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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叫吉良吉影,今年28岁,住在杜王町258号204室,未婚,在货运船当船医。我不抽烟,酒浅尝而止,晚上不一定十一点睡。但睡前我要和空条仗世文聊聊天,绝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我妈说我很正常。
吉良吉影一直都觉得他很正常,在母亲的带领下他成为了一个好人,别人提起他的时候都会说他很温柔。所以他很在意眼前这个在床上躺着的黑发少女听见他的名字后露出的慌张,甚至于将手藏在了她的被子里。
好奇的顺着她的动作望过去,吉良却发现对方将手藏得更隐蔽。看见他的动作,对方脸色苍白,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原,原来你叫吉良吉影啊。”
眼前的黑发少女是吉良在海上捡到的,和对仗世文一样,吉良对她有了一份莫名的责任感,她苍白的神色让吉良明白了他的在场可能会给对方带来害怕。
吉良叫出了仗世文,眼前的黑发少女和他看起来似乎是同龄人,共同话题可能会多一些。不出所料,两个人十分愉快的聊起来,但吉良清楚看见这个女生因为仗世文的头型和姓氏而松了口气。
这个少女,似乎很熟悉空条的名称。
2、
这个少女,神经绝对有问题。
虽然这么评价别人不太礼貌,但听见了仗世文对他说的话,吉良站在医生的角度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
和对方聊天的仗世文气势汹汹的走向吉良,愤怒的对他说:“吉良哥,我觉得她有病!她问我有没有哥哥或者祖辈叫做承太郎,还叫我离你远一点,说你会害死我。”
“她才从海里被救上来,可能还没有休息好。”像个稳重的兄长般安慰委屈的仗世文,吉良的内心也十分不满黑发少女所说的话,只是在眼前的男孩面前没有展示出来。
真正的朋友,是一个灵魂孕育在两个躯体里;仗世文与吉良的关系,就像是亚里士多德这句话所说的一般。吉良时常感受得到他们两人只能用挚友来形容,所以当听见仗世文的转述时,他真的极其生气。
——如果我真的会害死仗世文的话,唯一的可能是我先死在他前面。
吉良对着在船上活动的少女声明了这句话,并不是对她做出的反击,而是说出了既定的事实。
“我知道的,”黑发少女反应的像一拳打在棉花糖上,软绵绵的反弹回来:“观察了几天,我很羡慕吉良先生你和空条先生之间的友情。”
并不知道黑发少女在想什么,吉良只是听见她肯定了自己和仗世文的友情而感到一丝高兴,就一丝。
如果在另外个世界里,空条和吉良相处成这样的话,黑发少女摇摇头,不敢继续想象。看着眼前黑发的男人,少女由衷感叹:“吉良先生,您真的太好了!”
万一和同名的那位吉良吉影先生一样的话,黑发少女认为自己可能一上岸就只剩手了。
不知为何,吉良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心情也因为眼前少女的肯定像喝了气泡水一样往上扬,甚至按捺不住的冒泡泡。
眼前的黑发少女对他而言,就像是每次记录自己指甲长度一样,可以证明自己存在,但现在的吉良完全不知道她对自己的意义。
3、
黑发少女下船后陷入了沉默,她在船上已经发现了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的不同,现在她有很多问题,但最重要的是,她该怎么解决她的身份。一个警察局查不出的黑户,无论做什么都很困难。
没错,黑发少女是平行空间的杜王町一员,在她的世界里,他虽然没有看见过吉良吉影却因为青梅竹马的东方仗助说过他的恐怖。
她世界中的吉良吉影十分手控,因此害了很多女性。但站在她一旁的吉良先生却和仗助所说的不同,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吉良先生都是位好人。
想到这几天吉良先生对她的照顾,黑发少女脸上飘来红晕,还好被长发给遮住。脸上的红晕可以被遮挡,眼神却无法被伪装。
吉良看着眼前少女眼中的爱慕,心中泛起了涟漪。几天的相处让他知道了黑发少女的性格,温柔又坚持的人。但他并不能回应。他深知自己并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良人,如果对方要找人共度一生的话,绝对不能是他。
“吉良先生——”少女轻轻开口,欲言又止。
吉良似乎意识到什么,下意识拒绝:“对不起,你是个好人。”
“——请问您知道哪家可以包住宿吗?我的身份证不见了,可能有点问题。”
“?!!!吉良先生?”听见吉良的话后黑发少女有些心虚,听见内容后心一点点往下沉,原来对方是这么想的吗?
委屈的情绪从下沉的心中不断源源不断的上冒,完全控制不住,黑发少女的眼眶逐渐变红,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原,原来是这样吗?”
声音颤抖到让黑发少女都怀疑不是她发出的声音。
“你别哭啊!”吉良慌了,拿出手绢打算帮女生擦拭,却怕唐突对方递给了她:“我并不是故意说这句话的。”
在吉良的安慰下,黑发少女成功的哭的更大声了,这让吉良无从下手。半天女生才逐渐恢复下来,缓缓心情继续说着:“我知道,所以我会更加努力让吉良先生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