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吴熙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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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致见大家喝的开心,再看旁边的司徒然一坛酒已经喝光,面色如常,没有一点醉意,星眸柔和带着笑意,看得出来今日心情很好,慵懒靠着背倚,薄唇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坚硬的轮廓柔和,少了平时的肃杀之气,带着一丝王者之气。宝宝已经趴在她身上睡着,如今天气越来越冷,她没事,可是担心宝宝受寒,刚生下宝宝时,她还担心宝宝会随她一样,以血为生,如今看来,与常人无异,在这个异世,天生异眸都会让古人排斥,更何况她这种以血为生与他们不同的异族,虽然她一向以她一族为豪,但她却决不允许也不希望她的孩子因为异于常人被人当做妖孽。若是司徒然知道她的不同,他会如何?“宝宝睡了,我带他先回营帐了。”
司徒然握着她的手,那双眸子一直盯着她看,眸光比平常灼热,一眼不眨,就连她都感受他眼底的波涛汹涌,看她的目光如同野兽看食物的目光,想要把她一口吞下,她看的有些心惊,有些等不及,刚想开口,一阵醇厚低沉的声音响起:“好,你先回去,本王过一会就来。”
韩致抱起宝宝,与大家打了一声招呼,便先行离开。
黑夜如墨,树影婆娑,光秃的枝头在寒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万籁寂静,月弯如勾,周围散发朦胧的光辉,打在地面,如同蒙了一层寒霜。
“致儿。”韩致抱着宝宝刚要入帐,身后声音突然唤住她,转头见风若清站在树下,清淡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看着她,带着忧伤与绝望,不知怎么的,脚步一顿,抬眸四目相对。
风若清走进,目光浅浅看进她的眸子,一袭紫衣,贵气逼人,身材修长挺拔,带着天生的威仪,只是眼底紧张分明:“致儿…孤没想到会见到你。”这句话说的有些傻,都等在营帐外面,怎么可能不遇到?
“恩。”韩致看着他,眸光复杂,也不知说些什么?见他面色有些苍白,看来站在树下等了许久,问道:“要进来么?里面有热坑,进来暖暖吧!”
风若清双眼一亮,难道致儿心疼他?顿时点头:“好。”
韩致把宝宝小心放在床榻上,用被子裹紧,转头见他愣愣站着不动,眸光难掩痛楚,目光紧紧盯着床上那件黑衣,那是之前司徒然换下的。
“致儿,你真的决定要嫁给司徒然么?”风若清清淡的声音响起,在这安静的营帐显得有些突兀。声音有些低沉,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韩致没有回答,突然肩上一股大力将她拉入怀,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同于司徒然宽阔紧实的胸膛,带着浅浅的墨香,很是好闻,头上痛楚的声音响起:“致儿,不要嫁好么?孤的心好痛,你感受到了么?每次见你被他拥着,孤的心一抽一抽的痛,孤找了你这么久,可是如今你却告诉我你要嫁与他人,孤受不了,受不了。”他可以不去计较她为其他男人生了孩子。
“风若清,上次你说我们以前是情人,这是骗我的是么?”韩致话落,感受到他身子僵硬,推开他,盯着他的眸看,这双眸子清澈干净,就算骗她,她也讨厌不起来。或许他是真的喜欢她,可是她却无法接受。
“致儿,没想到还是被你看穿。”眼底苦涩,就算他时常骗自己他们曾经相爱,也免不了真相被揭穿的事实,他说他们相爱,确实是没有,但他一直一厢情愿以为至少她对他有过一丝好感,就像以前,这双漂亮的紫眸柔柔看着他,唤着他“若清”而不是“风若清”,四目相对,嘴角苦涩道:“孤以为就算曾经我们没有相爱,至少你对孤有一点感觉,可是如今看来,或许这都是孤一厢情愿的猜测,致儿,你的心里没有一点为孤腾出的位置么?”
“若清。不管以前如何,可如今我已经孩子都有了,我只能说我们不可能。”韩致说道,他必须快刀斩乱麻,让他死心。
“难道你真的…爱上了他?”风若清酿蹌后退几步,双眸不可置信看着他。
爱上?她不知道,只是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不错,孤独了这么久,找个人陪伴,很好,可是如今面对司徒然越来越灼热的目光,她心底总不自觉想要逃避,有些不安,她宁愿他像以前那么理智对她,“可能吧!”
