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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为什么安懿的身边总是有那么多人围绕着,那他呢,他是不是……
就是一个同学而已。
假如他出事了安懿也会随叫随到吗?
他们是这种关系吗?
可他刚才却骑着自行车拼命追赶着前边的的士,甚至在路上狠狠摔了一跤,爬起来还要继续跟,差点还跟丢了。
这么做又是为什么?
“尤最你怎么突然就来了?是跟着我来的吗?”
“嗯。”
“那你衣服怎么脏了?”
安懿发现尤最身后的衣服有些脏,抬手拍了拍还拔出一根插丨在尤最衣服上的杂草,心想尤最该不会摔了吧?
“我摔了。”尤最说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示弱。
安懿拔草的手一顿:“摔了?!”
沿途回去的马路很少车辆,这让偶尔经过的车辆轮胎摩擦过地面还有经过身旁的声音显得很响,还有自行车摩擦着空气的声音,让彼此的音量降了不少。
尤最的视线落在前方,骑着自行车时小腿上隐约传来刺疼,估计是刚才摔倒时不小心划到草堆里废弃的铁皮块。
“对,我好疼。”他轻声说道,带着自己都感觉到的失落。
呼啸过耳边的空气声似乎把他这句呢喃吞没,有些委屈。
然后他就感觉到腰身被一双手紧紧环住,胸膛紧贴时传来的心跳声是那么清晰,宛若跳跃在他的心尖上,是安懿的心跳。
“尤最,对不起,我以后不骗你了,也不打架的。”安懿一想到尤最因为担心自己骑车时摔倒了心里愈发的愧疚,额头抵在尤最的后背上小声的道歉着:“对不起。”
尤最听到身后少年满是歉意的声音有些于心不忍,垂眸看了眼环着自己的手,心软了。
“你以后不要那么冲动,兄弟之间有情义很正常,但是冲动解决不了问题,知道吗?”
“要是你被欺负我也会这样啊!我肯定会冲在前边保护你的!”
“保护我?”尤最眸光的清冷像是被这句话染上几分暖意,唇角有上扬的趋势。
“那必须的,敢打我的同桌,这是很不可以的。”安徽心里又补了一句,是打他未来男朋友很不可以。
听完这话尤最上扬的唇角瞬间垂下,眸色黯然,抿着唇沉默不发。
“……就同桌?”不止,他想要的不止,不是这样的。
这声音很小声几乎听不见。
“哈?”安懿以为他在说什么好奇的探过头问了一遍。
“你好烦。”尤最冷酷应道。
安懿:“……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