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挽相思,赠与君别(十)【放松点就不那么疼了~】(2 / 2)
她轻轻柔柔的呼疼,一下子击中了拓跋聿心口最柔软的部位。
他忍着在她体内肆意占有的欲,薄唇一遍一遍吻她的脸,她的唇,松开她手的桎梏,来到两人交接的部位,柔柔的按摩着她绷紧的腿根儿,“之之,你还是这么紧,你放松点就不那么疼了……”
“不是……”不是身体的疼,而是她的心,真的好疼。
得到自由的双手扣住他的肩头,薄柳之抽噎得更加厉害。
眼泪鼻涕都掉了出来。
哭得胸膛抽疼,哭得肺部失去氧气。
看着她哭得红彤彤的小脸以及她鼻息艰难的吐息,拓跋聿一颗心绞疼,原先坚持要欺负她到底的决心瞬间在她的眼泪下瓦解。
这一刻,他只要她一句,她是真的不想要他了,他便从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出来,尽管他有多么不想,多么渴望。
他抬起猩红的眸子,声线冰哑,紧紧盯着她已有些红肿的双眸,“之之,告诉我,你想我出来?!”
“……”薄柳之听见,抽噎的动作顿停了停,隔着重重水帘盯着他的脸。
他眼中是红道骇人的颜色,漂亮的脸颊亦是一片涨红,他额迹两边的青筋儿隐隐抽动,好似下一刻便会破皮而出。
而在她某处停亘的壮物却是越来越热越来越肿大,涨得她小腹鼓鼓的。
一颗颗热烫的汗珠滴落在她脸上,胸口。
薄柳之一颗心也似乎被融化和烫伤了。
不忍心的,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轻轻摸着他脸上每一寸肌肤。
她不想他那么难受,可是心里隐藏的那根无形的刺总是在关键时刻将她深深刺一下,让她避不开的疼。
她落泪,眉心紧蹙,哑着嗓音反问,“拓跋聿,你还要我吗?无论,无论我怎样,你都要我吗?”
拓跋聿凤瞳一缩,深盯了她一眼,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的答案。
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
身下的人儿受不住昏睡了过去。
拓跋聿却毫无睡意。
臂弯下的女人与他亲密的整个过程都在哭,即便现在睡着了,她的眼角也挂着泪,他一遍一遍的擦拭,可总也擦不净。
指腹轻勾着她的柔软的发丝,拓跋聿双瞳炫黑,瞳仁儿深处晕荡着阴鸷的寒光,微微低头,在她眼帘上轻印下一个吻。
目光不经意扫过她莹白细腕上挂着的佛珠,凤瞳轻微一闪,从榻上坐起,薄薄的被褥从他结实的胸膛滑下,松松搭在他有力的下腹,线条完美的胸膛露在空气,像是一尊精雕细琢而出的雕像,浑身的血脉都张示着力量。
他从枕下取出了一只面壳雕着牡丹的精致银盒,打开,两条红润如血的手串从盒子里露出了真容。
探指取出其中一串,握住她带着佛珠的手,为她带了上去。
佛珠有些大,且色泽棕暗,配上这串精巧的珠链有些不合时宜。
便想取下佛珠。
手指触上,刚想取下,转念一想,便任它去了。
这佛珠是鬼将之日说得,他虽不信鬼神,可她似乎有些信,便作罢。
而后将她的小手儿放进被子,低头看了看盒子里的另一串珠链。
抿唇想了想,还是取出戴在了左手上。
伸手揽过她的身子,刚欲在她身边躺下。
薄唇不悦的一抿,从窗柩看了眼露出浅蓝光晕的曦光。
这才发现,他竟不知节制要了她整整一晚。
而这时候,已是上朝的时辰。
眉峰轻轻皱了皱,无奈看了会儿在他臂弯下的小人儿,在她微翘的红唇上落下一吻。
飞快起了身,套上龙袍,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殿内。
他不能耽搁,怕多停留一会儿,便舍不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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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看见熟悉的殿室那一瞬间,脑子是空白的。
机械的转动眼眸,薄柳之怔然的从榻上坐了,目光落在梳妆台上,她缓缓下了榻,走到台前,光裸的印着斑斑红痕的身子出现在梳妆台的铜镜里。
昨晚的记忆如洪水侵袭进脑海,那人凶狠的要着她的身子,不顾她的求饶,最后他是什么时候放过她的,她完全不记得。
指尖拂过印着红花的锁骨,却在镜中手腕上看到了除了佛珠以外的另一个东西。
双瞳微晃,将手横在胸口,低头看着腕上色泽通透晶莹的珠链,样子有些木然。
那双珠链上的珠子形状并非是圆的,而是一颗颗被磨得类似于相思豆的心型儿巧石,粒粒相思,恰到好处的紧挨着,似乎将她的皮肤也衬得多出了一些血色。
她盯看着手腕上的珠链,眼帘一眨不眨。
脑中不由自主浮出大诗人王维的《相思》一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红豆红豆,素来有相思之意,常寓感情坚贞不移,天长地久……
拓跋聿退朝之后便往龙栖宫来了。
一推开内室的房门,便见她一丝不挂的背对着他站着。
凤眸猛地一缩,凤眸毫不掩饰炙热的看着她的美背腰身。
她的臀型很美,微微翘着,而她的背勾自然而然的深凹着,越发将她的臀瓣显得更加翘然了分。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微微合拢,将她溪涧之地恰到好处的掩藏。
一头长丝一些披散在美背上,却仍旧遮不住因他疼爱而留下来的美丽烙印。
而她的一只手轻抬着,从她前面倾下的发丝将她一侧的丰盈隐约遮挡,若隐若现,却别具诱惑。
心念一动,拓跋聿反手关上`门,上前,双手从她腋下穿过,胸膛紧贴着她的背,下巴轻搁在她的披肩的发丝上,目光正好落在她举起手的红朱上,薄唇在她肩头吻了吻,嗓音压低,“这是南诏国送来恭贺我纳后的礼物,唤相守。”
他喜欢这名字,所以便留着。
相守?!
薄柳之心一跳,又警觉被他光溜溜的看着抱着,极为不自在,微微挣了挣身子,语气闪躲,“你,你下朝了……”
“嗯。”拓跋聿眉头不悦的皱了皱,干脆将她翻转面对他,目光在看到她被他胸口压得有些变形的丰盈时闪过一丝红色。
意念之下,他一只手已经伸了过去,轻握住她一边的柔软,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相守有一对儿,据南诏国使臣言,有情人人手一串,寓意相守一生,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