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复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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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康历三年春
贺百年丰收之喜。
向来以珍馐闻名于世的尧王府大开府门迎纳五湖四海宾客,一时间热闹非凡。
许多文人雅客或是寻常百姓乃至异邦游人都纷纷来到,有的是为了蹭吃蹭喝,有的是为了多结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有的是为了傍大款。
抱着这样或者那样的目的,大家来到了尧王府,都在寻找那出了名的美女郡主想要一睹芳容。
而这个时候,外面被传地禄星高照优雅端庄大康福泽的郡主大人年艌诗,却叉腰板脸,一副讨债的样子在跟面前另一位长得同样漂亮得体的清秀女生吵架。
“你敢说你没有多看她一眼!”年艌诗扭了下陆见舟的脸,不满地说道,“陆见舟,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了,到底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这怎么好说...”陆见舟没忍住,还是看了一眼远处跟为了与发现新目标的sindy争夺靳倾沁不惜女装的陆见翼,怎么办,根本停不下来,“我要是夸你,那不是说自己不好看么...”
“我是民间投票选出的天下第一美人,你本来就没我好看!”要是被人听见郡主竟然这样自恋,不知道会不会掉粉。
不过陆见舟明显是习惯了,把她拥到怀里说道:“好好好,我是夸自家哥哥,也没有说你不好看的意思啊。”
“所以我就说你哥这个样子难看死了,你长得像他,也只有我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年艌诗点了下她的额头,很不给面子地说道。
背后的人也不恼,多动症一样摇了两下,贴着她的脖颈说道:“嗯,那就永远瞎下去吧,一辈子都不要看厌我。”
年艌诗感觉到痒意,想逃,可是陆见舟吻地更深了,气得她差点拍过去,但是周围人多,也不好发作,只得小声贴在她唇边说:“你个色/狼,也要注意些场合,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唔——谁要看就让谁看个够吧...”陆见舟说完,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胸前摩擦起来。
“你...”年艌诗那点力气,在陆见舟面前根本就是任凭宰割的,越是傲娇,那个变/态就越兴奋。
“是不是这样就可以怀孕啦?”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四岁的小孩,扎着马尾穿着开裆裤,也不知看了多久,这才开口询问道。
在做着少儿不宜事情的两个大人听到这样稚嫩的问话,也是停了下来,看着也太早熟了吧的女孩异口同声道:“飞儿?”
飞儿扑扇着眼睛道:“见舟姐姐,艌诗姐姐,是不是这样的吖?如果你们生了女孩,就让她嫁给我好吗?我也想像你一样,有个这么漂亮的夫人。”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陆见舟闻言来了脾气,自己家的年艌诗可是独一无二的,不要以为你年纪小,就可以妄想跟我斗了,“你死心吧,我是不会让她生孩子的!你就做好注定讨不到老婆的准备吧,咩哈哈哈哈哈哈...”
被黑化陆见舟吓哭的飞儿泪奔着跑开了....
年艌诗用胳膊肘撞了下陆见舟:“你几岁了啊跟小孩子生什么气!”
“怎么?嫌我老?”说完那双作恶多端的手又进去了...
“陆见舟!你给我老实点!”年艌诗根本动不了,只得装作很厉害的样子威胁道,“再这样真不给你生孩子了。”
陆见舟笑了:“我本来就不想要小孩子。”
生小孩子就意味着身体要发福,那么好的身材浪费了,而且十月怀胎都要禁欲啊,最重要的是,年艌诗最近母爱泛滥,看见小孩就跟她那个萝莉控哥哥一样去捏人家的脸,要是真的自己生了一个,自己这个NO。1不失宠才怪。
“瞧你怕的,是我生又不是你生...”年艌诗刮了刮她的鼻子,误解了她的意思,“相公,今晚再加把劲,争取明年这个时候,让咱娘抱上孙子!”
陆见舟却松开了她,正色道:“我是真的说不要!”
“为什么不要?”年艌诗探究地看她,有些惋惜地征询道,“小孩子很可爱的啊..”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陆见舟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起了赖皮。
于是年艌诗了解了陆见舟大概是想表达——我陆见舟能文能武能撒娇区区像小孩子一样可爱也不是做不到的这么个意思。
“你不要我就自己生。。。”年艌诗足足盯了她三秒,还是没有理她,转身走掉了。
“喂...年艌诗,这日子没法过啦,怎么可以不听我的话!你给我站住!冲动是魔鬼!你一个人怎么生!”陆见舟一边一遍又一遍呼唤着自家冷血的老婆,一边很不顾形象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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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陆见舟,就算不去相亲,也用不着如此没日没夜地抚琴吧?你就不能有点音痴的自我修养,少让街坊邻居找我投诉!”陆夫人再一次催婚道,“我跟你爹商量好了,胖瘦贫富男女都不重要,你只要找个人嫁了或是娶了就好,再熬下去就要变成剩女了!”
“娘...”这是有多急着把烫手山芋送出去啊,“见舟只想跟爹娘一辈子在一起...”
该死的年艌诗,这都三个月了,还因为生不生小孩的事情记恨着她,把她赶回了娘家不说,这么久了不回来见一面。
“这话虽然好听,但是作不得真的,今日提亲之人,我看你是必须要见见的!到时候喜欢得紧,可不要后悔说出来的话!”陆夫人卖着关子,把带来的衣服放到了桌子上,“这是那爱慕你的姑娘亲手为你织的,快点换上了去外头见人,别让人家等急了。”
“娘...”陆夫人掩面偷笑着出去了,陆见舟奈何不了,知道斗不过她。
随意地把那叠地整齐的衣服摊开了,陆见舟惊骇地再也收不回目光。
那是一件白衣,之前孤单的彩雀已是与不知何时添上的同伴挥动起翩跹的翅膀栩栩翱翔天际,而泛水的鸳鸯,原来从来就是两只雌鸟,随着一叶轻舟飘摇到杨柳桥下,案上抚琴的女子虽是看不清样貌,却是认真弹奏给涤水舞剑的少女听的。
“果然你还是穿青衫好看,底子不好白衣也穿不得我这样出尘。”陆见舟狂奔到客厅,带了彩礼来的年艌诗看见她第一眼,却是含笑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好像中间的两年并没有离别,两人只是相约去省亲,新娘为新郎挑选最适宜的衣裳:“不过是我亲手绣给你的,怎样都不许换下来。”
“年艌诗...”陆见舟叫出这个睽违的名字,却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年艌诗还是那样的意味非凡的浅笑,只是带一抹岁月的愁伤:“陆见舟,这一次换我来娶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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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会记挂你吗?为什么那两年病好了怎么都不来找我的?”双方揭了盖头,陆见舟在亲友祝福声中,第一句问的是这样的话。
“我是在赌你会不会主动回来找我而已。陆见舟,谢谢你没有让我失望。”年艌诗替她整理了跟自己身上如出一辙的凤冠霞帔,极为真诚地说了酝酿许久的情话,“而且你说不要在乎他人目光,所以我越要与你光明正大地相爱。”
没有在一起的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