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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
粗茶淡饭粗布衣
长大漂泊大山中
命里有缘遇知己
日出日落耕地偶
秧子酣酣未接米
心田被踏成为泥
一九七四年的初冬,东北大地已被皑皑白雪覆盖,冷漠的休眠期开始了,而万物生灵之首的人却没有沉寂,自一九六八年以来,城市又一次地掀起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热潮。从而牵动了无数人的心弦,家庭在忙碌,为即将要远行的子女打箱子,做被褥,缝制更暖和的棉衣棉裤,其含丝与蚕。实践毕业的学生是焦点,也是社会大剧场里响起的突出音符,他们积极响应号召,抱着不在城里吃闲饭的志向,怀揣奔前程的理想与激情,踊跃报名,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火车丫上锣鼓喧天,红旗飘飘,欢送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横幅标语随风舞动着,人头稠密,恰如泛开的巨大蚁穴,燥动不安。说话声如群蜂发出的“嗡嗡”声,绞人的脑汁,又无法摆脱。车门子泛蛋,青年争先恐后地往上挤,性子急的敲开车窗往里爬,张显着旺盛实力派。汽笛长鸣,披红顶花的专列起动了,手拉手变为心连心,将头等的人们丢在站台上,渐渐地消失在地平线上了。
列车北上,沿途没有停,呼啸而行,第二天上午,车轮终于停止撞击铁轨的咣当声了,车窗上结下了一层厚厚的冰霜,车门子一开,传来的同样是欢天喜地的锣鼓声。李健青随着人流下车,呈现在他眼前的是起浮的雪包连着开边,其中竖立着屏障般地原始树林,气候更冷一些,可是清新,爽人肺腑。他如梦幻般地陷入这旷野之中了。来接站的老山丘们装来单一,都是黑布劳保皮大衣,头戴儿狼皮帽子,苫耳挂满白霜,举牌翘着等候。李健青找到自己要去的农场生产队来接站的人们,礼貌地接下棉自报姓名。支书喜欢地忙伸手帮他戴上,笑呵呵地给他介绍站在旁边的农工队长老赖,和一身没法的机务队长老侯。说笑之中,六男四女到齐了,由于还有四十多里地路要赶,天头也短,时间紧迫,支书急火火地让大家上拖拉机拖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