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chapter12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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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结盟,阿萝还提出来另一个要求:他要泽田秀忠教他死气之火。
这可是一个新力量欸!如果魔力用完了还可以使用死气之火保命耶!
——————虽然阿萝不觉得,动用生命力得到的火焰这种如同voldemort切开自己的灵魂,看起来实力up up up,事实上也不过就是在自我毁灭,不过区别是前者还可以慢慢恢复,后者连恢复都恢复不了。
所以不到万不得了保命时候,阿萝是不准备使出这个力量的。
当然,作为一个彭格列,泽田秀忠是不能教阿萝这个非彭格列的人的,不过,阿萝的策略也不简单,他不停的问泽田秀忠问题,并且说秀忠可以仔细想想,确定可以说再告诉他。
这样一来,阿萝多多少少可以通过“凝”来看到一二。
不过有些郁闷的是,泽田秀忠有着不比他孙子差的超直感,那玩意比女人的直觉还要准。尼玛老娘但凡有着这能力,他当年高考英语就不愁了!想想啊,英语几乎全是选择,开着超直感这种作弊器,我感我感我再感,那不就是卷子上面满满的都是打对勾吗?
不对,如果超直感真的那么牛,泽田纲吉你倒是如何得到的鸭蛋分啊?我勒个去的那是用肚脐眼思考脚丫写的试卷吧?
不对,老娘跑题了!阿萝回过神,目光落在泽田秀忠身上。真心不好坑啊,阿萝只觉得自己在知道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两个娃儿都是带馅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胃疼过。
最后,实在有些受不了的阿萝抬手又把他揍了一顿,扯着他的衣领摇啊摇:“我不过就是多一份力量多一条活路而已啊啊啊!!!”深呼吸一口气,红色的眼睛闪过寒光杀气十足:“给,还是不给!”
泽田秀忠艰难的点点头,乖得像鹌鹑一样。不得不说,遗传的力量是可怕的,泽田纲吉不像他精明的父亲泽田家光,也不像他的天然呆母亲泽田奈奈,更不像他的祖宗泽田家康也就是giotto,倒是想极了他的爷爷泽田秀忠——————被鬼畜(reborn\\阿萝)压迫一百年反抗无能………………
得到资料之后的阿萝满意的翻出两张纸,刷刷刷写下之前说好的条约,然后递给泽田秀忠:“用你的火焰做个标记证明吧。”
在阿萝“你不同意就去死吧死吧”的眼神下,泽田秀忠一双熊猫眼眼含两泡泪水,柔柔弱弱的做下标记,阿萝收起其中一张,准备回头让圣徒那些存在于牛A和牛C之间的牛人分析一下火焰,那普及就普及一下,能够多一条活路,多一个力量体系,何乐而不为呢?
在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面,阿萝几乎是极少回到家的,而且每一次呆在家里的时间都是很短的。
那一次重创,到底伤到了身体的海德里希在党卫兵高层担任一个清闲而又有油水的职务。
为什么说起他呢?因为阿萝这两年除了每隔几个月从他手里带走几千个犹太人去他的新工厂研制药物之外,他几乎是一直呆在亚洲。
他一步一步的抹杀日本高层,同时在亚洲战场上血腥屠杀日本兵,当然,阿萝处理的非常非常彻底,这种彻底不仅仅只是体现在阿萝的户不留人斩草除根的狠辣上,更主要是阿萝这个财迷的雁过拔毛。
——————能说阿萝灭过门的人家别说墙上字画库中存款,连女人的头饰紫檀木椅都扫荡得干干净净吗?
阿萝:少见多怪,不知道姐就是靠打劫日本人发的家吗?
阿萝觉得,自己可以很自豪的说,自己是一个抗日战士,他杀死的日本兵绝对不比任何一个人少,他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多么光明正大的行动,但是他不后悔。
也许会有人觉得他很过分,也许会有人觉得他不过是打着复仇的名声来满足自己的野心和私欲,也许有人会觉得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满意个人英雄主义的虚荣心。无所谓,他的确是在杀戮中平息自己心中的仇恨和愤怒,而且因为他的那个“不做无利的事”的原则,他也不可能不在其中谋求利益。
嘛,随便好了,他只要自己后悔,不会做噩梦,管他呢。阿萝看了一眼“黑袍幽灵”在黑市上身后缀着N个零的暗花,心里面莫名的有那么一咪咪虚荣和自豪。
只是在阿萝在即将回到英国之前,他在日本机密机构发现了南京大屠杀的资料之后,什么好心情都消失不见了,什么好信息都无法让他开心起来。
那些照片,那些文字,他仿佛又回到上辈子在电影院里面看《南京!南京!》,又仿佛回到自己这辈子第一次来到中国,第一次从日本士兵的大脑里面看到的种种惨象的时候。
阿萝想,其实他早就疯了,早在看到那些画面的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崩溃了。
有的人崩溃的结果是厌世厌生最后踏入精神病院成为了其中的成员之一,有的人崩溃则是成为了想要毁灭这个让他崩溃的世界的反派大BOSS。不过阿萝不是前者,他没有那么懦弱那么无能。阿萝也不是后者,他没有那么中二那么找死,所以当初的阿萝也只不过是从一个只是想赚钱充满正能量(你有过吗)的男孩进化成为了鬼畜S男,将自己的崩溃加以数百倍换给那些施予者。
我崩溃了,我要你们全部崩溃死!!!
我好恨,我好恨,我好恨啊!
同样看着这些照片的泽田秀忠是不会理解阿萝的心情,其他意大利人也不会理解他的心情。这些照片,只有中国人才能够感受得到。
自认自己经历良多,已经见识了足够多不幸的阿萝在发抖,控制不住自己的发抖,就像暖暖的脚丫被人强行放在冰块上,整个人塞在了冰窟里面,冷,冷得让人生不如死。
你们听到了吗?你们怎么可能听不到,那么多的哭声,那么声嘶裂肺的尖叫声,你们感觉到了吗?
“阿萝?”知道阿萝真实名字之后,泽田秀忠就不愿意叫他戴维斯或是其他。
然后他看到,那个流血不流泪,那个杀罚果决比黑手党更加冷血的,甚至不能够继续称为少年的青年全身颤抖,泪流满面,咬着下唇哭得压抑而又绝望,却更容易感染到周围人的悲伤。
莫名的,泽田秀忠觉得眼前这个人,是深爱着那个多灾多难的国家的。
回家之前,阿萝去了一趟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