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十、爱,独守空城(荐,婚不由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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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棺而出·首席荐爱99分,一百十、爱,独守空城(荐,婚不由己)
蒋楠回家的时候,果然如席朔所说,看到了那一大堆的礼盒。舒悫鹉琻
数量之多,体积之庞大,竟是用了一整个大箱子仔仔细细地码好归类。
蒋母眼见她回来便往那快递件走去,不免埋怨了开来:“不是跟你说过了别再网购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吗?这么一大箱子,又是什么宝贝?那么大个,抱起来却轻飘飘的,老娘恨不得给你拆了。”
对于子女个人隐/私方面,蒋母有时候是全然不顾,有时候又是对他们极为注重的。
所以,念念叨叨归念念叨叨,她却也没拆开看一眼钫。
直接便搂上女王大人的脖子,蒋楠做亲昵状:“矮油不就是那么点破/烂玩意儿吗?就一些个轻拿轻放的小孩玩意儿,咱们公司打算做福利事业了,我就顺道也给自己添置了些。”
这种事情,蒋母最是不想管的,所以也没再多说:“赶紧去喊你哥你嫂子,下楼吃饭了。”
“好嘞!——”一声得令,蒋楠立刻便搬着东西上楼了。只不过,临上楼前复又笑眯眯地和蒋母打起了浑,“妈,你该不会真的生爸的气到现在吧?就因为他跟着单位去旅游没带着你,人都回来好几天了你呕到现在还没搭理过他一句话?翰”
说完,在蒋母发飙前,立刻飞也似地逃跑。
上了楼,蒋楠并未去拆箱子,而是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地望着阳台上串起来的白色千纸鹤。
这里,有何泊衍送她的。也有她自己当初傻傻折的想要送给詹世风的。
两相辉映,竟不知是她的情痴,还是他的痴情。
双眸若有所思,只是毫无焦距地停驻在某个点上,蒋楠神思远游,呆滞的模样,竟有些不像她。
“知道他的腿是怎么残的吗?那年你倒是好,留下个地址便这样调/戏了人要他以/身/相/许之后便跑了。可怜他巴巴地就这样对你动了心,跑了去就在酒店楼下枯等了一夜。你倒是好,他打电话给你你直接说了句‘马上来’就挂了。那天下那么大雨,他还以为你是嫌他诚意不够所以连把伞都不肯撑,后来更是被一辆横空出现的破电驴给挤兑得掉到了喷水池里。人竟然还傻乎乎地乐呵着呢,就等着你木南大小姐再次英雄救美呢。可你呢,非但没出现,而且到最后手机关机人更是人间蒸发,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而他的腿,就因为泡在喷水池里一晚上,这样废了。”
席朔的话,犹如一把锥子,往她心窝子上扎。
她从来都不知道,她的无心之举,竟然会害得一个人终身与残疾为伍。
“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木南是也。要找我就到这个地址,要报恩的话就给我转个七八十万,要以/身/相/许的话记得提早打电话预约……”
那会儿,她也不过是玩笑罢了,怎么可能真的让个男人以身相/许呢?
一切,不过是玩笑罢了。
若不然,她也不可能每次都去弄什么“木南”的名号。
她根本就没想到,他会当真。他居然还真的找到那个地址,打电话给她……
那会儿,她记得她似乎是因为白日里做了好人好事反而被人盯上了,急着跑路。
事先便联系了人前来接应,人等在机场那边,之前也电话联系了好几次了。她一听电话响,以为是那边的人在催了,忙不迭应付了几句“马上来”便挂断了。
之后,自然是没有想到这回事。
却原来,那个电话是他打来的吗?
“当年玩性太重不懂事,对一些事情总想要得到个结果。坠入池子里没有及时爬上岸,腿就成这样了。”
犹记得他当时在谈及自己的腿疾时,如此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原来,所谓的玩性,便是告白吗?
那,岂是他的玩性重?
分明便是她的玩性重。
坠入池子没有及时爬上岸……
他难道不恨她吗?
若没有她的那句“马上来”,他也许,根本就不会落得那般下场……
如今的他,出行必定与轮椅为伴。在所有人眼中,他是不一样的,那不仅基于他的才貌,更基于与他的俊朗背道而驰的残疾。
他说无需管他人的非议,对自己的腿残浑不在意,由得他人去议论,由得他人去指指点点。
可从一个正常人衍变成一个需要倚靠着轮椅过活的人,她当真是难以想象他这一路是怎样过来的。
若一个人从一出生便是与轮椅为伴,那么他的承受能力,也许还好些。
可他是从一个四肢健全的人在一夜之间因为泡在水中而残了腿。从一个完好健全的人变成一个必须得依靠轮椅依靠拐杖的人,忍受着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忍受着那些个冷嘲热讽。这一路,他究竟是如何挺过来的?
他,难道就不知道怨,不知道恨吗?
他完全可以告诉她这一切,让她懊悔难堪。
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跑来告诉她这一切的,是他的好哥们。
她可以百分百肯定,他是被瞒在鼓里的。以他的性子,若是知晓席朔竟然偷偷跑来告诉她这些,指不定便会和他划清界限。
将床上的大型兔斯基抱在怀里,她不禁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