哑穴。
杜若欢没想到的是颡俞圣女祭祀时竟要殉天,若不是遇见阮居白,只怕真要交代在哪里。
阮居白听完,发出疑问:“罗蓑门一个修合欢功法的二流门派,什么药蛊可以帮你?你为什么要偷偷练禁术,还有那颡俞圣女懂大郑话?”
阮居白只觉得杜若欢说的漏洞百出,杜若欢耐心解释道:“颡俞圣女确是懂大郑话,日常交流没有问题。练禁术自然为了自保,丹鸿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至于那药蛊,唤作情丝绕,现在在我体内。”杜若欢说着,还牵起阮居白的手,抚上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