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 46 章(1 / 2)
“临死前幡然醒悟了吗?那么我就原谅十六夜的背叛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身为十六夜儿子的你?必须代替他偿还罪孽,”镜崽挥了挥手,让人带来最小的弟弟缘?,指着犬夜叉对他说:“以后这个孩子就是你的童养夫了,犬夜叉,你?以后要好好保护缘?,知道了嘛?”
众人:“反了吧!”
斗牙王:“犬夜叉是半妖,成长期和人类不同。”鬼舞辻缘?都老死了,犬夜叉说不定才长到十岁左右。
“哦?”镜崽傲慢地昵向斗牙王,“犬夜叉,你?认识他吗?”
犬夜叉茫然地摇了摇头,“是谁啊?”
邪恶的镜崽不准备让他们父子相认,这样未免少了许多乐趣,“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解除到水镜目光的人都明白镜大人的意思,不许透露犬夜叉和斗牙王的关系。
镜大人真是坏得流油啊。
犬夜叉被安排到了新建好的院子,等下人们都离开了,犬夜叉头发里才钻出来个猥琐的跳蚤妖怪,“哎唷,犬夜叉少爷,刚才可是吓死我了,没想到十六夜夫人的前任婚约者竟然如此可怕,还有……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鬼舞辻镜身后的男人就是老爷啊!”
“?”小狗狗头顶出现大大的问号。
“就是你的父亲,斗牙王大人!”
“可是父亲不是已经死了吗?”
“不会有错的,我冥加不可能认错老爷,当年老爷和龙骨精大战后又连忙奔袭到热田救十六夜夫人,然后被人类的武士所杀,老爷的确已经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年幼的弟弟挡住去路,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上明显不高兴了,除了无?惨外缘?是镜崽最喜欢(玩)的弟弟了,弯下腰戳了戳包子脸,“缘?在生气吗?”
“我不需要未婚妻。”
“傻孩子,那是童养夫哦,现在不需要,等你?长大了就需要了。”
不知为何,缘?的包子脸皱的更紧绷了。
?点没有心理压力地欺负完小孩,另一张欲说还休的脸出现了,斗牙王挡住去路,“犬夜叉还是个孩子。”
“怎么,你?对缘?有什么不满吗?”
“缘?少爷在剑术上的天份无?人可比,我活了上千年从没见过如此有才能的人类。”
“你?活了上千年还会对十五岁的幼女下手?不,是十四岁吧?”
这天没法聊。
“犬夜叉要很长时间才会长大,几?乎等于人类的?生。”
镜崽笑眯眯地:“还有下辈子嘛,你?给了我灵感,犬夜叉可以生生世世守护缘?,如何?”
不如何!
式神是无法违抗主人的,斗牙王即使再不乐意也只能忍了,“我想去看?看?犬夜叉。”他无?法离开鬼舞辻镜固定的距离,除非对方允许,不管相距多远,对方的?个念头就能强制将他拉回身边,而犬夜叉住的地方刚好超过固定距离,他有理由怀疑鬼舞辻镜是故意的。
“真是可怜的孩子,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父亲,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你?可以去见他,但是不能被他发?现。”
犬大将立刻离开,刚刚他在犬夜叉身上察觉到了冥加的妖气,跳蚤妖怪的妖气极其微弱,几?乎无法被发现,只有白犬的鼻子可以,冥加既然看到了他犬夜叉想必也知道他的存在,斗牙王平静的心忽然颤了起来,这个孩子刚刚出生他就已经死去,他会愿意认他吗?
穿着补丁衣服的尖嘴跳蚤再闻到老主人妖力浓郁的血液的味道时就已经忍不住了,犬夜叉少爷太小了,他根本不敢咬,“老爷会来看你?的。”能让他顺便吸个饱就更好了。
“冥加爷爷,童养夫是什么意思啊?”
跳蚤愣住,“这——该怎么解释好呢,是人类的?种婚姻形式,要结婚的双方还不到结婚的年纪,?方住在另一方家里,没有监护人的前提下结成的未婚夫妻的关系。”
“缘?是女孩子吗?”犬夜叉想起叫做缘?的大姐姐,“我以后要和缘?姐姐结婚吗?”
鬼舞辻镜说了那是他的弟弟吧?!他自己和男人订婚就算了,竟然还想坑害犬夜叉少爷!
“应该只是大人之间的玩笑话,不用当真。鬼舞辻镜可能是为了收留你?找的借口吧。”或者是为了牵制老爷,人类真是狡诈,当初刹那猛丸也是用了卑鄙的手段害死了老爷,“以我冥加的看?法啊不妨答应下来,您年纪还太小了?个人生存实在太危险了,我不能辜负老爷的嘱托,要好好照顾犬夜叉少爷啊!”
冥加爷爷实在太弱小了,根本无法保护犬夜叉,他们在森林边缘生活的这几?年就偶尔遭到妖怪袭击,虽然是半妖可是犬夜叉的血也继承了斗牙王?半的力量,对于妖怪来说可是难得的珍宝,吃了他会变强的多,他真担心哪天犬夜叉少爷就被妖怪吃掉了!
所以即使是十六夜夫人从前的未婚夫,但伸出援手的就只有他而已。
哪怕对方有什么企图,只要没有恶意都不妨答应下来。
犬大将不知何时坐在房顶上,他收敛起全部的妖气,就连冥加也没有发?现老主人已经来了。
犬夜叉果然知道他的身份了,这个孩子会愿意认他吗?
水镜和源赖光加深感情,直到快午夜才被我妻赖光娇羞地赶出房间,啧,留下来过夜的企图又被识破了,他晃晃悠悠回到房间,仆人点燃蜡烛铺好被子,当然仆人也看?到了衣柜上奇怪的铁锁,但他聪明的没表现出来看到了什么。
镜崽就当铁锁不存在似的,仆人端上来茶几和酒盅,镜大人临睡前会小酌几?杯每个下人都清楚。
月上中天,房间里偶有杯盏碰撞的金石之声,随后,叩击木板的“笃、笃、笃”响起。
水镜偏过头,看?向终于发出声音的衣柜,啊,孩子终于玩够了藏猫猫的游戏了。
他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喝光了所有的酒,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没走几?步撞上衣橱,也曲起手指“笃笃笃”敲了三下,“里面有什么啊?”
又安静了?刻钟,水镜靠在木板上有些困倦的合上眼皮,里面才又发?出“笃笃笃”的声音。
水镜等了?会再次回叩,“笃”,只有?下。
里面的敲击声猛地急促起来,像是终于不耐烦了,面子什么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