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辅助好难我第一次玩(1 / 2)
“上弦之……叁?”
“这就是柱、和上弦的实力吗?”
重伤的赫灼少年看着战场上来往交错的残影,喃喃着。
这本该是他无法介入的战斗,但是……
赤色的斗气之鬼胸口被斩出的深深刀痕已经恢复如初,嘲笑着一步不退的炎柱:“放弃吧,杏寿郎!你的一切都是徒劳,人终究战胜不了鬼!”
已经左眼被毁,肋骨碎裂,内脏受损的青年却丝毫没有动摇,他缓缓地,再一次摆出了起手式:
“我会履行我的职责!不会让在场的任何人死去!”
“没了一侧的视野对炼狱先生的影响太大了!”局势开始走向不妙,名为炭治郎的赫灼少年颤抖着去抓握属于他的刀试图影响战场,然而沉重的刀托却从他无力的掌心滑落。
“怎么办,炼狱先生的伤,已经越来越多了啊……”
因为弱小而无能为力的绝望再一次的,再一次的出现了。
少年炭治郎紧紧的咬着牙关,死死地盯着战场。
“森林……”同样关注着战斗另一个的野猪头套少年表情突然一空,汗毛炸起,警惕地猛抬头,看着空无一物的上空,“有什么东西,要过来了。”
没有给身边的两人表示疑惑的时间,下一秒,平地有东风起,从远处传来了一声长长的龙吟。
有一条龙,卷着燃烧的天空疾驰而来,转瞬之前,庞大的影子已经将这一片的本就不明亮的月光牢牢遮挡。
空中,本应在春天才抽枝的阔叶洋洋洒洒的落下,龙的身形伴随着绿叶的散落,从尾端正在逐渐消失。
那是龙鳞,龙鳞在剥脱。
而龙,愤怒的龙头,正在向战场边缘坠落。
迫于强大的风压,蓄力杀招的一人一鬼在高空坠物的前一秒果断分开。
“轰——”
激扬起的烟尘中,有一个娇小的身影更快地,抢在了已经在逞强的炎柱之前,冲向了鬼。
“森林,龙,和少女?”听力异于常人的少年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不对,那不是活人,我听不到她的心跳,是新的鬼吗,炭治郎?炭治……”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身侧的同期,露出了像是见到不可置信之物的,将信将疑的,悲伤,又脆弱的表情。
***
“铛——”
金石交接的声音响起。
穿越了半个霓虹,耗费了大量的查克拉之后,终于险险地赶上战局的我脸上的冰霜都来不及擦,先冲向场中杀意蓬勃的斗气之鬼砍上两刀以表敬意,结果巨大的反震力让我险些将薙刀脱手。
“哦?”对面的赤鬼一动不动,猛地冲出一拳。
“主公,你现在的力量和速度都不够,不是他对手,快退!”岩融焦急的呼喊传来。
我充耳不闻,不退反进,径直的迎上他,在那双手掌洞穿左胸的瞬间,我的薙刀再一次从斜上方狠狠斩下。
哈!现在的我最大的优势,不就是不怕死吗!
对面被我的自杀式打法惊到,收敛了漫不经心的表情,穿过胸口的手掌以更快的速度回缩。
“刺——”锐器撕裂皮肤的声音。
‘岩融,’我被惯性带的向前踉跄了两步,堪堪拄着薙刀站定,对着虽然不解却仍给予我最高配合的搭档解释,‘这两次试探是必须的。’
‘我现在用着的是一具已经时间停止,无法成长,死去了的身体。’
‘这是我的劣势,却也是我的优势。’
‘你看,’随着我解释,没有一滴鲜血流出的空缺左胸在白雾的修复下,缓缓的长出新的肌肉层,皮肤,最后完全封闭,‘我不畏惧任何伤害,也无惧死亡。’
所以,当我确信已经可以看透他的攻击的时候,我为什么还要躲?
‘这一次,不为斩鬼,是为守护而战。’
莫名变得静默的战场上中间,多了一个幼小的“人”。
没有心跳,没有呼吸。
应该是介于少女和女孩之间的年龄,脸上、手上、全身缠绕着绿色的藤蔓和嫩芽,形成了奇异的图腾,无法看清她的相貌,甚至气味驳杂,充满了森林和钢铁的味道。
似人,非人。似鬼,却也非鬼。
握着一把比她高了一倍不止的大薙刀,挡在了已经重伤的炎柱面前。
猗窝座冲着后方去的杀招越不过她分毫,所有的致命、致残的招式,全被被她主动地迎了上去,挡了个结实。
而毫无后顾之忧的炎柱,将所有的愤怒倾注到了刀上。
战局,出现了逆转。
“……少女,你可以看穿我的攻击,”从没有哪一次面对一个女孩能让他郑重到使出自身引以为傲的绝技,却仍未绕过她分毫的猗窝座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猜想,“你是谁?”
“不过是死在某年冬日的一个无名小卒。”我调动着所剩无几的雾气修复身上被“破坏杀·终式·青银乱残光”造成的破损,营造游刃有余的场面。
颤抖的后背贴上了一双同样颤抖的手,默默地给予我支撑。
是也快要到达极限的炎柱,炼狱杏寿郎。
这场战斗,我需要尽力地将猗窝座拖到天亮,还得时刻避免后方的人一想不开就拼命,说实话,守护,要比进攻难好多。
“你在愚弄我?”愤怒的猗窝座没有再多顾及战场,“能够看透攻击,分明是……”
“通透世界,对么。”我悄悄地将重心后移,一只手贴上了后方,一股脑的早已凝聚好的生命力输了过去,哪怕异体转移十不存一,但是为了能够在最后一击多增加点筹码,是值得的。
我努力的稳住声线,以冷静地、不以为然的语气:“就是能够看透世界,看清一切攻击的路数的境界,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