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九 一切,原来如此(2 / 2)
“一样?”言一沉思不语,许久才道,“莫非那人是——公子朝?”
并非卫国之人,且权高势重者,除却风音,便是公子朝。“言一为何一口便猜出是公子朝呢?”
“主人,您虽四年隐其踪迹不曾闻问中原之事,可白尚岩娶妻一事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主人您呀。”听着言一的叙述,我渐渐知晓了一切的由来。
原来,自从我走后白尚岩立即大病一场,病体痊愈之后忘了一个叫仟彩的姑娘,众人皆以为白尚岩是受不了我的突然离去才患的重病,从此将军府内没人提及仟彩二字。虽是没提,可白尚岩却有了一个新的习惯,喜欢有事没事往元妃的独自居住的宫殿跑。元妃见白尚岩或许也只有每月初一、十五祭祖之时能见到,而白尚岩却可以有事没事在元妃宫殿外的高楼独望,佳人之姿便可了然于心。四年的时间足够卫公看出点什么,心中虽恼火却也知道事出有因,亦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折损一员大将。所以卫公派遣白尚岩乔装进入楚国刺探情报,没想到却被楚王发现并推在法场行刑示众。卫国使节前来交涉,靠着三寸不烂之舌终于为白尚岩找了一条活路——法场行刑之前,若有人肯舍命将白尚岩救了出去,就放白尚岩一条生路。
楚国的计划原本万无一失,重兵防守看护。可相师却来掺和一脚,说什么牛鬼蛇神、凤毛翎羽的,编来编去将白尚岩行刑的地点改了……卫公得知是一位女子救了白尚岩,便用了些手段让白尚岩娶了风音。
说白了,这段婚姻,白尚岩是被动的,他心知自己心中没有风音,却不得不娶风音。可风音有恩于自己,舍命相救,以身相许,又算得了什么?我想,他定是矛盾,否则鲜少饮酒的他怎会独自买醉。
青吟进得房门满脸不快,言一告退之后,她便向我埋怨厨子做的东西都不怎么和她口味,还没有自己做的烤鱼好吃。我摸了摸鼻子,对于人间的餐饮,我也不很是明了,一般没有人的情况下我都是不吃饭的,即使吃饭也没有过太不和胃口的时候。“不如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吃吧。”我提议道,让言一带路领我们去了朝歌城中最有名的食店,可是青吟还是不满意。
“这样的饭菜,我可怎么活呀!”