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番外(1 / 2)
言朔要订婚了,求婚这事言朔做的很隐秘,整个过程只有作为当事人的颜婳知道,秉承了言朔一向低调神秘的作风,这件事一直让九色很窝心,九色当初向他老婆求了六次婚才有了今天的结果,所以早已预料的有今日的九色提前给颜婳打了预防针,让言朔到时候求婚的话拒个七次左右就差不多了,可颜婳这个不争气的,才一次就这么屁颠屁颠的把自己给买了,他现在都特瞧不起她。
虽然现在是瞧不起了些,可当初言朔带回来后的颜婳来见他的时候,九色可激动了,站起来冲上去就叫了声:“亲人呐!”差点就泪奔了,这几天言朔折磨他都快折磨成神经病了,当初言朔病着的时候他眼见着他好了,可好了他怎么都感觉着他还病着,那眼神,九色隐隐约约的有那么几分触动,可九色是男人,男人在这方面触感就特别的糙,搁他老婆身上就不一样了,他老婆来见了言朔一次,问了他句:“怎么了?”
“能怎么了,失恋了呗。”九色如此答道。
他老婆那眼神,柔的跟水似的,拥抱了不说,安慰了不说,还打算订了欧洲游什么的让言朔去散心,九色从来没想到他老婆也是个温柔的人儿,可你这么的温柔却不是对着自己的老公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呀。九色心里简直是哔了狗。
后来九色又发现,言朔这模样不禁勾出了他老婆的母性心理,一群的女性前后不断络绎不绝的往言朔身前凑,还都带着一副慈母一般的神圣光环,九色心里简直是千呼万唤,“颜婳你丫到底死到哪去了!”
颜婳回来了,带着青春靓丽的夺人姿态而来,看见九色就往前奔,大叫了声:“老板!”九色老激动了,两人正准备来个亲人的拥抱时颜婳才发现身后的言朔手拽的死紧,回头看了一眼,等转回来的时候九色已在跟前,抱着颜婳那叫一个痛哭流涕,抱的时间有些长,九色故意的,就想恶心恶心言朔,果然还没抱到三秒就听言朔说:“松开。”
九色:“我不,我不,我就不。”
颜婳:“……”
等三个人好不容落了座,九色一肚子的话,颜婳也很善打嘴炮,两人一个比一个问题多,言朔便去了前台点东西喝,九色转头看了一眼,言朔的背影略清瘦,那次言朔瘦过后就再也没恢复过来,清俊的形象从背影就显而易见,如今的他有一股稳劲,不再像之前在空中飘着一般的感觉,眼里也多了一些笑,这样细微又有活力的表情,也只有言朔身边的人才能感受的到,可颜婳个粗神经,什么都察觉不出来,九色便有种女儿出嫁丈母娘似的心态,觉得言朔配颜婳,亏大发了。
言朔从来没表示过自己会结婚,九色绝对相信他会有孤独终老的一天,可孤单一人的言朔并没有感觉任何的不适反而很享受这种生活,他讨厌别人的介入,以任何形式任何理由,所以他才宁愿离开家自己一人住一间大房子里。
可眼前的颜婳居然这么轻易的拿下了又高又冷的高岭之花,拿下来不说九色还发现言朔有些黏颜婳,不到二十米的距离点杯饮料,都要不时的转头回来看一看,九色心里很不平衡,嗤道:“年纪一把了还搞热恋,哼,我瞧不起你们。”
求婚成功后九色还特地去寻了颜婳,上来第一句话便问:“喂,喂,喂,我不是说让你拒个七次再答应,你怎么那么把持不住一张口就答应了。”
颜婳说:“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可一见大神就犯晕,糊里糊涂的,他说什么都觉得好。”九色简直嗤之以鼻:“哼!颜婳你就犯二吧。”
订婚那天言家举行的是订婚宴,颜婳穿了件粉红色及地长裙,后背镂空,及耳的短发和银色镶水晶的耳线,许多人都觉得粉色俗,又孩子气,可颜婳穿出来却是刚刚的好,似乎这粉色就是特意为她准备的一样,两人往那一站就是一对璧人,颜婳是惯于这种场合的,比言朔还自来熟,认识不认识的都上来一通寒暄赞美,惹得订婚宴上的都是笑语晏晏。
九色环顾宴会大厅,窜到言朔耳边嘀咕:“你请东子了么?”
言朔握了被红酒,神情自若的与周围人点头微笑,还有空回九色的话:“请了。”
“那你请方欣言了没?”
言朔愣了下很直接的说:“没请。”
九色为李艾东这见色忘义的行为深感唾弃,可想到方欣言就有些不是滋味,男人脑回路有时和女人的就完全不同,所以他挺同情方欣言的,说到底方欣言也不差,比起颜婳真是太强了,配言朔也是蛮配的,可这事就是不能按常理来推,容易推歪。
给前任递结婚请帖这事言朔始终没有干出来,甚至自始至终也没提过这名字,他是待命的新郎,过几天就要举行婚礼了,这事已经够他忙活的了,给学校请了假,又怕颜婳累,所以大部分举办结婚的流程都是由言朔和有过经验的九色来操办。可最近眼看举行结婚典礼的日子马上就要逼近了,颜婳觉得不对劲。
比如正吃着饭,忽然一个电话言朔就要走,问去哪,言朔是个心思极深又特聪明的人,哄颜婳简直可以哄的她团团转,颜婳是抓不到任何把柄的,可架不住颜婳直觉强,总觉得这里面有事。给九色打电话,那边也是一贯的侃,问言朔在哪,他总能第一时间把手机递到言朔手上,两人黏在一块说是为筹备婚礼做准备,可颜婳不这么认为,问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有一天趁言幼荷放假来看望她的时候,她便把这疑虑向幼荷吐露了一番,小姑娘起初觉得是颜婳婚前恐惧症犯了,可颜婳觉得这婚礼操办的事情不应该全揽在言朔一人身上,她提出要帮忙,被言朔婉言的留在家里,“这正常吗?”颜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