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 胯下之辱(2 / 2)
“你不会打她啊?”勇仪的回答非常的直白,“她一直就那么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以前茨木……咳,反正以前还有人能用嘴皮子管着她,现在……只能靠拳头。”
“呵,果然你们的思维很容易理解。”我刚把手搭上勇仪的肩膀,就感觉一道目光死死地盯在了我的手上,“嗯?”我回头看了看,没有任何人注意我们这边,再转回来,那种目光又出现了,而且这股目光之中还带着一丝隐隐约约的……嫉妒?“帕露帕露帕,你在偷窥什么?”
“帕露帕露帕个鬼啊!”帕露西好像很不喜欢这个萌萌哒的称呼,但是从她的反应和行为之中不难看出,她和勇仪似乎有一腿?
“勇仪,你女朋友?”对于鬼族,这种问题直接问就好,“不是的话赶紧下手,知道吗,事半功倍。”
“你怎么看出来的?”勇仪直接承认了,不过她不明白我怎么看出来的,身为鬼族自带的粗枝大叶属性让她注意不到很多细微的地方,但是观察入微偏偏是我的强项,“我们应该没暴露出什么吧。”
“这是依靠观察得出的结论,至于具体是怎么观察出来的,我估计你也没什么兴趣,所以,下回见。”我转身告别了勇仪,走进了八云紫的隙间之中,剩下的收拾残局以及周转解释的问题都已经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了,既然我做了武职工作,那八云紫多少也要负责一下文职,不然我岂不是太亏本了吗?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当我从隙间的另一边走出来的时候,眼前却不是我所熟悉的彼岸居,同时,这里也空无一人,之前走进隙间的帕秋莉,灵梦,加岛勇和爱丽丝全都不知去向,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一人。
天空漆黑一片,四周只有一片没有止境的虚空,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没有动物,没有植物,这里给我的感觉就仿佛是被众神遗忘之地,甚至,很快我就发现了更加可怕的事情,这里,没有温度,不是说温度低,而是没有温度概念,同样,这里也没有光的概念,你能看清周围的一切,但是却无法用光去照亮,这里甚至没有空气,类似于绝对真空,可我呆在这里却又能维持形体,这里简直就是一个连法则本身都在紊乱的地方。
“这里很棒吧。”八云紫突兀的从黑暗之中出现,我也能看见她,甚至能听到她的说话,明明周围根本没有空气,“我是无意之中发现这里的,就连我都无法在这里支撑太久。”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记住这一点,你在这里呆的太久会要了你的命,不仅仅是窒息,还有更恐怖的东西,连不死身在这里呆久了也只有死路一条。”我不知道八云紫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但是她绝对不能留在这里,“我认得这里,这里是星海之道,凡人无法踏足之领域,只有……至少我可以留在这里,再往前,就是至高神爱思特尔所在之地,也是我的诞生地,或者说,是黑暗之种的诞生地。”
“你居然还在为我担心?别闹了。我带你来这里只想问你一件事。”八云紫表现的丝毫不在意我的话,但是她那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的腿却暴露了她自己的真实想法,即使是她,也是会怕死的,“你那把剑,怎么回事?你隐藏的真够深。还有那台歌利亚,你到底还隐瞒了多少事情?你到底陷了多深!”
“谁能没有点秘密呢,但是这不代表我是你的敌人,至少现在还不是。”魍心剑和歌利亚,这二者都是被我保密的存在,但是,保密并不代表我会用他们来做些什么……不合理的事情,因为现在时候还未到,“我可以这么告诉你,如果有一天,我想要宰了你,我也不会用歌利亚那种破铜烂铁,但是,我会用魍心剑。”
“魍心剑,你这么称呼他,那他到底是什么?”八云紫来者不善。
“你说错了,是她,不是他。”然而我必须要先树立起魍心的性别问题,武器也是有性别的,你看那个大棒子,清一色的男淫,“魍心能让我行使一部分黑暗之种的力量。”我的回答也非常的简单,已经暴露那就没必要再隐瞒下去了。
“真直接,你是鬼族投胎的吗?”八云紫果然不再继续追问,随手拉开了隙间,“我的问题问完了,走吧。”
“先等一下,我还有一个问题。”我伸手将隙间关上了,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关于我一百多年前为什么会失忆,你知道些什么吗?”
“你?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八云紫的回答很平静,但是我看到了,在她的眼底那一丝动摇,就好像我瞒着她一样,在这一点上,她也在瞒着我,我记不起来我到底是怎么失忆的了,即使是曼珠沙华也没能让我回想起来,但是仔细联想一下,我一百多年前失忆,幻想乡也是在几乎同一时间建立起来的,而八云紫在那之前就认识我,这真的仅仅是巧合吗?
但我不会点破,有些事情,还不到时候,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午时一到,统统都报,任何人撒谎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至少,她逃不过我的眼睛。
“你不知道,那就算了,走吧。”我双手一撕,重新将隙间撕开,“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冬月。”
“谁是冬月啊!你的手又黏在脸上了吗!”八云紫气势汹汹的吐槽,似乎我们之前完全没有进行过讨论一样。
再次脱离之后,入眼的终于是熟悉的彼岸居,我温馨的家,我刚刚转身,却发现八云紫已经不见了。
“怎么这么慢?”文文正坐在门口的小椅子上休息,眼看着我在她对面坐下,“小魔比你早回来五分多钟。”
“导航出问题了,把我和八云紫给带到永定河去了,刚爬上来把衣服烘干。”我看着文文满眼的血丝,“消耗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