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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天,夜里还是有些凉,被子是薄的,盖在身上是刚好,见他身上只有一件长衫蔽体,又不禁心软,挪了过去,将被子敞开,盖在了他身上,帝休闭着?眼,头藏着?,小声道:“盖好,别生?病了还得要我照顾你。”流景当即笑眯眯的靠近他,故意将话说的暧昧:“这回不管体统了?你主动给我盖被子,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说来十八岁,还是比艳骨要小些,容貌是回来了,心智还是个少年。
帝休当即就想卷被子踢他下床:“你敢,你要是...我一定?不放过你。”
流景差点没直接说出你倒是别放过我这句话,笑了笑,声音在被窝里传开,让人臊红了脸:“哈哈,放心吧,虽然我喜欢男子,可品性还是正的,乖,睡吧。”
帝休在他这类似哄的话语里转过了身,闭上眼睡去,流景瞧着?他的背影,虽然不能抱不能做什么,可也是心满意足,三?年了,终于再见到?你!
......
想来应是在山上养成的习惯,天刚破晓,帝休便起?床练功去了,流景做事向来是挑简单易成的,一向吃不得苦,再加上这过去的十几年时间里,他从未放下过修炼,较之以?前,是又不知进步了多少。
他起?床流景是清楚,在院子里练的直喘大气流景也是清楚,即便是清楚,也不愿起?身离开有他气息的被窝,后来模模糊糊间又睡了回去,等再醒来,左手是探到?了枕头下,触碰到?了尖锐的东西。
睡意朦胧间掏出来看,是个黄色信封,翻过正面,才知道这封信是写给他的,因为上面写着?流景启三?字,见这三?字,不由得坐直了身子,正经了神色抽出了信纸,这字他还认得,是帝休所写,而?上面,也的确是他写的,说的无非是他要去学道了,若是来了没见到?他一定?不要生?气,还说他会好好照顾自己,然后要自己兑现诺言照看好帝家,最后才是说,要他照顾好自己。
流景把信纸折好塞回去,心里却?不禁腹议着?,这小子居然还知道他关心他!但是把他放到?最后是几个意思,不过也算是明白何以?昨夜他会说他并没有实现对他的诺言,原来这封信,是他临走前写下,等着?流景来收,结果回来了看见这封信还在才生?的闷气。
将信放回了原处,又躺了回去,明白他为何生?气还是好的!所以?说也并不是一无所获,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帝休终于回房,带着?一身的热气,额头发尾滴着?汗,进来喊流景:“你怎么还在睡?”
流景睁着?眼懒洋洋的看他,见他衣衫湿透,于是很有义气的为他招了一桶温水,他一见那浴桶,顿时噤了声。
流景转过身,背对着?他:“不用?感谢,就当我为报答你的留宿之恩。”
帝休对着?他的背影扬起?了拳头,作势打了一拳,也不拒绝,脱下汗湿湿的衣衫,沐浴去了。
等帝休沐浴好,流景也已?经洗漱完毕,帝休穿好衣衫出来,一头长发湿漉漉的掉水,眉眼长回了艳骨的样子,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朝气,如?今这刚沐浴更衣,还披着?湿漉漉长发的样子,不禁让流景想起?了一个词,出水芙蓉。
流景咽了口口水,强压心思,才忍住了要去抱他的心思:“要我给你擦发吗?”
帝休看着?他闪闪发亮的眼神,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用?,我自己来。”
被他拒绝,流景也只好耸耸肩,坐下饮茶了,目光触及门外阳光,这时已?经是辰时了,初夏的太阳真好,不骄不烈,外出正好:“你待会要做什么?”
帝休擦着?发,头却?转了过来:“打坐。”
“你在山上就是这么过的吗?”流景问道。
帝休十分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不然呢?”
饮下一口茶,忽视他的鄙夷,流景一言定?论:“果真是毫无趣味的生?活。”
“......”
放下茶杯,流景兴致盎然的跟他提议:“阳光正好,不如?我们?出去垂钓?”
帝休拒绝:“我要修炼。”
流景露出了坏笑,抬手施法,帝休顿时不能动了:“你做什么?”
流景走到?他面前,将帝休拦腰抱住,坐在椅子上,帝休由于不能动,只能任流景摆布,被下了定?身术,帝休也只能急红一张脸,双眼转动着?,十八岁的身子不及流景健硕,即便是坐在大腿上也不觉得重?,刚沐浴他身上都?是香气,挠的流景心思甚是痒,不由得做了坏事,流景压低头,伏在他耳边:“只要你解开这定?身术,我就听你的。”热气喷进耳内,他的身子更是僵硬。
“你...”帝休睫毛颤动。
“去不去?”
“哼...”
流景在门外抬起?头,看着?沿着?屋檐落下的阳光,笑的如?它一样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