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请问你还记得我吗?(2 / 2)
“白栾。”她单手扶在他的肩上,面容沉重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学会照顾自己了。”
白栾点头道:“没关系的姐姐,你就放心走吧。我会照顾自己的,你不用担心。你这么严肃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牵了牵唇道:“这就好。”
“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行远哥哥的妈妈生病了,我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很严重吗?”
“这个 ,这个你不用担心。”
“姐。”
白夏在一旁收拾东西,随意的嗯了一声。
“是不是需要很多钱。”
她的手一顿,强忍着笑道:“你好好管你自己吧!钱的事情我们会解决。”
“是吗?”他有些怀疑道。
“是啊,你行远哥很厉害。”
“那姐姐,你这次离开还会回来吗”
“什么回不回来,我不回来去哪儿?”
“我是说,你这次去不如趁着把婚礼办了,到时候也省的麻烦。”他伏在床边上,对着一旁的白夏道。
白夏抬头道:“大概吧!”
“姐,之后我是不是不跟你们住一起了。”白夏还没回答,他又自言自语道:“也是,咱们住一起不方便。”又笑了笑继续道:“姐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白夏将衣服收在带子里道:“那就好。你也收拾一下,我去办一下手续,一会儿出院。”
白栾半蹲在床上,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笑嘻嘻道:“好。”
手续办的倒是挺快,两人很快出了院。
……
钟立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噗的一声喷了出来。他抹了抹嘴,一脸嫌弃道:“连城,你家里就不能放点能喝的吗?这苦不拉几的是什么东西。”
多多挪着胖嘟嘟的小身子过去,一把夺去了他手里的杯,狠狠道:“这不是给你喝的,自作多情,还嫌弃别人!”
钟立将双手撑开,靠着沙发,叠着双腿,调笑道:“哟!你这小子,什么时候成了管家婆!”
多多跑到连城身边,朝钟立吐舌头。
钟立不怒,笑嘻嘻道:“你说你男子汉,天天粘着你二哥干嘛。看,你二哥都娶不到媳妇儿了吧!以后你们连家断后了,可都是你的过错。”
多多站直了小身子,瞪他:“我不是男子汉,你不是吗?成天找我二哥干嘛?也不忙着去找媳妇儿,就不怕你们陆家断后。”
钟立被他说的接不上话来,起身冲他道:“嘿,你这臭小子,几天不见长功夫了啊!”
连城挥了挥手,冲钟立道:“你一个大人成天跟他闹什么?说吧,有什么事儿。”
钟立拿起桌上的茶盏,细细的看着,杨眉道:“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又放下茶杯,冲着连城道:“我没事儿就不能看看你吗?好歹我们还是好朋友不是。”
“现在看了,有什么发现。”
钟立眯着眼打量了他一番,笑道:“神采依旧。”又砸吧了几下嘴,两只胳膊挽在了一起,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连城笑笑道:“你成天这么故弄玄虚的个什么劲儿,难不成你能从我身上看出明天股票的涨势?”
钟立摇了摇头,依旧不语。
多多靠着连城,盘着小腿儿正在吃连城手里的栗子,他抬头瞥了钟立一眼,不屑道:“故弄玄虚的家伙。”
钟立放开了手,叹了口气,道:“看来现在就我孤家寡人了。”
多多抬头问连城:“二哥,什么是孤家寡人?”
连城将一颗栗子送到了多多嘴里,道:“就是钟立这样的。”
多多十分会意的点了点头。
钟立俯身将连城剥好的栗子送进了嘴里,朝着多多瞪眼睛。多多顺势给了他一脚。
“你这是没事儿来我这边逗孩子玩了?”
钟立举起一根手指摇着,道:“不不不,我本来是路过的。不过呢,我刚刚看着你红鸾星动,所以抬脚就进来探探,提前瞻仰一下嫂子的尊容。”
连城没搭理他,继续给多多爆剥栗子。多多继续问:“二哥二哥,什么是红鸾星动啊。”
“就是像钟立说钟立这样没事儿找事儿的。”
多多吞了一颗栗子,道:“原来不是什么好话。”又给了钟立一脚。
钟立上前戳了一下连城的肩道:“跟你说件正事儿,我准备买一块地。”
连城抬头,示意他继续说。
钟立挑了挑眉:“你难道不好奇?”
“好奇什么,你想说就说了,不想说好奇你会说吗?”
“也是。不过我说啊,你也捂得太严实了,要不是陆昊说,我还被蒙在鼓里。不过这次那边的拆迁的地儿,你看上的那位恰好住那儿。你表现的机会到了,怎么好好谢谢我吧!”钟立挑眉道,他拍了拍身上的灰,继续表功道:“我也不要什么贵重的东西,听说你收藏了那谁,就是挺出名一人的字画,送给我得了。”
连城顿了顿,道:“你要字画干什么,又看上谁了?”
“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又。这回是正经家的女孩子,跟你兴趣差不多,改天带你看看。”
“钟立。”
连城看着他,眼中不惊不喜。
钟立往后躲了躲,道:“你可千万别这样看着我啊,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是不是又有什么坏事儿,要是字画有问题的话换个别的也行。”
连城淡淡道:“我是有个别的礼物,你要准备好了。”
“喂,你这么严肃干嘛?快点说,老子还有别的事儿。”
“我见到诗仁了。”他缓缓启唇。
钟立只觉着天上巨雷一声,耳朵轰隆隆作响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这副模样,本来还想说点别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钟立扯着僵硬的脸,摆了个略微惬意的姿势,道:“要说快说,我的时间是按秒计算的。”
“她还带了个孩子。”
雷声滚滚而来,整个天空转瞬抹黑,雨点子噼里啪啦的一个劲儿的往下砸,冷风带着湿气,直往心脏里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