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108(2 / 2)
“出什么事?了?”
被?流景一问,白宇叹的更是大声,流景看他那妄自哀叹的模样,只好看向景池,景池看了眼?白宇,说?道:“白帝的管辖下有个仙子,因?与凡人相?恋,后被?白帝知?晓,白帝便派了白宇下凡去劝那仙子,说?出了其中厉害,那凡人别看一表人才,也是个没胆的货,白宇不过把话说?得重了些,那凡人就?吓得当场与仙子断绝了关系,仙子心灰意冷,跟着白宇回了天上,白帝念着她初犯,且有诸多功绩,只是罚她受了三道雷劫,算是小惩大诫,本来这事?算是完了,可谁知?...”
景池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再看了眼?白宇,又继续道:“谁知?仙子无?意中知?晓,她离开后的第二个月,那凡人便与人间女子成婚,仙子想着他能幸福也就?算了,还在天上为他夫妻二人祈福,能得仙为之祈福,这是多大的福气??结果那凡人福气?过头,一年之后,他高中状元,光宗耀祖,那时那女子也为他生下龙凤胎儿,本是和乐融融的一家,凡人却得意忘形,最后竟为了高攀丞相?千金,不惜杀了妻儿,仙子知?道后,何其心痛何其怒,这一痛一怒之下,干出了傻事?,自己替代了天谴,将那凡人凌迟处死,要他体会当时妻儿之苦痛。”
流景怎么也没想到他不在的时候居然发生了这么丧心病狂的事?:“那这仙子呢?”
景池有些不忍,说?出这话时也是沉痛:“上了诛仙台,魂飞魄散了。”
流景一愣,知?道结果后也是无?奈的笑:“天庭律法一向公正严明,毫不偏私,仙子这回,真是将自己赔上了。”
“那你与月华如何了?”景池问道。
流景反问他:“我正想问你,我已经教会他爱,算是完成了父神遗愿,接下来如何?”
“教会了他,那你自己呢?”景池提醒他,可是终究要发生的事?,被?蒙在鼓里的人,要怎么提醒,才能做到旁观者清,当局者也清。
他如何?这本来就?是一场戏,能如何?“既然答应为我找到静烟,白宇你可有消息了?”
白宇还沉浸在仙子之痛中,听见这话,仍是无?精打采:“还没,说?来还有一事?,先前曾无?意听父君提起过,魔界前些日子忽然魔气?大涨,不知?发生了何事?。”
“魔皇的肉身被?化为神树的母妃封印在神魔之井,便是大涨又能折腾出什么?”流景饮了口酒,无?所谓的道。
白宇摇摇头:“这事?只有天庭的老仙才知?晓一些,我也理?不清轮廓。”
“罢了罢了,俗事?想不透,不如喝酒。”流景道。
景池见自己的指点就?这样偏离,也明白是天意如此,只能叹口气?,与他们饮酒去了。
流景的日子又安静下来,艳骨也没来叨扰他,流景乐得清静,也不主动去找,毕竟在昆仑山,艳骨那欲求不满的样子是吓怕流景了,他可不想自己送上门去找虐,只是安静没多久,人间正步入秋季,梧桐叶落时,流景躺在荷花池边的石床上,正受香浪吹拂,悠悠然然间,忽然心头一窒,痛的将他抽醒,流景抓着胸口衣衫,痛的在石床上蜷缩,大口喘气?。
只是一会,他额头便溢出了细汗,痛楚持续了大约一刻钟,流景的一张脸因?疼而?冷汗密布,面色苍白,等好过一些时,流景来不及多想,化作?一道青光,往远在天际的神魔之井飞去。
能与他有这般心灵感应的,除了他的母妃没有别人!
神魔之井远在天际,连接魔界,那里瘴气?密布,却因?流景母妃的关系,而?变得瑞草铺地,琼花茂盛!
流景穿越整个云庭,到达天际的神魔之井,远处看见瑞草铺地,琼花茂盛,彩蝶飞舞,瑞鸟盘旋,而?处在正中央的神树,偌大枝干,高耸入云,如朱砂红的鲜叶,枝节盘错,仿如一个身穿红衣的姑娘坐在上面微微笑。
化作?青光的流景在神树底下站立,青光再聚成人形时,惊起一片彩蝶,流景由于心痛过激,脚步一个趔趄,本能的伸手撑住神树枝干,而?在此时,神树仿若感觉到他的痛楚,枝节伸长,将他扶住。
流景抬起一张苍白的过分的脸,看向枝节深处:“母妃,我无?事?。”
枝叶不动,却听见喧哗声,流景与神树有心灵感应,听见喧哗声后,猜出了他母妃想说?的话:“你要让我入内一看?”
神树又再喧哗,而?此时,扶着流景身躯的枝节收回,再次发生诡异的一幕,却见神树后退,咚咚声中,流景面前忽然出现一个光洞,深不见底,只见细碎光点。
流景犹豫了会,还是按照他母妃所说?,再次化作?青光冲入洞口,而?流景眼?见,除了光点别无?他物。
流景有自己的犹豫,他清楚神魔之井是何所在,神魔之井其实是一个法阵,是由他母妃布下的活阵,里边封印着的是魔界的皇,便是连天帝都不敢轻易入内,今日他母妃发出这般强大的心灵感应,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果不其然,等流景下到光洞最底时,瞧见了散发五彩光晕的法阵,却看不见那本该被?封印在法阵中的魔皇,流景意识到问题大了,魔皇不见了。
流景头上再次溢出冷汗,飞身出了法阵后,神树又及时掩住了洞口,而?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仿若刚刚巨大的神树挪动树干的一幕是错觉。
等流景站稳,神树又开始喧哗,流景揣测其意:“母妃要我通报舅舅。”
神树再次发出喧哗,这次久了些,流景通晓其意后,应道:“孩儿明白,孩儿这就?回去告诉舅舅与东华帝君。”流景正要走时,又转过身看神树:“母妃你...”
神树的喧哗忽然温柔了些,像是清楚流景在担心她,又安慰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