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泥中美玉（2 / 2）

“还有最后一批。”

“先看看吧。”

妈咪叫来最后几个小姐，这批人进来时孟洁愣了一下，因为其中有个女孩特别显眼，不是她漂亮，正相反，她长得挺胖，五官也颇不协调，而且穿的也不像别的小姐一样花枝招展，反而一身土气，像个勤杂工。

“怎么回事？”妈咪见了她怒道：“你怎么进来了？”

她怯生生地看了妈咪一眼，妈咪上前就推她一把：“有病啊，这是你来的地方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xing。”

正要把她推出去，孟洁叫住她：“等一下。”

她走上前看了看这个丑女孩，同她比了比身高，发现同自己差不多，便问妈咪：“她也是你手下的小姐吗？”

“让您见笑了。”妈咪忙道：“是个新入行的，长成这样一直没人肯要，她爹妈早死，我见她可怜就让她在手下帮忙做点杂工，我正琢磨什么时候打发她走人。她还借我一笔钱，不过算了，我当做善事了。”

孟洁想了想，道：“让她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您莫非……”妈咪百思不得其解。

“让我同她聊聊。”

妈咪识趣地领其他人退了出去，孟洁让她坐下，“不要怕，你叫什么？”

“英……莲……”她显得很紧张。

“为什么你出来干这个？”

“妈妈……病了，我借了钱……可还是没治好……”她垂得低低的，都不敢看她一眼。

“抬起头来，不要害怕。”孟洁执起她的手，发现有几道血痕。“有人打你了？”

英莲不敢吭声，她鼓励道：“别怕，告诉我。”

“妈咪说我做事……太笨。”

“那也不能打你啊？”

“我笨……该打。”她似乎觉得理所当然。

孟洁见她的模样，知道她是个极为胆小温驯的女孩。她扳动她的头部，看看她的下巴，再摸摸她的头发，沿着她的背脊抚摸下去。不管她怎么动作，英莲都一动不动，一付逆来顺受的模样。

孟洁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脸上绽开笑容，好像捡到了宝一样，问她：“你愿意跟我走吗？”

英莲看看她，见孟洁清丽可爱，又和善温柔，下意识地点点头。

孟洁招来妈咪，道：“我就要她了。”

“啊？”妈咪吃了一惊，劝道：“您不是开玩笑吧？她这个样子您也要？”

“没错。”

“我是好心劝您，如果您是帮老板找小姐，这样非把人家气死不可。不过……她倒是个真正的处女。她这模样，想不当处女都难。”

“我看她挺好的。”

“您要是找保姆我一定不反对，她倒是个听话又能吃苦的，可您先前说要找小姐啊。那么多美女您看不上，怎么看上她呢？”

孟洁微微一笑：“她就是美女。”

妈咪百思不得其解，但巴不得把她推销出去，孟洁帮英莲还清了债务，带她离开了夜总会。但她没回家，而是联络欧阳教授，“教授，快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在地下试验室，孟洁带英莲与教授见面，欧阳教授一见英莲双眼放光，“你从哪找来的？”

“您觉得怎么样？”孟洁颇感得意。

“这一块包在泥巴里的美玉啊。”欧阳教授上下打量着英莲。

“我带她来就是希望您把她变成一块真正的美玉。”

欧阳教授忙不迭地点头：“正是我要做的课题，给我一个星期，保证还你一块无瑕美玉。”

第二天清晨，家中孟凡从睡梦中醒来，他动动身体发现格外轻松，像刚做了场保健按摩似的舒服，想昨晚明明被yu火折腾的半死，又想到孟洁昨晚用嘴给自己……他不敢想下去，感觉如一场梦境。

他发现茶几上有张纸条，是孟洁留下来的。

“小凡，我有点事要离开一星期，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阿洁留字。”

孟凡心中有怪怪的味道，因为她不是写的“姐姐留字”。大概昨晚做了那种事她连在家也不好意思自称姐姐吧。他本想马上给她打个电话，但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他害怕自己一听到她柔美的声音，又抑制不住起莫名的冲动，便压下念头，分开几天也好，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起身到洗手间刷牙洗脸，刚对着镜子忽然感觉不对头。

“我的脸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