“韩致,你这是在自我欺骗,你不爱他,孤知道,你不爱他。”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我已经决定嫁给他,现在追究爱与不爱有何意义?”看来今日真的要说清楚,他对她的执念太深,不论如何她一点也不希望他因为她心痛。那么干净清澈的眼眸,她不希望它染上忧伤。
“有何意义?”风若清自嘲一笑,致儿,你真狠,一点念想都不留于孤,是否真的对孤无情所以可以肆无忌惮无情,若是站在你面前的是傅君行,你还可以如此镇定么?但不论如何,他希望她可以幸福,若是他不能让她幸福,那么便看着她幸福或许足矣,“孤知道了,孤还是希望你好好想想,再做决定,说不定你真的忘了一个对你重要至极的人,失忆不是伤害的借口。”说完转身离开,背影苍凉周身涌现一股难以的悲痛,脚步凌乱。
韩致呆呆坐在床榻,从怀中拿出那枚白玉,冰凉的温度刺在她的手心,刚刚他是何意?目光紧紧盯着白玉上雕刻的“傅”字,心一阵抽痛。为何每每看到这枚玉佩她情绪波动会如此严重?
听到门口声响,她立即将白玉藏起,抬眸,司徒然走进来,脸上透着股微醺,步履平稳,向她走来,星眸点点,带着灼人的温度,盯着她看,然后拉她入怀,身上都是好闻的酒香,看来今日他喝了不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侧,唇上一痛,薄唇紧紧贴在她的唇上,轻咬了一口,然后轻轻摩挲,声音含糊喊着她的名字:“致儿,本王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何一下不见你,便想你想的紧。”
韩致盯着他的眸子看,见他瞳仁迷蒙,知道他这是醉的不轻,要不然他绝对不可能说出如此肉麻的话,平常他最极限的肉麻话便是“致儿,我想你了。”这句,看着他现在的样子,褪去冷硬变得柔和,轻轻推开他,他的身子不动,就这么抱着她,双臂如同铁砸般,硬邦邦的。
“先放开我。”
“不要。”司徒然一口拒绝,他现在不想放开,他想永远都这么抱着,含住她的下唇,不停允吸不放,舌探入拖着她的舌不停允吸,呼吸有些急。半压在她身上,吻了好一会,他才放开,目光盯着她的脖子,突然张口就是一咬。白嫩的脖颈顿时一块青紫,还参出一点血,韩致闷哼一声,痛!这男人竟敢咬她脖子,气的她吐血,现在她终于知道被人咬脖子的滋味了,这男人存心的是么?
“致儿,本王早就知道是你,宝宝是紫眸,你也是紫眸,你救过,本王记得。”说到此处,司徒然笑的有些傻兮兮的,移开薄唇,吻到她的脸上,继续道:“可是你,好像忘了。本王…要罚你。”说道此处打了个酒嗝,开始翻起旧账:“刚开始对本王那么冷漠,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无视本王。只有…。你,不仅顶撞本王…。还对本王…。动手,本王一定要罚你,一定…要罚你。”
韩致听的有些无语,整个晚上这个男人就这么反复不停念叨要罚她,抱着她的脖子东啃西咬,压在她身上睡去。她想推开,那双手臂如同铁紧紧砸着就是不放开,她没办法,只好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眼皮有些重,渐渐的睡过去了。
早晨她起来的时候,发现换了个姿势,她压着他睡在上面,他闭着眼,还在睡,难得有一次她醒来,他还在睡觉,他的睫毛真的很长,浓密而卷曲,很漂亮,紧闭的眸子她记得很黑,透着几分的寒意,深不可测。高挺的鼻,薄唇抿着,五官阳刚,英俊至极,手伸起想要抚摸,却停在半空,帐外听见寒风呼呼的吹过,刚想缩回手,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贴在他的面颊,此时,黑眸睁开,眼底柔光就这么倾泻而出,对上她的视线,幽幽闪过几簇火苗,不停跳动。
“你醒了?”韩致有些尴尬,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握着。
“本王,喜欢你这样。”薄唇勾起,唇边带着柔和的笑意,她对他越是亲密他越觉得开心,心口涨的很满,胸前激荡着一股莫名的热流,他感觉他的心都在颤抖。两人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啊?韩致垂头避开他的目光,没有看他,不知说些什么傻傻随意应了声:“哦。”
“真傻。”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有股难言的蛊惑,突然眼尖,瞥见她脖颈侧大片青紫的痕迹,疑惑问道:“致儿,你脖子怎么了?”
韩致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对上他那双有些无辜疑惑的眸子,心底的火苗越来越盛,怒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