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夜难眠（2 / 2）
外面孟洁听到不禁跳了起来，烟头一甩，把门一推：“什么？七次？你俩都给我出来！”
“姐！”还在事后缠绵的两人被同时吓了一跳。
几分钟后，气乎乎的孟洁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只围着毛巾的孟凡和小莲，两人都犯错的孩子似的低着头，脸上还带着高cháo后的余韵粉红，这让她看了更生气。
“七次？八次？”孟洁冲孟凡嚷道：“还好意思说？你不知道自己养伤吗？你这小sè狼，要sè不要命啊！”
“我说了我身体没事……”孟凡嘟哝着。
“还敢顶嘴！”
他连忙低头。
“小莲你也是！”她冲她一指，小莲吓得缩到孟凡身后。
孟洁怒冲冲地道：“叫你照顾他，你倒好，先享受起来了！你知不知道男人同女人不一样的，像小凡这种年纪，做一次体能消耗相当于千米长跑，你明知他受了伤，还让他跑上七八千米，你想要他命啊？”
小莲骂得抬不起头来：“孟姐，我错了。”
孟凡道：“姐，不关小莲的事，是我要同她做的，你要骂我骂我好了。”
“不是不是。”小莲忙道：“是我引诱哥哥的，孟姐你别怪他，怪我好了。”
“哟，郎情妾意啊！”孟洁怒不可遏：“还抢着承担责任？你看看你们这样子，看看这桌子上，一点东西没有，不用说了，中饭晚饭都没吃是不是？一整天腻在床上，想当活神仙啊？一个两个都这么不懂事，气死我了！你们很喜欢做是不是？好，来啊！”
她上前拉起两人甩到沙发上：“做，继续做，不是说你厉害吗？我看你能做多少？”她推着他压到小莲身上。“快点做啊。”
“姐，你别生气了，我们都知错了还不行吗？”孟凡看到小莲都快哭了：“你看你把小莲都吓坏了。”
孟洁哼了一声，坐到一边，压下火气道：“知错就好，小莲，还不做饭去。”
“我来我来。”孟凡抢着将功折罪，忙不迭起身往厨房跑，起来时不小心把毛巾弄掉了，露出光溜溜的屁股，窘得他急忙捡毛巾，逗得孟洁忍不住笑了。小莲也忍不住笑了，但孟洁向她一看，她又连忙低头。
“小莲。”孟洁放低声音坐到她旁边：“姐不是怪你，这种事也要有节制，你和小凡都是刚刚才完成初次，有点贪恋床第之欢姐能理解，可小凡身体再好，一天七八次铁打的也受不了，正常情况一星期也就三、四次，何况他还有伤在身呢。”
“嗯，姐我明白了，以后我一定注意。”
“那你告诉姐姐，你同小凡做感觉怎么样？”
她脸红了，用力点点头表示极度满意。
孟洁笑了：“傻丫头，姐不是问你舒不舒服，小凡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你肯定会满意的，我是问你具体的感觉。”
“我的感觉？我以为只要凡哥哥的感觉？”
“从你的反应我们也可以得到一些小凡身体的相关资料，反正你们做也做了，我就顺便问下了。”
“怎么说呢？”英莲想了想：“第一次我还感觉有点疼，凡哥哥也很快结束了，谈不上多好，但第二次开始就感觉越来越好了，第三第四次最好。”
“怎么个好法？”
“有一瞬间像脑子过电一样，全身都崩紧了，感觉好像……好像……”她羞红脸说出来：“要尿尿一样，怎么也控制不住。但这样了哥哥还是没有停，感觉他越来越硬，越来越深，没多久第二次感觉又来了，就像哥哥的宝贝要把我贯穿身体一样，我脑子完全空白了，好像飘啊飘啊，连口水都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我当时以为自己要死过去了。”
“哦……”听到她的描述，孟洁几乎把自己是在进行生理资料搜索的想法给忘了，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秀美的面孔出现cháo红，心里更涌出一股对小莲的羡慕。“还有吗？”
“后来我醒了，哥哥在亲我的嘴，然后我们抱在一起说话，感觉好幸福好幸福，那一瞬间，就算让我为哥哥去死我都乐意。”小莲双目微闭，回味着当时的感觉，令孟洁也不知不觉充满神往。
