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撩(1 / 2)
贾崖搬来一张椅子,宇文复踮脚坐上去,用炭笔在纸上写字,递给贾崖,让他念。
清了清喉咙,贾崖照着纸上宇文复所写念道:“是谁指使你们联系邪教,掳走晋国太师宇文光的孙子。”
那五个被绑在十字木桩的人清醒之后,意识到自身的处境,听到贾崖这么问,均无一人作声。
料想到会这样,宇文复又写了一张纸给贾崖。
“谁说便可饶他不死!”
其中一人不服道:“死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也不是没死过!来啊!有本事杀了我!”
宇文复写一张,贾崖照着说:“若是不说,难保你们家中老小会平平安安。”
李珩:啧,真狠。
这么一说,四个人同时大笑:
“我们那儿有什么妻儿啊!烂命一条!死不足惜!”
“别说那么多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反正落在你们手上也是一个死!”
宇文复抬手指了指那四个,用口型对贾崖说:“带下去。”
而后写道:再盛一盆水来。
贾崖挨个劈晕,拖走,接着又端着一盆水,用眼神问宇文复放哪儿,宇文复指向一直沉默的人,贾崖欲放在那人脚前,宇文复摇头,贾崖绕到那人身后,得到宇文复的同意之后放在地上。
宇文复在纸上写道:给他坐在凳子上。
贾崖搬来一张凳子,双手压在那人双肩,那人不得不背靠木桩坐下,双手依旧被反绑在身后。
“我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贾崖对着纸念着,“一盏茶后我进来,你还是不说,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人倒是硬气,至今也没说一句话。
宇文复先下了椅子,走到石门边,石门自行打开,李珩和贾崖随之走出去。
石门沉重地关上,贾崖问:“教主,为什么只留下他一个?”
“因为只有他不说话。”
“他不说话,也不代表他会告诉咱们啊。”贾崖说道。
李珩双手抱胸,一脸你这就不知道了吧的神色对贾崖道:“那四个人只是普通的死士,当然也是有把柄在幕后主使手里,也做好了被查出来的准备,落在咱们手上无所谓,死就死,唯独他不一样,不说话,是怕说错话,不说则不会错,只要他不说,咱们就算撬开他的嘴,也问不出东西来。”
宇文复点头:“知道得越多,越是沉默。”
贾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包,掀开,是五颗牙齿般大小的小囊:“这是从他们嘴里抠下来的,咬破囊后毒液就会流入食管,立即毒发身亡,咱们的人都是出其不意把他们打晕带回来的。”
宇文复捻起一颗端详,放在鼻前嗅了嗅,拔出匕首割开:“这制作毒囊的手法……”
贾崖:“教主,有何不妥?”
李珩思索着:“不像咱们中原的呢。”
宇文复看他,李珩一脸“我猜的”。他一个“太监”,知道那么多,定会引起宇文复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