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猪头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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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条件好的人,外面姑娘追你都甩十条街了,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苏沁然一脸痛苦的说道。
“不,她们追的是我,我追的却是你,你要是不回头,我便会一直追下去。”
江沉渊依旧是一脸似笑非笑的说,苏沁然分不清他哪句话是真哪一句是假,心绪却随着他的话不停的拔高撄。
心跳得,就快跳出嗓子眼偿。
她从小到大从没有这么被人表白过啊!
龙傲寒更不可能了!
周围温度飙升,两人互相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
就在苏沁然认为,紧绷的弦要崩断的那一刻,江沉渊突然松开手,得到自由的瞬间。她愣了一下,她头也不回飞速的逃离现场。
远远的又听到江沉渊笑眯眯的传来一句话:“哎,苏姑娘,刚才都是开玩笑的,本来准备给你报酬,居然跑了?”
我日!
她心还在怦怦地跳着,却忍不住爆粗口!
回头狠狠瞪了江沉渊一眼,她气冲冲地回了房间。
江三爷又悠哉悠哉走进来,看着沉默不语,周身散发生人勿近气息的江沉渊。
他只想先哈哈大笑三声。
你也有今天!
江沉渊知道他在等着看笑话,也不踩他,一甩袖子直接回到自己房中。
回到房中,江沉渊眉头绉成一团,但即使如此也丝毫不损他的俊美。
突然,门被推开,王叔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
“主子,之前要调查的神医有消息了,您是否过目?”
“不用,”江沉渊不假思索的说,“三叔病情也好,苏沁然医术堪比神医,也用不着什么神医了。”
“对了,原本准备给神医的东西,挑出几件女儿家所用给苏姑娘送去。”
“是”王叔应下,之前他以为苏沁然别有用心,但直到江三爷被治好他才放心。
如今他也要亲自道歉才是。
想到这里他躬身退下,临走前想到什么随口说道,“属下在街上听百姓说亲王府王妃失踪了,掉下山崖,就是我们经过的森林。若是能顺便救了,说不定在帝都的生意能更上一层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江沉渊眼神随即飘过来,慢慢道:“你再说一遍?”
王叔一愣。
“这神医在亲王府,想必是请不来了,因为这神医已经被请进王府中治楚亲王妃的伤了。”
“不是,你说,王妃掉下山谷?”江沉渊若有所思道。
“是啊,少主准备派人找么?”
江沉渊没有说话,负手而立站在那副字画前,半天后缓缓露出一抹笑容。
眼神精光一闪,“去把王妃画像弄来!”
王叔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下去调查,但当他看到画像时,惊的合不拢下巴。
她她她竟然是……
江沉渊走过去把他下巴轻轻一抬,瞥了眼画像微微一笑,“画的太难看了,神韵十分之一都没有。”
主子啊!苏沁然竟然是王妃!有夫之妇啊!您这样说真的没问题么?
但是他的抗拒和疑问被统统关在门外,隔绝一切,并且警告不许外传。
王叔捏紧拳头,他当然不会说出去,妄他还想着道歉,苏沁然欺骗少主简直可恶!
他越想越气,来到库房想找最破烂的东西给她,最后发现即使最小的夜明珠也价值连城。
无奈,他随便打发人出去买东西送过去。
苏沁然的房间在二楼,她蹬蹬蹬熟练跑回去,把门一关搬来凳子抵住坐在上面,似乎这样就能阻止某人过激的行为举止。
她也想,进屋子还有其他方法,比如窗户,屋顶,地道……要不要也检查一遍?
正想着,门被扣扣叩响。
苏沁然不说话,屏住呼吸,她不在她不在。
但敲门声在继续,苏沁然依旧死活不开门,谁知道江沉渊这变态又要玩什么把戏。
很快,外面传来小厮的声音,“咦,苏姑娘不是进房了?难道又出去了?”
不是江沉渊?
苏沁然立刻反应过来哭笑不得打开房门:“找我有什么事?”
小厮把包裹严实的东西递给她,“是江公子送来,说是酬金。”
苏沁然眼中闪过惊喜,江沉渊说过给她酬金,还以为说说而已,没想到这般快就送来了!
她曾经有幸见过送给神医的东西,那箱子一打开能冒出金光来,还是整车整车的送。
如今虽然现包裹一个,还是蓝色的看起来有点怪味的布包裹,但应该是绝品!
苏沁然苦苦忙了一圈终于得到回报,关了门就急忙拆开。
一层,两层,三层…
布越来越薄,苏沁然心被吊的越来越高。
开了开了开了!
苏沁然眼冒金黄抖开最后一层布,突然一个红色的,圆的,表面还分布不规则芝麻粒的东西躺着。
苏沁然眼神一抖,也许这是西域水晶玛瑙仿真雕刻?
但当放进嘴里,弥漫酸酸甜甜的味道时,苏沁然被感动哭了,竟然是真的糖葫芦。
一牙齿下去,吃的都不是糖葫芦,是江沉渊一毛不拔的肉!
尼玛,还居然只有一颗!
苏沁然悲愤的无以复加,当即决定要复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跑出去买了一串糖葫芦,数了数有六颗硕大鲜艳的山楂,她让小厮给江铁鸡送过去,来表达:虽然你很扣,但我不介意并且大方送你一串的意思。
然后坐在房间等待传来江沉渊羞愧自杀的消息。
江沉渊确实挺羞愧,替她。
“就这个?她人呢?”江沉渊手里拿着和气质极为不符的糖葫芦,有些疑惑。
他原估计苏沁然会感恩戴德跑过来谢恩,没想到只是一串糖葫芦么?
……也罢,有总比没有好。
挥退小厮,他推开窗户看着两年清风徐来,若是有人远处看便会发现,他楼下便是苏沁然闺房。
他有些犹豫的,尝试的舌尖一点糖葫芦,一股酸味立刻在舌尖炸开,他眼中倏的冒出水花。
好酸!
他从来不吃这些玩意,上次记忆是小时候娘亲带他去的,只记得娘亲温柔体贴,和苏沁然简直南辕北辙,但娘亲的脸早已模糊,记忆中只剩下那串浓妆重彩的糖葫芦,和递过来的那只手。
那手,和某晚伸过来的手渐渐重合,那女人说,“兄台,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