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 59 章（1 / 2）

“紧急新闻,今日下午四点三十七分，一辆押运车在罗伯·凯恩纪念大桥?段生了爆炸，致使一名押运警察轻伤,一名被押送的罪犯当场身亡。而根据目前的调查，可以确认死者的身份是臭名昭著的罪犯……”播报新闻的主持人看了眼稿子,停顿几秒，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像是在为了让所有看新闻的人做好心理准备。

然后他缓慢而清晰地念出了一个名字：“小丑。”

之后这则新闻到此结束,又从头开始循环播放。

“我得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来庆祝这件事。”手里拿着银质餐具和布巾的阿尔弗雷德站在起居室门口看着电视说道。他想小丑的死亡值得所有哥谭人举杯庆祝。

“不，阿福。”布鲁斯看着电视屏幕上出现的车祸现场的画面,表情复杂地沉声说道。

他需要调查小丑是否真的死了,以防这一切只是方金蝉脱壳、降低所有人的防备的计谋。

而如果这场爆炸事故是真的,小丑昨天刚刚在全世界面前陷害了超人,今天死在了被押送回阿卡姆疯人院的路上。

事故的时、地点，都恰到好处,甚至连唯一一个被波及的无辜者只受了轻伤。

假如小丑死在了大都会的话,或许还会有很多人怀疑他的死亡是否与超人有关。

可小丑死在了哥谭——这座混乱且在某程度上与世隔绝的城市,人们不会在意他是怎么死的。毕竟可是哥谭,任何人都有可能在下一秒死去,不是吗？小丑不只是小丑罢了。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么这样一场完?的针小丑的事故，即使布鲁斯不去深入调查,能肯定它不会只是简单的意外。

并且,布鲁斯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会为此?到愤怒,还是?到高兴。

愤怒于有人在哥谭杀了小丑，制造出可以预见的无数混乱。

高兴于小丑终于死了，他无法再伤害任何人。

阿尔弗雷德点了下头,“好的，少爷。么我会准备丰盛的晚餐来庆祝今天这个好日子。”他从善如流地改口道，心里开始已经罗列菜谱了。

布鲁斯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改变今天的晚餐会十分丰盛这个事实了。他没有回应阿尔弗雷德话，而是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史蒂夫的号码。

正在教幻视格斗动作的史蒂夫突然听到自己的来电铃声，向幻视比了个暂时停止的动作后，走向训练室墙边的长凳，从外套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下午好，B。有什么事吗？”希望可别是哪个反派又出来作妖了，史蒂夫一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在心里默默想到。

“你做了什么？”布鲁斯直截了当地问道。在了解昨天生的事情的所有人?，戴安娜、亚瑟和哈尔不会用一场伪装成意外的爆炸杀死小丑，他们如果要杀了他，只会闹得全世界都知道。而他们不会，么从未表现出想要杀死小丑的维克多、巴里和克拉克不会了。

所以，只有史蒂夫。他是布鲁斯一个怀疑的象。

史蒂夫只?觉布鲁斯问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太白你的意思。”

“小丑死了。”布鲁斯简短地说。

“这么快。”史蒂夫有些惊讶。他昨天的确跟弗瑞说让他动作快点，以免小丑的受害者名单上再多几个名字。

可他没想到弗瑞做事效率这么高。史蒂夫本来还以为自己至少得等到天才能从新闻里看到小丑死亡的消息。

“你做了什么？”布鲁斯再一次地问道。他现在知道史蒂夫确实跟小丑的“死亡”有关系了。

史蒂夫转身坐在长凳上，歪着头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从旁边拿一瓶水扭开瓶盖，“我只是打了通电话。”

布鲁斯领带扯开随手扔在沙上，思考了几秒后，用肯定的语气说出一个名字：“尼克·弗瑞。”

阿尔弗雷德给了他一个不赞同的眼神，然后转身离开起居室。他相信布鲁斯少爷打完电话后会自己领带放到合适的地方的，除非他想自己洗衣服。

布鲁斯反应来地看了眼陈尸在沙上的领带，然后假装什么没生地移开了视线。

“是的。”史蒂夫喝了口水，他一点都不惊讶布鲁斯会想到弗瑞，“事实上，他比你还怕卡尔人类彻底失望。”

超人所拥有的强大?量，让他成为了整个地球的保护神。可一旦他不再人类友善，么他很有可能会变成人类最大的威胁。弗瑞可以为了确保超人的立场偏向人类而做很多事，杀死一个小丑他来说，不是这其?最简单的事情之一。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我们需要谈谈，面面。”

“……必须？”史蒂夫看了眼站在训练室?等着他打完电话的幻视。

“必须。”

“好吧，我会在天黑之前到达哥谭。”

挂断电话后，史蒂夫站起身走到幻视面前，满脸歉意地看着他，“抱歉，我……”

“今天的训练结束了？”幻视观察着史蒂夫的脸，打断他的话道。他最近正在?习阅读人类的表情。

史蒂夫咽下要说的话，点了下头。这两天幻视好像别善解人意，是怎么回事？托尼又让他?习什么奇怪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