“后面几次感觉也都很好，但我太累了，没前面几次那么强烈，可还是很好。而且有另一种感觉，看到哥哥喜欢我的身体，我好开心，好骄傲，我好想永远就这样同他抱下去。”小莲顺着描述已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闭上眼幸福地道：“我爱死哥哥了。”
孟洁已默不作声，心里感觉已从羡慕变成嫉妒，然而小莲还没察觉，还在动情地道：“我以前一直觉得当女人不好，现在才明白，原来，做女人真好。”
“小莲。”她轻轻拥抱她：“我好羡慕你，答应我，你要好好爱小凡，我和你一样，也那么爱他，他比我的命还重要。”
“我一定会的。孟姐，小凡也爱我们，我知道的，我能感觉到。”她靠在孟洁怀中：“孟姐，能遇上你和凡哥哥，我真的好幸运……”
夜已深，在孟凡的卧室，他和小莲睡在一起，两人都累了，小莲靠在他的臂弯中，梦中也带着笑。在门边，孟洁靠着门框，看着他们幸福地依僵，露出淡淡的笑容：“他们多像一对天使。”
她仰天长叹一声，回到自己卧室，静静地点起一支烟，烟头在黑暗明明灭灭。
“姐。”孟凡的声音传来。
孟洁抬头：“你怎么没睡？”
“你心情不好吗？”孟凡上前拿走她的烟：“你最近抽烟越来越凶了。”
她摇头：“我看你和小莲幸福，我高兴罢了，高兴也会抽烟的。”
“你瞒不过我，你白天发火，我知道，你是嫉妒了。”他双眼在黑暗中闪动着，仿佛看透她的心灵。
她苦笑，抚摸着他的面孔：“是的，姐不必撒谎，但是小凡，我们是姐弟，就算我嫉妒，也没理由阻止你们，更何况还是我授意小莲这么做的。”
“那你更没理由嫉妒，就算我爱小莲，但没哪个女人能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放弃一切，即使我爱的女人。”
“我明白。”她深情凝视他，“我从不怀疑你对我的爱。”
“那你嫉妒什么？难道是……xing？”
她笑了，拿回他手中的烟深深吸了一口：“也许吧，我了解你的身体，知道女人能从你这得到多大的快乐，但我永远不可能享受到。”她自嘲地扬扬眉毛：“讽刺吗？好不容易有个让我动心的男人，他又爱我超过任何人，我却不能碰他。真是气死我了。”
“怎么不可以？”他夺走她的烟丢到一边，扑上来把她按倒在床上：“姐，你是不是嫉妒我把第一次给了别人？”
她在他身下一动不动，“有一点。”
“但我留给你另一件东西。”
“什么？”
“技术。”
她愕了一下，他已吻上她的颈部，她挣扎起来：“你这坏小子，又油嘴滑舌……哦……天哪，你白天做了八次居然还能这么硬！不……小凡，不能亲那里……不行！不行！”
她奋力推开了他，坐起来头埋进臂弯，他静静坐在一边：“姐，对不起。”
“小凡，不要！”她哭了，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求你了，别再说爱我，别再引诱我，我不是圣女，我只是个普通女人，我会对你动情的，白天听到小莲说那些话时我已经克制得好辛苦，你再这样我真的会……真的会……呜呜呜……”
她泪水滴在他肩头，他沉默着，沉默许久后，忽然捡起地上的烟吸了一口，初次吸烟的他呛得直咳嗽。她没阻止他，只是静静地伏在他背后。
天亮时，小莲醒来了，她下意识想抚摸孟凡，但摸了个空，连忙起来，当她来到隔壁房间，看到孟凡睡在孟洁的床上，孟洁睡在他的臂弯，像自己睡在他臂弯一样，脸上带着幸福的笑。
“明明那么相爱……”小莲喃喃着，“为什么偏要是姐弟呢？”她合上房门，望着窗外初升的太阳，虔诚地跪倒，祈求上苍：“仁慈的苍天，他们都是我的恩人，请给予他们幸福吧，哪怕只有一天，我也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她深深拜下，朝阳在她无比秀美而圣洁的身躯上，默默披上金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