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拜拜了渣男(1 / 2)
我好像被?关在家里了。
之所以是好像,是因为蒋文?轩也在家,他并不?允许我出去,说是担心?我的身体?,希望我静养一段时间,可?是我只不?过是一场高烧,哪里到了需要静养的地?步。我分明觉得他是听到了阿郁对?我说的希望我尽快上学的话,他不?想让我上学,不?想让我接触阿郁。
不?想做的太明显让我有抵触,只能以这样迂回的方式了?
可?是我就不?懂了,他就能一直这样守着我吗?再说了与其?担心?我和阿郁之间的关系,怎么不?想想他和阿茶之间的关系呢。他怎么都不?担心?自己日久生情再次死灰复燃呢,果然人?啊都是松以律己严以待人?。
这个话题恐怕他会觉得我是我在多想,是我多想了,还是他少想了。我觉得我现在就像一个怨妇,每天都胡思乱想,心?都是飘在空中不?着地?的。
我发现我现在偏头?痛和叹息的次数越来越多,无法抑制的心?情的低落。
蒋文?轩在我身边看报表,现在他将?公司的事情移挪到家里办公,其?实大可?不?必。如果他放心?不?下我,可?以带我去上班,何必这样紧靠着。甜蜜的时候一刻都不?能容许分开,但是如果是已经心?存间隙,每一刻的相处都是一种窒息,我们现在已经是后者了。
偏偏还要靠着这么的近,不?够窒息吗?我感觉自己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静静的坐在不?远处翻着手里的书?籍,也只有这个时候勉强靠着别人?说的故事带走我烦躁不?堪的心?情。
看着看着,本就慢慢恢复的平静的心?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我心?悸了片刻,抬头?的时候看到蒋文?轩已经接起电话了。
“怎么了?”他听着电话,轻声细语,表情温柔的不?得了。
“我知道,爸爸也想你的,你在家里好好听妈妈的话,知道了没有。”
听妈妈的话这四个字刺激到我了,蒋文?轩现在已经把这里的电话都告诉对?方了,是不?是代表以后阿茶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不?管大小,都可?以随随便便把他叫走吗?那我这里算什么?外室吗?
蒋文?轩还说什么,我已经是听不?下去,将?书?扔在地?上,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无形之中带来的压迫感。我站起身来,远远的看着蒋文?轩,看着他皱着眉头?,似乎我的行为给他带来了困惑。
我对?他恶意的笑着,然后踢开地?上的书?籍,发出更大的声响。
蒋文?轩啪的一下挂掉电话,可?我已经快步走向房间,他抓住我的手拽过来,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抓我的那一瞬间反手就是一个巴掌过去。可?能这是一种连锁反应吧,他下意识的也打了我一个巴掌。真的,人?与人?之间的力气差距,很明显。我打他好像是在挠痒痒一般,不?红不?痒,他这这一巴掌直接把我打懵到地?上去了。
有瞬间,我感觉自己眼前冒着金星。喘息了半刻,脸被?抬起,他看着我的脸,触摸,我撇开去。
“玉堂!”隐含警告的声音。
“为什么把这里的电话告诉她!”似乎因为愤怒平时不?好意思说的话此刻也变得容易说出口,剧烈的喘息着。
“最近……小孩子有点不?舒服,我是为了方便联系才告诉她的,平时也不?会来电话……”
蒋文?轩试着对?我解释,但是他的说辞对?我来说太过辩解。在他心?里,也许就在想不?过是一个电话,值得生气。
可?是我很生气,我觉得我的生活领域被?侵占了,而?且还是在蒋文?轩允许的范围内,是不?是以后阿茶可?以凭借这个孩子将?我一点点的从蒋文?轩的生活里驱逐出去。我想是可?以的,我首先是一个男性,并不?会生育子嗣。再则,年龄的增长我也会失去这种雌雄莫辩的模样,到时候他还能喜欢的起来吗?
男人?啊,说到底是食色动物,喜新厌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有过那么多的女人?怎么可?能真正的定?下来。我性格寡淡,又?不?会讨好他,怎么令他心?生愉悦。
这一刻我竟然除了绝望,莫名的还想笑,我竟然为了他曾经的那一点点说辞在不?知不?觉的就真的对?他上心?了,多可?怕。
“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到底是声音暗哑下来,胸口因为情绪的翻腾剧烈的起伏着,像是喘不?过气起来一般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蒋文?轩蹲在我面前,张口想要说什么?就在这个关口,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他犹豫了下,便转身去接电话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心?情,大约是尘埃落定?了吧。我看着蒋文?轩轻声细语的说道,然后便是细细的安慰小朋友的声音,接着便是承诺小朋友会尽快过去。
摇晃着脑袋,都不?重要了,这一刻都不?重要了。脑海里竟然出现的是我母亲的那张脸,我曾经那么的怜悯我母亲的遭遇,暗暗发誓过我要是娶妻绝对?不?如此对?待妻子。却没有人?告诉我,也许这样的地?位也会微妙的传承到我这里。
蒋文?轩挂点电话之后,看着我,蹙眉。
我想他应该是从来没有想到会与这样发展,是的,在这个孩子还没有出现之前,原本都是甜美美好的,只是这种美好的场景过于?薄弱,不?过是如履薄冰,只是因为这种期盼已久的幸福让我失去的以往的警惕,到底还是陷入这种孤寂的地?步。
是我的自己的问题,是我自己没有想好,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我出去一下。”他这样说。
我扯了下嘴角,嘴角破裂,动一下就有些痛:“如果,我说,你不?要去,你能不?去吗?”
“玉堂,乖,别闹!”
我眨巴眨巴眼睛,笑了下:“我知道了,你去吧,早去早回,我去睡一会儿?。”
我看了他一眼,后退进了房间里,关上门,全身疲软,我坐在地?板上,只觉得像极了冬日里的落水狗,瑟瑟不?停,浑身都在颤抖。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时间,我就听到汽车轰鸣的声音。起身快步走到窗边,果然看到熟悉的车子离开的背影,我开门出去果然没有看到蒋文?轩,连同那些文?件也一点不?剩的带走了。
我紧紧的抿着嘴,仿佛能明白母亲的心?情,这种无力的愤怒的心?情,以及阻止不?了他的离开和其?他人?的侵入的彷徨。原来母亲是这么的痛苦,短短几日我就已经这般的煎熬。母亲呢,数十年这样过来,只怕更艰难。
没有子嗣的我,抽身很容易,她……这世道为难的总是女人?。
犹豫了片刻,我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其?实来奥岛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打电话给别人?,打电话找人?总是有求于?人?的。等待对?我而?言是漫长甚至是难熬的,索性那头?接的很快。
“是玉堂吗!”沉稳的略带清脆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