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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六神无主

“知道了！”张凤义说完这句话，就不打算再问王海涛什么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感情的事情，也没有必要跟王海涛多说什么的。

“那张总，我冒昧的问一句，您就这样相信许总告诉您的事情了吗？您不想给方总打个电话核实一下了吗？万一要是真的误会了呢？”

王海涛并未隐藏自己偷听张凤义打电话的事实，他是出于真心的关心张凤义，不得以才硬着头皮跟张总问出这样的问题的。他真的是怕张总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不了，他想要告诉我的事情，就会告诉我了，既然他什么都没有对我说，我又何必强求？好与不好，能不能就这样的一直走下去，不是我一个人能够说了算的。若是我们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不想坚持下去了，最后，也是不会有结果的。”

面对王海涛的提问，张凤义破天荒的跟他说了这么多。就在张总心情比较复杂之时，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能跟一个秘书说这么多，但也仅限于此。

看来无论是什么人，必要时都是需要找一个可以倾诉心声的对象。只可惜王海涛不是张凤义想要去倾诉衷肠的那个人，他们之间也只能是言尽于此了。

“可是……”

“没有那么多的可是，收拾东西，我们一起回家，我累了……”王海涛还想对张凤义说一些自己的想法，但被张凤义给打断了。

王海涛看了张凤义之后，心里面特别的心疼张总，同时也很不是滋味儿。他不是一个善于言谈的人，尤其是跟张总在一起之后，就变的更不太爱说话了，他不知道应该怎样的安慰张总。

王海涛知道：在张总最难过的时候，也是自己最应该陪伴的时候。但张总似乎上是不需要他的陪伴，就算是要找想要倾诉的对象，也选择了许啸宇。自己永远都不是张总最需要的那个人，也不是张总陪伴对象里面的首选。

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始终的留在张总的身边啊！就算是什么都不说，就算是什么都不能为张总做，但至少他能陪伴在张总的身边。那样儿他就可以随时的听从张总的差遣了，哪怕能为他倒杯水，做顿饭也是好的。

之后，张凤义一直都没有跟王海涛说过一句话。他们离开了公司，所有的人见到了张总都跟他客气的打着招呼，他也只是跟每个人点了一下头，也没有说什么就匆匆与王海涛离开了。

每个人虽然早都已经是习惯了张总的高冷，也能接受他的这种待人态度。但能从张凤义的身上看出来，今天大BOSS的心情是极其的不美丽。

因为他们感觉到那个寒冰一样儿的他，又突然间去而复返了。不像是前段时间，他偶尔还会跟某些人说些工作以外的题外话。尽管只是只言片语，或是偶尔的来些小幽默，但对于某些人来讲已经是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特殊待遇与抬爱了。

但最近几日的张总真的像是变了，尤其是今天，他变得似乎上比以前还要让人觉得是陌生了。那是因为他高冷恢复了之后，眼睛里面也不再只是充满了精明、锐利与严厉，而是因为他眼中的清明不见了。

那是他的帝王之眼中有了深不见底的阴郁，又伴有着时而出现的空洞。给人一种永恒的孤寂与落寞之感，又似失去了生命之灵一样儿。全公司的每个人对张总的细微变化，都通过各种方式观察的非常的仔细，因为他才是整个公司的天气阴晴表。他整个人的情绪变化会直接影响到所有人的情绪波动，这个倒是真的，不懂得看最高领导脸色的人，他的工作也就真的是很难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