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NO.17（2 / 2）
“啊？为什么？”周小艾仿佛比顾姗还要不理解。
“我也不知道……”顾姗把那天的事情和周小艾说了，声音低低地，慢慢叙述。声音看似很平静，却常常哽咽住。
“那帮男人搞什么啊？那个唐易是什么意思，那个何比伦又是耍哪门子大少爷脾气。”周小艾听完就抱怨，顾姗静静地听着。
“你就这么确定是因为他所以你被换了的？”
“周笑说我惹了上面的人，我认识的上面的人不多，而且只有他，会有足够大的权力这么做。”顾姗老实回答。
“那你试着找过何比伦没有？”周小艾开始分析。
“没有。”
“你傻啊！你闹什么别扭，去找啊，不然你前途就全毁了！”周小艾在那边跳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去找了，能说什么？能做什么？”顾姗继续低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